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芮書恨不得打包帶回去，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心中萬分憾，只能小聲問：“我可以拍張照片嗎？”

秦聿嗯了聲。

把手機調靜音，鏡頭對著墨玉母子。

上說拍一張，實際按了不知道多次拍照鍵，這還不夠，還開了錄像，暗地拍了幾段視頻。

秦聿在一旁默默地看著，將的小作收眼底。

他不由想起說小時候有過的那只花貓，還有帶大的幾只小貓，那時候才幾歲呢，就能做那麼多事，不但幫助大貓生產，還照顧小貓長大，大概那些貓咪是唯一類似玩的存在吧。

“好了。”怕墨玉張，沒有待太久，很快退出了房間。

姜大橘看到主人馬上小跑過來，但是牽引繩勒住了它的脖子，一張大圓臉差點被扯變形了，委屈得喵喵直，姜芮書連忙走過去把繩子解開，安地了大橘，回頭對秦聿道：“我先回去了。”

“謝禮。”秦聿提醒。

姜芮書看了看紙盒，最終沒有拒絕，紙盒拿起來分量不重，也沒什麼聲音，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麼。

說實話秦聿送謝禮還人意外的，總覺得他是那種爾等凡人高攀不起的人，可現在發覺自己錯估了，仔細想想，他脾氣大是大，可在人品上沒什麼欠缺，路見不平也會出手幫忙，冒犯到他也不會有所懷恨，并不是那種面冷心也冷的人。

微微一笑：“謝謝。

回到家，范阿姨見拎著一大袋貓糧，疑道：“大橘的口糧還有很多，怎麼又買這麼一大袋？”

姜芮書笑道：“可不是我買的，是鄰居小朋友送的，讓我一定要給大橘每天吃得飽飽的。”把小朋友的話學了一遍給范阿姨聽，范阿姨樂不可支，“大橘可真能啊，能賣萌掙口糧了。”

范阿姨以為手里那個紙盒也是別人送給大橘的禮，便沒有多問，樂呵呵地接過貓糧，給姜大橘洗爪子去了。

姜芮書出了一汗，回臥室先洗了個澡，換上寬松的睡，盤坐在床上，看著秦聿送的紙盒。

會是什麼呢？

拿起紙盒輕輕搖了搖，聽到里面傳來很輕微的撞聲，聲音有點悶，好像是木頭，難道是手工藝品？

猜不出是什麼，干脆放下來，直接揭開盒蓋，目的是一個圓柱型的藍娃娃，穿著俄羅斯民族服裝，甜甜的笑臉，憨態可。

拿出來，娃娃部果然另有乾坤，一個個取出來，竟有十五個，最小的一個只有小指指甲蓋那麼大，卻也畫得很致，娃娃五分明，與大娃娃如出一轍。

而每一個娃娃的壁都很薄，薄厚度近乎一模一樣，每個娃娃的肚子上還分別畫了不同的人，有騎馬的騎士，有出行的貴族，有奔跑的男，每個畫面背后蘊含著一個故事。

這是一套工藝很棒的俄羅斯套娃。

姜芮書不由輕輕笑了聲，他怎麼會想到送這樣一套俄羅斯套娃給自己，他把自己當了小朋友嗎？

到手機，翻出秦聿的號碼，編輯了一條短信。

另一頭，秦聿帶著滿的水汽從浴室出來，聽到手機提示有新消息，裹著浴巾從沙發撿起手機，轉坐下，修長的手指輕輕劃亮屏幕。

姜芮書：【禮已驗收，很喜歡，謝謝。】

頭發的水珠順著臉頰滴落膛，滾落到結實的腹，順著人魚線而下，蜿蜒出一道引人遐想的水痕。他用巾了頭發，修長結實的雙隨意疊，背靠著沙發，看到說喜歡，心里稍稍一寬。

他之所以會送俄羅斯套娃，是想到了上次說小時候在農村長大，只有一只小花貓玩，那應該沒什麼玩吧，所以送了這樣一套俄羅斯套娃。

果然沒送錯。

手指在屏幕上翻飛，打了幾個字：【喜歡就好。】

過了一會兒，他突然覺得這個禮有點普通，姜芮書說喜歡也不知是客套還是真喜歡，想了想又發了一條短信過去。

很快，姜芮書收到了他的回復：【喜歡就好。】

還沒等有所想法，跟著又收到一條短信：【這是我去俄羅斯的時候自己畫的。】

他親手做的？

姜芮書不由看向整整齊齊擺在床上的十五個套娃，頓時覺得它們的意義變得不同，【你還會畫這個？】

秦聿：【以前學過油畫，度假的時候學了學上，不是很難。】

姜芮書拿起最小那個娃娃看了看，幾乎要拿放大鏡看的五一點也沒糊，其他娃娃都很有特，彩配合很棒，可見畫者功底深厚。

說不是很難，可會者不難，難者不會，這不是一件容易事。

這套套娃保養很好，彩鮮艷飽滿，但可以看出不是近期做的，約莫已經有些歲月，保留這麼久的禮，又是親手所作……

想著覺得有些問題要問清楚。

秦聿吹干了頭發，又聽到叮咚一聲響，只見姜芮書又發來一條短信：【這套俄羅斯套娃對你而言有什麼意義嗎？】

是顧忌自己送出了重要意義的禮？

秦聿角勾了勾，【只是比較滿意的作品。】

姜芮書看到這樣的回答，把心放了下來，沒有特殊意義就好，真的喜歡這套套娃的，其實不缺玩，在鄉下那些年雖然很苦，但農村的孩子最擅長的就是給自己找玩，從大的活如貓咪小狗，到小的活如螞蚱螞蟻，從一張紙做的紙飛機，到一張紙做的風箏，再到一顆玻璃珠，幾塊石頭，一線，農村的孩子們都能從中找到樂趣。

搬家后，家里人也給買了很多玩，公仔芭比音樂盒到樂高拼圖小火車都應有盡有，再第二次搬家前，的玩能堆滿整個房間。

可實際上都沒怎麼玩過，不是不想，而是沒什麼時間和力。

到了十五歲以后，就再也沒有收到過玩，而曾經的那些玩，在上大學后，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