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宋清澤馬上和同桌的人說了一聲就笑著出來了,這個時候高山正千求萬求的非讓齊建設跟著去醫院讓激憤的梅家不要去告自己的兒子。
齊建設自然是在猶豫,聽著好像是嚴重的樣子。高緒明那孩子畢竟也是他看著長大的,總不能讓他真的去蹲大牢吧?
可是宋清澤卻道:“伯父,眼下這里還需要你照顧著,畢竟這是小沁的升學宴你怎麼能離開呢?”
“是啊,畢竟有那麼多客人在。”齊建設剛說完就聽高山道:“客人的話不是還有嫂子和小沁嘛,實在不行還有您的父母也在。只去醫院說一下,讓那個梅家別再纏著我兒子了,最好把那個孽種也打了。”
“哦?原來你們家的孩子是孽種?”宋清澤輕笑一聲,不過笑聲里卻含著一分冰冷。他這個人其實一直盼著孩子的,想著如果自己有了孩子就讓他過得很幸福,畢竟自己過得太不幸了。
可是沒有想到,有人竟然心黑到如此程度,明明有了同樣脈的親人卻可以毫不留的舍棄,那為什麼還要弄出孩子來呢,這個時代的辦法雖然,但也不是全然無法控制。
既然已經有了,做為一個男人就應該承擔起這個責任。而且這個孩子還厲害的,竟然沒有就這樣流掉了。
“這里哪有你說話的份。”高山瞪了宋清澤一眼。
宋清澤語氣更是冰冷道:“我現在是宋家的半個婿,你眼前的人是我的岳父。你想將他帶走我當然可以發表意見,怎麼,這個份有份量嗎?”
齊建設也不樂意了,高山這是瞧不起自己婿的意思?既然他瞧不起自己家的人還去幫什麼幫,于是就冷下來道:“這事兒我去了也沒用,他們小年輕的事還需要他們自己自己解決,我這里還有事先進去了。”
“齊建設,你別忘記這事兒是在你家出的。到時候告上去你家里的人也有責任……”
“什麼責任?說來聽聽。”宋清澤知道他這是想狗急跳墻咬人,這個時候能怕了他才怪。
“那姓梅的是你們家親戚,孩子也是在你們家差點流掉的,到時候……”
“姓高的,是我們讓你們家高緒明勾搭人家梅雪兒的嗎,是我們讓他們弄出孩子來嗎?是我們讓你們家高緒明將梅雪兒推倒的嗎?別特麼胡賴,我齊建設也不是個慫的。”齊建設氣得指著高山一頓說,而一邊的宋清澤道:“這位高同志,當時在場的證人沒有十幾也有二十幾人,相信到時候到了法庭上你們也沾不到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