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明白了,為了讓你可以利用名聲幫弄一個保舉大學的名額吧,然后這是想用來換?”
“就那連都沒有起伏的清水樣兒哪個男人喜歡,還是我媳婦兒這樣好。”說完手了齊雪沁一把。
齊雪沁想揍他,看著他全繃帶的份上就收了手改瞪了他一眼。
宋清澤的直上火,道:“這日子啥時候是個頭兒。”
“怎麼了你,養傷還養得這麼惆悵?”齊雪沁開門將他讓進屋又道:“躺在炕上也有人找上門,這麼自在的日子你還有啥愁的?”
“沒媳婦抱。”出手,一只被綁在脖子上還拿不下來看著有點稽。
可是齊雪沁卻怔了一下,道:“宋清澤,你的脾氣是不是有點變了?”為啥覺得自從發生了他傷的這件事后宋清澤變得有點不一樣了。太過善解人意了好不好,還時常逗開心,以前宋清澤就算喜歡但也笨拙的要命,送的第一件禮還是只小蟈蟈,這點足矣證明他在這事上有多笨拙了。
可是現在,他這哄人的本事飛速見長。
宋清澤了一下齊雪沁的小鼻子道:“其實很簡單,因為我發現我的緒和直接影響到你的心,所以想讓你一直開心。”
“你也知道哇,那以后別做讓我擔事了知道嗎?”
“嗯,尊敬老婆大人。”
“別鬧,我爸媽快回來了,我先去給你換藥。”
宋清澤上的藥是一天一換的,但過程有點小痛苦。
呃不,對齊雪沁看來他是有點小痛苦,但在宋清澤覺他是有點小折磨。因為小媳婦兒每次上藥都是輕輕的生怕弄疼了他,那小指一劃他的心里立刻七八遭的。要知道沒出事的時候兩個人是幾乎每天都要湊到一起的,現在已經超出他最大的忍耐范圍了。
雖然失過多,但是別的地方沒病啊。
所以齊雪沁一上邊下面就有反應,然后也知道自己不能做啥只能忍著,畢竟小腹側還有兩被玻璃劃傷的傷口上面還著紗布呢。
等上完了肩膀上的藥包扎好了齊雪沁就讓他躺好,然后將門掛上解開他的服給他上的玻璃劃傷的地方上藥。有些淺的如今已經不用包扎了,但有幾深的還需要勤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