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孩子,咋買了這麼多。”蘇巧妹有些不贊,這些天家里油水夠夠的了,又是又是蛋的,怎麼還買這些?
齊雪沁笑道:“三嬸,咱們家現在日子好了不能虧了大家的。你沒看大哥天天東跑西奔的忙那樣,給他補補應該的。”
正說著的時候看到宋清澤從門外進來了,道:“給我補啥啊?”
“晚上吃悶想吃不?”齊雪沁也沒在意蘇巧妹的摳嗖,反正等日子好了也就慢慢變過來了。
“想吃,都饞了。”宋清澤也不跟齊雪沁分界這些,都差不多是半個夫妻了,分來分去的不是生份了?再說,錢都放在齊雪沁那怎麼花是的事兒,都花了大不了再攢唄。
他現在不說是自信滿滿也差不多,再說邊還有這麼個腦袋靈的小未婚妻,日子只會越過越好。
“媽,你把里放點土豆,然后再多兩張大餅子。”
“你又拿山里去補別人?小澤啊,你到底把東西給誰了啊,咱家日子才剛好點,一定要攢著些。”
“這個人我們必須養著,以后他會是我的一大助力。”宋清澤毫不猶豫的講了出來,而齊雪沁卻知道,這個人其實就等同于宋清澤的黑暗面,他不想沾手的事就全由老乞丐做了,而他留給人們的總是那種正面形象。
這就是他的聰明之,別人永遠也不知道他的想法。今天這樣直白說出來就說明了他對自己和蘇巧妹是十分信任的,前世他可沒告訴,直到都為他的人才知道這些。
“啥助力?”
“三嬸,我們聽大哥的,他有主意著呢。”然后又點了一下道:“他現在可是咱們宋家的一家之主呢。”這意思就是徹底將那個江老三排除了,需要蘇巧妹慢慢明白究竟這個家姓啥。
蘇巧妹張了張最終啥也沒有,這兩個年輕人自己對他們似乎一點辦法也沒有。其實還是滿意的,畢竟現在過得好,可是江老三回來呢?
不由得打了個哆嗦,那個男人回來之后只怕這好日子就要到頭兒了,到時候自己要怎麼辦?
嘆了一口進先把切到鍋里煉上,然后這才想到齊雪沁的信還在自己那里。于是了一聲門口的宋清澤道:“小澤啊,小沁的信還在我這兒呢,洗完手你給。”
“嗯。”宋清澤答應一聲就將信接過去了,下意識的瞧了一眼發現是齊雪沁家里寄來的。不過最下面那封怎麼字跡不一樣?
他用手指輕輕一挑,然后覺到腦袋之中有什麼東西炸開了,生疼生疼的,他有點想殺人,手指都握的咯咯響。然后看著那紅紅的灶火,輕輕的出了那封信。
可是又一個想法涌了起來,他開口問蘇巧妹道:“媽,這信小沁知道是幾封嗎?”
“知道啊,我是幫著他拿著的……小澤,你咋了?”怎麼眼睛那般紅,神也有點嚇人。
“沒咋。”他長這麼大從來沒有幸福過,可是有人卻在這個時候寫信來破壞,他又是憤怒又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現在的他還年輕,沒有辦法做到喜怒不形與,只能盡量的制住自己的心想法。
這個時候齊雪沁一邊著頭發一邊進屋,因為總覺怕里面有頭發茬子,現在又沒有吹風機。
而宋清澤跟了進去,剛剛他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家里的兩個人都剪了短發。他覺得齊雪沁適合短發的,看起來更小更可了,還有一點點東北姑娘特有的颯爽風姿,總之讓人移不開眼睛,這樣的會安心呆在自己這個農村窮小子邊嗎?
雖然那個男人混蛋,但是他到底是個吃紅本的,自己本比不了。
“大哥,你有啥事?”齊雪沁一邊著頭發一邊問,因為宋清澤個高兒,再加上怕濺眼睛里水就一直瞇著眼睛所以就沒有瞧見他現在神有點不對。
“你家里的信。”
“放在炕上吧。”
宋清澤只好將信放在了炕上,就好像將一個階級敵人放在自己家里一樣,非常的生氣但又沒有辦法。
齊雪沁則手隨意的打開一封信,然后道:“爸爸媽媽都很好,我弟這次考試打了九十八分,厲害了。只不過上個月的信才收到,真的好坑啊。”肯定是在公社里下了,又讀了第二封信,然后笑道:“我爸還給我們郵了布料來,說是可以做兩套新服,這次給三嬸做件服,然后再給你做件棉。”
一邊的宋清澤聽到這話也沒有多輕松,因為還有第三封信。
這邊齊雪沁已經看到了第三封信,然后臉竟然十分平靜的道:“還真的寄信來了,明明沒給他地址。”
宋清澤一聽沒給對方地址心里松了一些,又看齊雪沁將信打開了,然后看完之后竟然冷笑起來,手將信給了他道:“燒了吧,神經病。”
宋清澤有點不清頭腦了,神經病,是在說高緒明?
不是應該他會來信嗎,或者應該生氣撕掉,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齊雪沁會是這樣的表。
“……”齊雪沁見宋清澤沒接信就抬頭看他,然后發現對方眼睛發紅,一副快要吃人的表,不由得抖了一下道:“大哥,你咋了?”不會要是犯病吧?他那個變態的病,一憤怒一糾結就容易犯啊。
“想看看你會不會對他舊難忘。”
“怎麼會呢?我會難忘那種男人?你自己看看他都寫了啥。”齊雪沁白了宋清澤一眼道。
宋清澤一怔,讓他看他們的信,這是相信自己還是在試探自己?不過他仍是很好奇,非常想知道兩個人的相模式,因為他不放心,總覺得到手的小胖丫會突然間飛了。
于是他拋棄自己的原則拿起了那封信看了起來,接著剛剛郁悶的緒不見了,甚至有點心疼自己小未婚期之前的智商,這樣的男人也能瞧的上,當時是不是沒睡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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