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夫妻研究了半天怎麼坑兒子,第二天蘇巧妹早早起來就收起了韭菜籽,然后馬進去磨了。等著磨好了當天晚上他們就吃了大渣粥,然后蘇巧妹盛粥時默默給兒子的碗里加了料。當然也用馬進的辦法在里面放了紅糖,這樣就嘗不出來什麼韭菜味兒了。
可是紅辣辣的宋清澤一下子就看出來了,他不由得問蘇巧妹道:“媽,給我放紅糖做啥。”他又不是做月子。
“這不是你有功嗎,你叔讓我給你加點紅糖補補,畢竟跑了那麼遠得補。”
“啊?”沒見過自己的媽會這麼大出,竟然真的給自己補子?從小到大都給自己男人補的,基本上沒有他啥事兒。
宋清澤還的,也沒有推推讓讓的就將紅糖粥給喝了。不過總覺得味道有點怪,但是蘇巧妹的廚藝不是太好他以為又將大渣粥給煮過勁兒了也沒有提。
從小到大能吃就行,這些事也沒有在意。
可是,這帶紅糖的玩意兒一喝就是三天,他覺得自己站在教室里講課的時候都熱得慌,再有就是極想齊雪沁,腦子里不干不凈的連平時看的書都看不下去了。
不行了,到了第四天宋清澤就撐不住了,等到上完課回去是拉著齊雪沁上床來了一發。
齊雪沁都被他給弄懵了,整個人都不好不好的。這家伙不但大白天的不正經還開發新姿勢,這是要將訓練選手嗎?還好的,要不就給弄骨折了。
“你,吃吃吃錯藥了是不是?混蛋。”
“可能是啊,我這幾天就總想你。一直覺得不太對所以就抑著沒敢你,今天實在是憋不住了。好像,真的像是吃錯了藥一樣。”
“別給自己找借口啊,你哪里吃藥了,只吃了幾頓紅糖而已。”
宋清澤一舒爽,道:“倒是沒聽過紅糖有那個作用。”
“難道你二次發育啊?”
“我就算是第一次發育也沒有這麼沖的時候,雖說覺得人不錯,但是沒有啥。直到,遇到了你。”宋清澤說著說著又起,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很過份,但就是收不住怎麼辦?
齊雪沁是真的急了,可是本對付不了他,最后都給弄哭了宋清澤才道歉著哄著休息。然后到外面用洗水洗了洗子,皺著眉進了廚房。
自己向來是個有忍耐力的人,怎麼可能對齊雪沁做禽的事呢,再說這勁頭兒也太沖了。想了想,除了紅糖還有別的味道,難道是自己被母親給暗算了?
想到此就翻了下廚房,結果在柜子下面翻出了一小灌狀東西和紅糖放在一起的,打開一聞竟然是韭菜籽。韭菜補腎他知道,這韭菜籽應該有相同作用的,尤其是被磨了肯定效果很強大。
如果這是給馬進叔吃的他無話可說,但通過最近幾天自己的反應來看這東西應該是給自己準備的。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他將韭菜籽與紅糖同時放在水里品了一下臉就黑了,這幾天喝的粥里面就是這個味兒沒錯了。
怪不得自己會這麼沖,年紀輕輕的就給被腎不沖才怪啊!
見過坑孩子沒見過這麼坑的,他氣的將韭菜籽給直接倒掉了,然后給齊雪沁打了盆熱水回屋讓洗洗。等著晚點蘇巧妹回來做飯的時候一找韭菜籽不見了,瓶子還在,馬上就猜到是自己兒子弄的了,不由得對宋清澤道:“小澤啊,那個……”
“我倒的,媽,你搞什麼啊。我很好,你弄那麼多事兒做啥?”
“呃,這不是希你們早點……”
“我都已經說過了,你能不能不搞這些事兒?再弄我們就回去了,那東西吃太多了對反而有害。”
“好好好,我知道了行吧?”
蘇巧妹就這樣,總是做一些無用之事然后被兒子說,接著再重復。
大概也被說的習慣了,雖然答應不再犯但也會在別的事上犯錯。
可是齊雪沁眼下卻躺在炕上默默無語兩點淚,才是被坑的最慘的那一個。宋清澤小心伺候著,雖然還有那種沖卻不敢來了。
不過他本來就年輕氣盛,再加上被補了幾天,再加上得不到發泄還真的是燥的可以。臉上都起包了,齊雪沁看的直翻白眼,最后還是由著他對自己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
轉眼間馬上就要過大年了的畫還是沒畫,這韭菜籽看來還是吃的為好,不,最好連韭菜都別吃了。
現在正是冬天下雪的時候越來越多,所以宋清澤也不怎麼去給別人復習了,但是他們村里的那幾個人總是會過來打擾,一天又一天的讓人煩燥。
最后宋清澤干脆將大門鎖上了,白天也拒不外出。
蘇巧妹兒一開始覺得不好,但后來也就習慣了。而馬進在家的時候這門本就不用鎖的,因為村里的人還真有點怕他。
快過年的時候,齊雪沁與宋清澤去了一下鎮上,還看到了劉柱子與那個后娶的媳婦兒。他大概過得舒心也就沒理會他們,倒是比過去拎的輕了。不過齊雪沁卻發現,那個后娶的媳婦兒相當厲害,但是對劉柱子份外的溫。
齊雪沁突然間明白過來為什麼劉柱子那麼快將潘桂枝忘記了,那就是他雖然對潘桂芝好,但是卻得不到回應。可是這個人知道用的,溫有時候是人最大的武,所以劉柱子哪還會再去想潘桂枝。
那自己,是不是也對應該對宋清澤溫一些。
看到邊正在算賬的他,于是輕輕的拉住了他的胳膊道:“宋清澤,我要吃酸角。”
“啊?”宋清澤就覺得全一,一,馬上拿出來兩塊錢道:“快去買,不夠你自己兜里應該還有錢。”
“好。”撒什麼的果然好用,之前他還說酸角什麼的怕傷胃讓吃,可是這個時候的零之又,除了酸角也沒啥東西了。
想到這里就嘆了口氣,這大冬天的沒啥事就想吃點零食,可是啥也沒有啊。
買了酸角后就見宋清澤在買蛋還有面,不由奇怪的道:“咱家不是有嗎?”浪費票回家又被說了。
“我打算回家給你做炸丸子吃,以前做的你不是很喜歡吃嘛。”
“是啊,你浪費油不怕媽說你啊。”
“這大過年的浪費點也沒有啥,再說我瞧著你最近吃兩頓飯好像總會。”
“在家吃三頓都吃慣了,我不得啊。自從上次被綁了回來,我覺得我一就會有點暈。”
宋清澤聽到這個心就一,現在別說素丸子就是丸子也想給做,但是丸子放不了幾天,壞的很快。所以他回去后也不管蘇巧妹什麼態度還是堅持給齊雪沁炸了丸子,當然是以他想吃為借口,雖然知道要被數落好幾天。
這轉眼間就要過年了,齊雪沁之前給家里打了個電話拜了個年,畢竟今年不能回去父母那里應該是寂寞的。這一年他們為了兩個人的婚事再加上別的事真的是碎了心,只有等著回去的時候再給他們兩個買點東西彌補一下。
其實他們早就決定過了年之后正月初八左右就準備回去了,畢竟今年開學早回去也要準備一下。
農村過年前還是很忙的,殺豬宰羊的。家家要開始備過年時候要吃的菜,還有就是收拾屋子。宋清澤因為是名人了所以這村里面殺年豬的總是找他去吃豬,他去了之后也吃不多反而向他們要點豬肝回來讓齊雪沁和蘇巧妹吃。這東西補氣,人都需要的。
要了幾家之后齊雪沁就吃不下去了,總吃也就覺得膩了。而馬家自己家也養了豬,這過年也是要殺的。
殺豬那天齊雪沁覺自己忙的腰都要斷掉了,晚上的時候趴在炕上直哼哼。宋清澤覺得自己的媳婦兒明顯力不如之前了,難道是因為上次掉進河里之后的后癥嗎?那真得要鍛煉一下。
但還是等好點的吧,畢竟現在弱的只怕連跑步都問題吧。
齊雪沁可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眼見著這寫春聯的時候到了。因為宋清澤字寫得好以前常給大家寫過春聯,但那時候生活不好總要收點錢。今年他分文不收,甚至整個馬家的春聯兒都被他自己包了。
也沒用他們家人拿紙上門求他,主的幫著寫完了后讓馬進一家家的送過去的。
對這主示好的行為馬進還是高興的,一大早的就拿著一家一家的送過去了。蘇巧妹兒也覺得極有面子,以后終于能在馬家抬起頭來了,誰讓自己有個好兒子呢。
畢竟已經嫁到馬家就是馬家的媳婦兒,自然要以他們家為重了,死后還打算進人家墳地呢!
至于別人家的來寫對聯宋清澤也是不要錢的,但是卻沒有準備那麼多紙,畢竟這寫對聯已經是義務工作了,憑啥他還要拿那麼多紙啊!
但是就是有些不要臉的人,空手就來要宋清澤寫對聯,可是都被他極溫的級頂回去了。一句沒紙,盛過千言萬語。齊雪沁也學會了什麼做瞪著眼睛笑著說瞎話,他們明明有紙就是不給他們寫怎麼樣?占便宜什麼的,還真是很讓人討厭。
但是有一些的好的人家還是給白寫的,比如說寧嬸子家和幫助過許昕的那兩個新媳婦家等等。
這個時候連老校長都托人帶著紙非讓宋清澤給寫三副對聯,還說他如果有空的話盡量幫著畫一幅年畫。
宋清澤到沒有空,因為寫對聯的人還是很多的。
但是齊雪沁有啊,給老校長家畫了一副人的年畫,名字為生產第一,然后連同對聯一起送了過去。這可把老校長樂夠嗆,還招了好幾個人過來讓他們看對聯,看齊雪沁的畫。
沒有想到這畫畫的手藝就傳開了,畢竟大過年的一幅畫真的是喜慶的,現在供銷社賣的很,剛來基本就被搶了。即使是賣的也是很貴,一般人也不花那個錢去買。所以就有人了找齊雪沁畫的念頭兒,甚至有的只需要給幾錢帶著一張紙就過來了,好吧,還是那種糊窗戶的紙本就沒有辦法畫。
齊雪沁看著頭都大了,聽了各種要求后差點就讓他們給氣笑了,尤其是之前買獾子油的那家人那說的一個理直氣壯,好象齊雪沁那十塊錢買的一小勺獾子油是占了他們家多大便宜似的。
如果是以前或許因為窮而幾錢幫們畫了,現在又不缺這個錢何必多事,再說畫一幅畫也累的,這大過年的何必給自己找事兒做。
于是學著宋清澤以一句這紙畫不了,然后家里沒紙了委婉的拒絕了。那家人雖不樂意,可是人家說沒紙了他們也沒有辦法,總不能現在去鎮上買紙吧,再說聽說畫畫用的紙貴的。
蘇巧妹倒是不樂意道:“你們年輕人就不知道攢錢,這幾幾的湊到一起也不錢呢。有錢不掙打算做啥呀?這學畫畫不就是為了掙錢嗎?”
齊雪沁懟道:“我畫一幅畫參加大賽得了獎至能拿個幾百塊錢,何必在這小事上磨嘰。再說了畫的時間長了我的胳膊了傷就使不上力氣了,到時候無法在正經的畫上用足力氣,那就得不償失了。”
蘇巧妹道:“那也不一定能得獎啊,大家都是鄉里鄉親的,總也得幫忙畫幾幅呀。”
“不畫,憑什麼我拿著自己的畫紙為村里人服務,之前我去找獾子油給宋清澤治腳,他們還收我十塊錢呢。我的錢就不是錢嗎,我可不想大公無私到為他們奉獻。”
“啥,十塊錢?那東西有的是,我去給你找啊,你給他們錢做啥。”蘇巧妹覺得自己這個兒媳婦真能花錢,可是卻不想著那幾天忙著幫這家包餃子幫那家包豆包,整天為村子里的人發揮和熱本就把自己的兒子扔到一邊兒問也沒有問過。
“媽,你那時候不是忙著幫別人做活嗎,有你一個人為村子里所有人幫忙就算了,為什麼還要我們去幫忙?你為了幫別人連自己的兒子都不管不顧的,現在又要我們也學你一樣嗎?”宋清澤突然間一摔自己手里的筆,然后從炕上跳下來看來是生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