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激靈,猛地推開。
張雅婷沒想他反應這麼激烈,差點被推到床下去,陸斯安卻管不了那麼多,抱著自己火速拉開距離,靠啊!他做了很多種假設,就是沒想到圖謀的不是他出丑,而是他的!
張雅婷本來有點生氣,但回頭看他一臉警惕盯著自己,好像被狼占了便宜的小白菜,忍不住笑出聲來。
聽到笑聲,陸斯安臉更差,“你——”
張雅婷撐著腦袋,笑道:“不是說春宵苦短嗎?你干嘛推開我?”
“你故意的!”陸斯安咬牙。
“你澡都洗了,還問我喜歡怎麼開始,現在說我是故意的是不是有點過分?你單我也單,就一個晚上而已,你不至于這樣吧?”張雅婷很自然地說道:“你別不是不敢吧?”
激將法!這是激將法!陸斯安這麼告訴自己,但是聽到這麼質疑自己,他還是覺得很沒面子,就像說的一個晚上而已,單男你我愿沒什麼大不了,他到了這一步才說不行的確過分了。
但是!還有一個但是!
這人是張雅婷!就是不行!
“你擔心什麼?雖然我對這事看得很開,但我從來不吃,你是我第一個非正式往一起過夜的男人。”張雅婷目往他上瞄,“我很確信我們一定會有個特別愉快的夜晚。”
“你閉!”陸斯安超兇。
張雅婷卻忍不住笑了聲,也不知道自己什麼審,竟覺得他這模樣有點可,更想拿下他了。
撐起上半靠近他,一只手按在他口,“我可以配合你,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相信我,你不會后悔的。”
此刻的仿佛海妖,蠱男人挑戰忌。
陸斯安一把抓住的手,剛要開口,卻被用一手指按住,將他到了邊的話回去。
“別拒絕我,好嗎……”輕聲請求。
陸斯安的心撲通撲通跳起來。
張雅婷慢慢拿開著他的那只手,順著下一路而下,停在了他腰帶上。
一瞬間,他的呼吸都停滯了。
看著他,見他臉變幻,輕輕笑了笑,手解他的腰帶——
“啊!”
下一刻天旋地轉,張雅婷還沒反應過來就眼前一黑,呼吸間一酒店被子的味道,想掙扎,忽然發現自己手腳被裹住了,這時,終于恢復視覺,發現自己整個人——被裹進了被子里!
張雅婷皺起眉頭,“你干什麼?”
“兔子不吃窩邊草!死人!你要不是姜芮書的朋友,我早把你弄死了!”陸斯安磨著后槽牙狠狠道。
張雅婷掙扎,“來啊,來弄我啊!”
“你給我安分點!”陸斯安警告,怕掙,手腳并用住。
張雅婷試圖掙開手腳,但紋不,陸斯安把裹得跟個木乃伊似的,還死死著,恨不得找繩子捆住他。
簡直要氣笑了,“陸斯安,你給我松開!松開我們還能做朋友。”
“松開讓你睡我?想得!”
張雅婷就沒見過這麼狗的男人,都跟開房了不讓睡就算了,還說得好像會玷污他的清白,“陸斯安你是不是男人?我都躺這里差點服了,你居然無于衷?!”
陸斯安咬牙道:“我很清楚我是男人,但這跟你無關。”
張雅婷罵道:“你特麼都有反應了還跟我無關?”
陸斯安怒道:“這是男人的正常反應,沒反應才不正常,就算你是個丑八怪,到了也會有反應。”
“呸!你是不是中看不中用?啊?不然學什麼柳下惠?”
“你再說一句我讓你好看!”
“來啊!讓我好好看看!”
“你給我閉!”
“我就不!你給我松開!不然回頭我才你好看!”
“陸斯安你能不能男人點?我子都了你就給我看這個?”
“你不是說要弄死我,來啊!有種就我見識見識你的手段!”
“靠!陸斯安你是不是有病!趕給我松開!”
張雅婷一邊罵一邊像條蠶蛹拱,勁兒還大,陸斯安差點彈不住,索整個人上去,將得死死的,居高臨下看著,“我告訴你張雅婷,你再這樣我就告訴芮書,說你騙我上床!”
張雅婷嗤聲,“你告訴啊,到時候我就說你房也開了,澡也洗了,臨到頭不行惱怒給我潑臟水,看誰更丟臉!”
陸斯安腦門青筋直跳,這死人是吃定他不會拿怎麼樣是吧?他生氣地口不擇言:“那行啊,到時候我也跟人說你找我開房,連平攤房費都愿意,反正我是男人,這頂多就是我一點桃緋聞。”
“行啊!你不怕別人說你開房都要人給錢,800塊能包你一晚,那就你說!誰怕誰?”
“靠!你再說一遍試試!”
“大安律所陸老板800塊可包夜,價廉,就是活兒不大好!”
“張雅婷你死定了!”
“說了好幾遍弄死我,就說說你能不能付出點實際行?我聽得都煩了,要不你現在就放個大招,讓我驗驗要死的覺!”
“你——”
叮咚,新消息提示音突然響起,打斷了兩人的爭吵。
兩人同時朝聲音發出的方向看去,只見床頭柜上一個手機的屏幕亮了起來。
“我的手機!”張雅婷道,“肯定是芮書問我到沒到家,你快松開!”
陸斯安諷刺,“看都沒看你就知道是誰,你視眼?”
“你不會算時間?這個點我應該到家了,沒給發信息報平安會主問我。”張雅婷一副有恃無恐的語氣,“我告訴你,你最好給我看手機,要是我不回復,芮書一會兒肯定會打電話過來,要是電話也不接,會直接殺上我家,要再找不到我就會直接報警,到時候你事就大發了。”
陸斯安豈是好騙的?呵呵道:“我會跟芮書說你睡著了,讓明天再給你電話。”
“叮叮叮……”
話音剛落,一個語音電話撥,張雅婷的手機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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