媽的!
云清徹底繃不住,在心里了口。
論無恥和厚臉皮,還是比不過這狗男人!
“滾,你出不起價!”云清氣惱地想將霍景深推開,奈何男人跟座大山一樣,紋不。
霍景深黑眸冷瞇,危險地盯著。
“我出不起?”
云清怒極反笑,冷冷地挑釁道:“我只跟我的男人上床,霍先生能滿足條件嗎?”
這一句話,讓霍景深住手腕的大手倏然收,那張俊的臉沉得令人窒息。
云清梗著脖子,直視著他,寸步不讓。
想真是瘋了,在這種時候居然還對霍景深心存一期待。
然而下一刻,霍景深卻移開了視線,鉗制住的力道陡然松懈,霍景深翻躺在了側,旁的床榻被重力塌陷一塊,云清心里剛剛升起的那點希冀隨之被進了塵埃里,碎得稀爛。
背過,慢慢蜷一團。
而在云清看不見的地方,霍景深凝著瘦削單薄的背脊,眼底閃過一抹難以言喻的復雜痛。
他皺了眉,沉聲開口:“云清……”
話沒說完,手機卻先響了。
霍景深到肩膀的手僵了一下,收回。
云清聽見他接電話的靜,他低聲喚:“以,怎麼了?”
——秦以。
云清扯過被子,將自己整個裹住,包了蠶蛹。
霍景深看了一眼,手不太溫地將腦袋從被褥里薅了出來,云清拽著被子瞪他。
在心里大罵他狗男人!
霍景深被氣笑了,大手住的小臉,了河豚,惻惻地:“再罵我一句試試!”
電話那頭的秦以聽得一清二楚。
其實那語氣算不上多溫,甚至帶著幾分戲謔的威脅。
顯然不是對說的。
霍景深在面前,永遠都是淡漠平靜的,沒有緒……
秦以強下心頭的酸妒,若無其事地聲道:“景深,你還記不記得三年前你答應過我,以后只要我開口,無論多難你都會幫我完四件事。”
為了救他,在鬼門關走了一遭,盡折磨。
救命之恩,他便答應四個條件當做報恩。
霍景深從不會食言。
“你想好了?”溫淡如水的語調。
這狗男人對自己兇的,對秦以就好生好氣地說話。
云清心里不是滋味,才不想聽他們打罵俏!
趁著霍景深不注意,猛地一腳朝他小腹踹過去。
霍景深眼疾手快地擋住,生生的腳尖堪堪從他最私的部位掃過去。
霍景深整張臉都黑了。
“小東西,欠收拾!”
云清眼底閃過一抹報復的狡黠,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沖著霍景深的手機滴滴地大喊了一句:“老公,你昨晚收拾得人家還不夠嗎?人家腰現在還酸呢……”
媽的,讓你這個狗男人慢慢解釋!
云清吼完,立馬跳下床,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沖向浴室。
那一聲得令人骨頭發的“老公”讓霍景深整個人僵了半秒,等他回神,只看見云清的背影,著腳沖進了浴室。
‘啪嗒——’反鎖門的聲音。
很好……
霍景深沉吸口氣,一邊應付著電話那頭的秦以,一邊下床,邁開長走向浴室。
“想讓我幫你做什麼?”
秦以自然聽見了剛才的靜,還有云清喊的那句話。
手邊,是被碎的玫瑰,掌心被刺扎得鮮淋漓,卻毫無痛。
“景深,我想要你以帝王集團的名義,拿八十億注資云氏集團。”
云氏集團四個字,讓霍景深步子微頓了頓,也只是一瞬,他應道:“好。”
秦以出笑容:“謝謝你景深,我就知道你不會拒絕我。”
“還有三件事,想好了告訴我。”
秦以還想說點什麼,通話已經被冷漠地切斷了。
浴室里的云清聽見腳步聲停在門口,隔著一扇反鎖的門,仿佛都能到門外男人上散發出來的強勢迫。
“開門,別讓我說第二遍。”霍景深冷颼颼的聲音。
他現在一定恨不得掐死,居然敢讓秦以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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