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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肖亦然拿著水杯的手一頓,有點反應不過來。
兩個月前,這人明明態度決絕地離開了他的別墅,并說以后都不會再去。
對面的人顯然還在氣頭上,口氣也不怎麼好,盯著他冷笑道。
“你不是說陪你睡一覺,就出資幫我嗎?”
“……當然要如你所愿。”
嘲諷般的語氣令男人覺得有些難過,放在上的右手了,面上卻不在意似得笑了起來,溫潤而低啞地開口。
“哦,那真是謝謝白總了。”
這才是他們正常的相模式,剛才的和諧,都是假象。
回到別墅后,肖亦然直接上樓洗了澡,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白嚴正拿著一新聞雜志,坐在單人沙發椅上看,也不知道是看到了什麼,臉忽暗忽明,難看到極致。
原因肖亦然沒去深思,只是想著,白嚴既然跟他回來,目的不言而喻。
所以,他洗澡后,沒穿服,腰上圍了一條浴巾就出來了。
他的皮很白,許是質特殊的緣故,連都很有,細膩堪比人,再加上經常運,上覆蓋著恰到好的,不顯強壯,倒是顯出一種修長的。
后的傷口仍然痛著,并沒有因為白天那場-事后,白嚴為他上了藥而好很多。
這樣的狀況顯然不適合再經歷那種事,但如果那人想要的話,他也會給。
只要能與他靠近一些,疼一點,也無所謂。
這麼想著,肖亦然輕輕吸了口氣,努力讓自己放輕松,然后主走到白嚴邊坐下,邊揚著淡笑,勾住他的脖子輕輕了,在他耳邊低聲道。
“……要做嗎?”
后者緩慢將手中的雜志合起,轉過頭沉默地盯著男人被水汽暈的蒼白臉孔,冰冷的雙眸中沒有一溫度,甚至含著怒火。
“沒興致。”
在肖亦然還沒弄清白嚴為什麼生氣的時候,已經被他用力地一把推開。
他形不穩,隨著慣無法控制地往后退,后腰猛地撞上了旁邊的桌角,疼得他悶哼了一聲,面一陣慘白,冷汗直冒。
而肇事者漠然地吐出三個字后,就面無表地走向浴室。
那一下幾乎撞斷了肖亦然的腰,不用看也知道,肯定烏青了,他黑著臉看著白嚴拔的背影,咬著牙一字一句道:
“白嚴!你突然發什麼經!不想做就不做,我又不會你!!”
正常況下,白嚴是不會搭理他的。
而這一次,由于那新聞雜志上的容,他就在生氣,肖亦然的這句話,則是徹底激怒了他。
腳步驀地頓住,轉過惡狠狠地盯著男人因為痛苦而皺起的臉,直直走過去,在后者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暴地掐住他白皙的脖頸,將人一把摔在了的大床上。
“你干什麼……”
白嚴的眼兇狠得像是要將他生吞下去一般,令肖亦然沒來由地就到心慌,能地手去抗拒上的人,擰眉道。
誰知,原暴躁的人突然間安靜了下來,目仍是冰冷,卻似笑非笑地看著下的男人,清晰道。
“干什麼?自然是干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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