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姜法你到底多歲？”

“所以姜法你到底多歲？”

“所以姜法你到底多歲？”

……

同學群里排隊@姜芮書，姜芮書一陣無語，“我多歲你們不知道？”

班長快笑瘋了，“@全 今天在微博說自己是‘姜芮書同學’都能漲，過了這村兒沒這店兒了~~”

姜芮書：“……跪安吧你！”

“我去試試。”

“我也去試試。”

姜芮書：“……你們夠了啊。”

班長繼續搞事：“今天我們學校論壇也特別熱鬧，好多游客來訪，后臺差點崩了，之前你那那些飄紅的帖子剛落下去，現在又頂上來了，聽說那些剛學還不知道你大名的學弟學妹都是笑著進帖哭著出帖的，哎，本以為自己是天之驕子，這來自學姐的毒打來得太快。”

“這算什麼，等他們知道秦師兄的大名……”

“哦豁，男混合毒打！”

“F大兩大毒手！”

姜芮書：“……”

“如果他們再知道芮書的年齡……”

“emmm比自己厲害還比自己年紀小的學姐，有點可怕。”

“如果他們再知道秦師兄的年齡……哎，說起來你們誰知道秦師兄多歲了嗎？”

“他比芮書高兩屆，正常來說應該三十二了吧？”

“萬一他跟芮書一樣跳級的呢？說不定比芮書還小，隔壁人大去年不就有個十一歲考上的？人家博士畢業也才二十歲。”

“我去！你別說恐怖故事！”

“秦師兄本就是個恐怖故事，再恐怖一點他也不是正常人。”

姜芮書看他們在群里猜秦聿的年齡，角直，秦聿那模樣怎麼都不可能比小，當年老師將收門墻的時候嘚瑟過年齡比秦聿小，所以秦聿再怎麼樣也得三十歲以上了。

這件事熱鬧了三四天才漸漸平息，但整件事對姜芮書的影響很小，因為澄清早，網絡暴力還沒落到上就化解了，轉化對本人的好奇心，讓了網紅。

不過每天兩點一線，除了法院就是在家，倒也沒到什麼影響，唯一的影響就是開庭的時候會有當事人認出來，把當稀奇看，還有人想從手上拿走什麼，比如現在——

“姜法，你能不能幫我簽個名？”宣布閉庭后，被告笑呵呵地跑來問。

姜芮書回頭看他，“你要我的簽名做什麼？”

被告興手，“就瞻仰瞻仰，沒別的意思。”

姜芮書木著臉，“你敗訴的判決書上會有我的簽名。”

被告：“……”

過了幾天，一個新聞迅速刷屏：宋黎宇宣布，他將追加徐逸林為名譽侵權案的被告，同時將以侮辱罪和故意傷害起訴在法院外鬧事的黑頭，另外以侮辱罪起訴潑糞的黑。

頓時引起軒然大波。

這時候網友們才明白，宋黎宇那條微博是什麼含義。

一口氣三個案子，起訴七個人，他這是要上天啊！

消息宣布后，他的微博再次被攻陷，無數人罵他炒作博關注，罵他窮瘋了打司勒索人，罵他作天作地早晚作死自己。

事實證明，他還能更作一點。

在他又漲了五十萬黑后，他還在微博威脅網友：【誰再辱罵我，我就起訴誰！】

靠！！

他是瘋了吧？！！

全網這麼多人罵過他，難道他還真能起訴？

有不人退卻，罵兩句爽爽就行了，如果因此惹出麻煩，那就得不償失，當即宋黎宇的微博下面安靜了許多。

但也有人更加瘋狂，極盡惡毒的言辭詛咒他、辱他，便是路人看到也覺得不舒服。

宋黎宇的反擊很快，第二天他就在微博連續掛出了十封律師函，點名十個罵他最厲害的黑。

律師函這東西很多人以為沒什麼作用，但律師函并不是律師聽了委托人的話，打開電腦啪啪啪就打出來的警告信。律師函必須是有執業資質的律師起草發出、由律師親筆簽字的文件，習慣上還要由其所在律師事務所加蓋公章。

在發出律師函之前，律師還要進行調查、建檔，是當了一個案子來辦的，發出律師函就表示，對方基本已經掌握了證據，如果不能和解，下一步就是起訴。

因為姜芮書的話題，微博上剛掀起過一陣普法之風，很快就有人解釋了律師函的含義，很多在網上出口臟的人，在現實生活里都不是什麼功人士，律師函一掛出來，那些罵得最厲害的人立馬就慫了，不是裝死就是暗刪微博。

不過網友們很快又找到了新的方式辱宋黎宇，用各種代稱、字母暗指宋黎宇，不過沒蹦跶到宋黎宇面前，他便當做沒看見，相反他還從中找到了樂趣，期待再有那麼幾個螞蚱蹦跶出來斗的。

可惜直到開庭，他的愿都沒能實現。

最先開庭的是名譽侵權案，不過開庭前，宋黎宇收到了一張合議庭員變更通知書，原來一名陪審員因故不能參與庭審，換了法姜芮書，主審法仍是朱瑋霖。

“姜芮書？不就是前段時間那個網紅法？”宋黎宇現在是個無業游民，每天沒事做就泡網上，對近期的熱門話題都了解，一看到姜芮書的名字就對上了號，然后拿著通知書跑大安律師找秦聿。

他最近很喜歡往大安跑，因為大安沒人他，在這里沒人盯著他，全都當他是個棒槌，經過沒人在意的失落后，還自在的。

秦聿嗯了聲。

“那突然參與庭審，會不會對我不利？”他擔心這問題。

“不會。”

宋黎宇稍稍放了放心，“網上說公正的，應該不會聽信風言風語，聽說是F大畢業的，跟秦律師你是一個學校吧？你們認識嗎？”

秦聿瞥了他一眼，“你知道還多？”

宋黎宇嘿嘿一笑，長一，癱在了沙發上，“我也圍觀了F大學神法的走紅經過，我還聽說秦律師你跟并稱F大兩大毒手，每年會教新生們做人，帶來現實意義的男混合毒打。”

秦聿：“……”

見鬼的兩大毒手，他什麼時候又多了個外號，還跟姜芮書扯在了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