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雪兒,你這個賤人,竟然做出這麼下作的事來。連自己的繼子你都上,有多啊。”那個校工到底比年的年紀要大一些,所以知道這件事有錯的全是梅雪兒,自然將矛頭對準了。
梅雪兒哭道:“你們別我了,這孩子是我的和你們沒關系。”說完竟然突然間下地就奔出去了,覺得只要走出去了那這兩個男人就自己掐自己的不關事兒了。
但是一開門就看到了宋清澤,不由嚇得媽呀一聲坐在地上。以前確實想勾引過宋清澤,但是時間長了發現這個男人真的不是自己能對付的來的。他太冷靜,太殘酷,簡直就像是一座攻不破的堡壘。
而宋清澤的突然間出現也讓馬忠軍一怔,他走出來道:“你怎麼來了?”
“我就是想來看個熱鬧。”然后小聲接了一句:“睡著了。”這個當然指的是齊雪沁。
馬忠軍都不知道說他啥好了,這是趁著人家睡著了跑出來的,這學霸就是任,說不去上課就不去上課,說突然間出現就突然間出現。不過,他明明只是大略形容了一下這地點,他是怎麼一下子找過來的啊。
屋里的那個校工已經驚呆了,沒有想到又突然間出現了一個這麼漂亮的男人。細一看還認識,這不就是學校里非常有名的宋清澤嘛,以后他遠遠的看到過這人。
沒有想到,他指著宋清澤道:“你來做什麼,難道這孩子是你的?”
宋清澤冷笑道:“我不會讓自己的孩子從這樣的人肚子里出來的,不配。不過也是厲害啊,竟然可以腳踏三只船,還大著肚子實在佩服。”到底是自己的媳婦自己心疼,他一瞧齊雪沁那個肚子就不敢了,這個男人也不一定是真,只不過是各取所需而已。
“那你來做什麼?”校工也顧不得那個年了,松了手之后就警惕的向后退了一步,這種形很容易讓他想到了仙人跳,而他是被設計的那一個。
哪知道就在這個時候宋清澤卻指著外面的路道:“你可以走了。”
“啊?”
“不走的話你很可能會被牽扯到其中。”
“我馬上走。”
那校工毫不猶豫的走了,走到一半突然間聽到宋清澤問道:“這不是你的孩子嗎?”
“不是不是,這怎麼可能是我的孩子呢,我與這事沒有一點關系。”他馬上否認,似乎覺得說的晚了就要賴上他一樣。
而宋清澤又看向那個年,道:“你是不是還有事沒有做?”
那年咬了咬牙,最后卟嗵一聲給宋清澤跪下了,道:“是我錯了。”
宋清澤這才笑了,道:“你也可以走了。”
但沒有想到那年沒有走而是倔強的跪著,道:“你們要怎麼對付?”
“這關你什麼事?莫非,你還想為出頭?”宋清澤覺得這個年脾氣倔的很,這樣都能忍得下去也不是一般人了。
“不是,我就是想說現在再怎麼說也是孕婦,而且孩子也有……可能是我的,至我要確定那孩子與我無關才放手。”孩子就是自己的責任啊,雖然這個人不是個玩意兒。
好一個年被這人弄得竟然有些傻氣,這是搭上一輩子的事,當時設了這樣一個局是想給他一個教訓。沒有想到一不小心知道了那人毀人還毀的很徹底,這下是真沒救了,要是捅出去只怕這輩子就完了。
不過瞧來還有擔當的,宋清澤最喜歡這樣的人了有擔當就是因為富,也最容易被利用。
所以他拍了拍那個年的肩膀道:“行,我可以答應。在這個孩子生下來之前,我不會對這個人出手,但是這件事我覺得不應該瞞著你的父親。”
那年猛的抬頭看了一眼宋清澤,然后垂下頭似乎考慮的很清楚道:“隨你的便。”其實他知道這事父親知道自己就可能被他打死。但人家就是來報復的,能做到不迫梅雪兒已經算是給他面子了。
而宋清澤看了一眼梅雪兒,仍然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不由得冷笑一聲道:“你現在最好是能跑多遠是多遠,否則的話那個孫教授也不是什麼好對付的,畢竟你給他戴了綠帽子還是兩頂,或者比兩頂還要多一些吧,只是暫時我們還沒有查到。”
說完也不管他們轉就走了,而梅雪兒卻直接拉住了宋清澤道:“你等一等姐夫,你一定要幫幫我呀,不然的話我就完了。”
宋清澤竟然拍起了手,然后笑道:“真是可喜可賀啊,再說你快活的時候怎麼不說自己完了呢?”宋清澤現在也不是什麼小年輕了,這些黃話說來就來。
再加上他向來是不喜歡梅雪兒這個人的,所以也沒有給什麼面子。
“不,不是的,我其實是被的。”
“哦,你是被誰的?我記得你是自己走過來的。上周還有大上周的時候,你都過來和他見面了。如果真的是被的,那個男人還是厲害的,竟然敢大學教授的人,不怕丟工作嗎?”
梅雪兒頹然的坐在地上,知道宋清澤這樣說一定是查的很明白了,只是不明白為什麼他會來查自己,明明他們最近也沒有去惹到齊雪沁呀。
“為什麼?你們是不是看不得我過好日子?我最近才消停一下,你們就過來又查我又害我的到底啥意思?”
“你的男人為了保護你打劫我的人,你覺得我會善罷甘休嗎?”宋清澤看了一眼那個年,然后走的毫無掛礙,不過相信那個年一定很快就會明白自己瞧錯了人。
梅雪兒其實就是一個欺怕的人,怕宋清澤,但是卻不怕自己的這個繼子。在看來,只不過是個很好哄的小孩子而已。
所以在宋清澤走后突然間站了起來使勁的扯著那個年的領子道:“孫你到底做了什麼事,竟然惹到了他?”
那個孫的年看著面容已經變得扭曲的梅雪兒心中一,這還是他那個溫和有禮人心也的人嗎?當初看到的時候覺得這個人真的是太溫了,不但人長的漂亮還一直幫著他。在父親教訓他的時候從來是幫著他說話的,還給他做好吃的。多年了,他都沒有被人那麼疼過。
所以他對這個人了心,生出了一些齷齪的心思。
他父親出門的時候這個人正好喝多了,然后他們莫名其妙的滾在了一起。他承認自己做錯了事,心里力也很大。但是又擺不了那種歡愉和擁有一個溫妻子的終極幻想。
不可否認,除去害怕之外他更多的是快樂。也可以一改以前的作風放學之后就早早回家。然后乖乖的寫完作業幫著做點活,等到父親不在的時候他們兩個人還能在一起忘的激一翻。
雖然這有違人倫,但是他不過是一個年,能考慮的并不多一心只想著能和在一起就好。
而梅雪兒更是貪新鮮,也沒有考慮這些事,直到和孫教授因為在學校里誣陷齊雪沁之后突然間覺破裂的要離婚,兩夫妻的一下子降至冰點孫教授連打帶罵。可就在這個時候,梅雪兒懷孕了。
私下里哭著求著讓孫幫著緩和一下他們夫妻關系,并還的告訴他這孩子是他的。
可是和孫教授離婚就完了,因為不想打掉這個孩子獨立養也有問題。
再說了離了婚他的名聲就更不好了本來已經離過一次了。
孫自然是心疼的了,于是就和一起哄著孫教授,并且以孩子為要脅就沒有離婚。
自今天之前他一直以為那孩子是他的,可是現在才知道這孩子是誰的還不一定呢。
而那個溫的人也變了,從一個顧家漂亮的人變了現在眉目猙獰的樣子。
他使勁兒拉住梅雪兒的手用力一甩,然后擺站了起來。
雖然他年紀還輕,但是材卻比梅雪兒高,站起來迫力也足的。
“梅雪兒,今天這件事我不想和你多說。我很慶幸自己做了那件蠢事然后讓我知道了你的真面目,不然的話我這輩子可能都要搭在你的手里。如今我自由了,無論這孩子是不是我的以后我都不想再和你有任何聯系。”他覺心好累,明明還很年輕但已經覺以后沒有辦法再別的人了,尤其是人。
梅雪兒一愣,平時這個孩子聽話的沒有想到突然間變了樣子,咬了咬牙道:“是你爸的錯,如果他不著和我離婚我也不會被別人哄去。”
“不要怪這個怪那個了,即使是我爸有錯難道我也有錯了嗎?雖然我對男的事還不是太清楚,但是我卻知道這種事也只有水楊花的人才能做得出來。以后在家里,你好自為之吧。”說完他直接從屋里奔了出去,只是在外面的時候還使勁的了眼淚。
宋清澤在不遠的地方看了一眼,著煙道:“還是個小屁孩。”
“你那個表妹還真厲害,小孩子都下手。”馬忠軍也吸了一口煙道。
“和我們真的是一點關系沒有,賤人一個。你去把磁帶后面的事理一下,把這個年的事先藏下來。把只把梅雪兒在外面有人的事告訴他父親就好了,我怕一次將這些事全部告訴孫教授,他會承不了心臟病發。”
“你還有這麼好心的時候嗎?”馬忠軍了下角,但還是按照他所說的將磁帶后面的一些事給剪掉了重錄了。然后用信寄給了孫教授,這樣基本就大功告了,余下的事當然就是如何做一個好觀眾了。
梅雪兒當晚還是回家了,不過卻是在收拾東西。明知道事要敗,就像宋清澤所說的肯定要跑的啊。
但有現在的孫家也拿不出多錢,東西也沒有啥。可現在肚子也大了總得找個地方先把孩子生下來再說,如果那個孫教授真的來找自己,那這孩子也是一個擋箭牌。
到時候他只要咬定這孩子是孫教授兒子的,就不信他會將自己的孫子扔了不管?
反正已經破罐子破摔了,怕誰?
先不提梅雪兒如何在家里找錢,單講孫教授接到磁帶之后還奇怪是什麼的。但學校里沒有,只能到晚上回到自己家用收音機聽了一下。這一聽可不得了,他胡子差點沒氣炸了,整個人瘋了似的沖出來就要找梅雪兒算賬。
可是發現家里本就沒有梅雪兒影,一找才發現對方恐怕已經走了多時了,連帶著把自己家里存著的幾十塊錢也帶走了。
他氣的直跺腳就問自己剛回來的兒子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當時也在場對不對,是不是你把磁帶郵給我的?”
孫一愣,沒有想到宋清澤做事還講究竟然將他的那一段事給抹去了,他本以為自己會被父親打死呢。結果沒有想到他自己竟然被摘出去了,心里松了口氣,就算他想負責任但到底只是個年,害怕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