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趙國生,這是你怎麼也不跟我商量商量?”等到只有趙國生一個人時, 劉蘭秀不高興的問。
要不是有趙麗考上大學這件大喜事在前面頂著, 真想擼起袖子好好和他掰扯掰扯。
你想啊, 去北京,多遠啊,來回車費,住宿, 吃喝,那樣不要錢?聽趙國生的口氣, 像是全家一起上北京?
似乎劉蘭秀親眼目睹了荷包里的錢以眼可見的速度干癟了下去。
好不容易攢了點錢啊, 還想著再在縣城買座院子呢, 免得他大手大腳的胡花錢。
也不知道趙國生腦袋坑了, 還是娘家姐夫腦子有病,當著木材廠里好好的鐵飯碗不要, 是辭職回家說是要自己做點小生意?
姐也不攔著點,而且吧,你說你去做點生意就做點小生意吧, 干嘛拉著趙國生下水?
青口白牙的空手套白狼,花言巧語的哄的趙國生出錢, 存著藏也藏不住的被他給悄悄走了。
好吧,都是親戚, 還是嫡親的姐姐家,那錢就算借出去打水漂了吧。
想著箱底的那張所謂的“生意合同”,每每看到都的不舒服。
可能是娘家姐夫心里有愧?或是不好意思, 倒是給華拉了不活干。
如果趙國生知道劉蘭秀這淺,搞笑的想法,他會氣笑了的。
沒文化,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們家明明沾了,還暗里嘀咕著說人家壞話。
明明唐德遠也是出了錢的好嗎?人家出錢又出力,還好心且大度的讓趙華白掙一份錢,勞心勞肺的,還承擔著風險,而趙國生就坐在家里等著年底分錢。
可能這種方式在這個年代太前衛了,劉蘭秀不能接也有可原。
以后,會自打耳的笑著謝的。
“商量什麼?以前不是說過嗎?等孩子考上大學了就帶著兩老人一起去看□□?”趙國生巧妙的換了概念。
是說過,那時候的說法是建立在家里幾個孩子考上北京某名牌大學。
誰家讀書的孩子小時候沒有宏偉的夢想?不是q大就是b大。
事實證明,夢想就是夢想,也就在夢里想想。
一個山窩窩里的孩子想考q大和b大,很現實的說,萬里挑一,那是真正的天才,起碼是讀書方面的天才。
不然為什麼那麼多家長搶著求著送孩子上好學校?好學校代表著雄厚的師資力量和激烈的各種學習競爭。
就他們這偏遠小縣城?一個學校能考上大學的也就那麼些,說得不好聽點,沒讀過書的小孩子都能數出那個數。
所以,趙國生就有了這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咋一聽,沒病,等劉蘭秀把話在腦子過一遍,總覺哪里怪怪的?
算了,這事都在公婆哪里過了明路,有天大的本事也改變不了。
傍晚,窗外的青蛙演奏著高低不齊的“呱呱”名曲,偶爾還能聽到屋里子“啪啦”手掌和接打蚊子的聲音。
說風就是雨,趁著這陣子家里空閑,趙國生立馬去縣城買票了。
“爸,我就不去了,你也知道,巧兒這肚子一天比一天大,我不在家守著不放心啊。”趙華忍痛割的拒絕了,暗暗告訴自己,他還年輕呢,以后還有機會的。
“行,你這幾天把你丈母娘接過來幫忙照顧巧兒。”這一胎又不在老家養著,劉蘭秀只好隔三差五的來縣城住上幾天。
“嗯,知道了。”不用他爸吩咐,他也是這麼想的。
“噎噎,噎噎。”一個萌萌噠的小可邁著小短跑過來開蓮藕般的手臂,“想噎噎了,要抱。”
喲,他的乖孫哦,一句吐詞不清,聲氣的“噎噎”,萌死他了。
如果可以涮屏,此絕對是,老夫的心啊,還是帶萌萌泡泡的那種。
趙國生一把抱起乖孫,忍不住的在那小小的包子臉上親兩口。
終于知道世界上為什麼會有“爸”,兒控了,不,是“爺”,是孫控。
小家伙剛出生的時候,他還十分皺眉頭的發愁,這麼丑的孫,活的紅皮猴子啊,長大了可怎麼找對象?
那是趙國生第一次在心底想,等他孫出嫁?他都一把年紀了,不知道那時候他手里還留有多錢給充當嫁妝?
還有在給取名字的時候,他默默的把“趙薇?”“趙麗穎”“……”所有長得好看的明星的名字都想了遍,好像取了這些名字,孫就一定會長得好看一樣。
還沒等他想好名字,這孩子一天一個模樣,不出一個月,白白凈凈的,大大的眼睛,討喜的很。
哪怕之前有點小疙瘩的劉蘭秀也對喜歡的不得了。
長得好看的人,不論在哪個年代都有優待,該死的看臉世界。
最后趙華吱吱嗚嗚的表示,他們小兩口結緣是因為鈴鐺,他想把兒取名為鈴鐺,說著順口一句“鈴兒”。
那句“鈴兒”給了趙國生啟發。
于是,名字就這麼定了。
不過“鈴兒”變了“靈兒”,趙國生無法忍自家孫趙鈴鐺?退而求之的取其諧音字和小名的結合,便有了趙靈兒這個好聽又自帶仙氣的名字。
在過二十年,他們就會懂得這個名字的仙氣了。
“喲,乖孫,想爺爺啦?”趙國生把抱在懷里,用了平生最溫的語氣。
真想把抱回老家養著,輕輕著小丫頭的臉,嗯,小孩子的新陳代謝就是快,又恢復到的嬰兒了。
還記得上半年,那還是穿著厚厚服的寒冷季節呢,在老家待了兩個半月,從萌萌噠的小公主變了黑胖黑胖,臉上干燥的還有兩坨胭脂紅,丑的不忍直視。
等到他們把小丫頭送回縣城時,趙華和巧兒都不敢相信。
作者有話要說: 我是零九級高考生,我們學校在市里,算中等的學校,考上重本的不超過三十人,大概吧?上下浮,二本三本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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