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看著下方的兩個人, 作為一個男人,兩個漂亮人為了他爭風吃醋的覺,他當然是的,只是他可以寵們之中任何一個人, 卻不容許有人冒犯他的威嚴。對于柳青碧這種不經傳召強行過來糾纏的行為, 蚩心中有些淡淡的不愉, 對玉蘿道:“發生了什麼。”
玉蘿聽出他有偏向自己的意思,面上浮現委屈之, 泫然泣道:“主人, 妾只是覺得畫屏樓好看而已, 沒想到會讓這個姐姐如此生氣, 妾不是故意的。”說完又了被柳青碧抓住的手腕,流出痛苦之, “姐姐,你放開我好不好,好疼啊。”
都不知道柳青碧這人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力氣,不是個沒有繼承家族能力的廢而已嗎。
蚩一抬手, 柳青碧就覺自己手腕一痛, 不由自主放開了玉蘿的手。眼看著玉蘿委屈地撲向蚩,柳青碧著手腕上的痛楚, 眼底冷一閃而過。
這是王族特有的武技, 蚩在這一代皇子之中雖然統并不是頂尖, 但也能力不俗, 武技在兄弟幾人中都是出類拔萃,像這樣隨手為之的小作,足以讓柳青碧的手腕麻痛至一日。
柳青碧站在那不言不語,倒讓蚩覺得有些奇怪了。柳青碧這個人是他一年前帶回來的, 新鮮過后也就那樣,只是格一向弱溫和,若換做以前早就委屈落淚了,怎麼如今一副冷漠的模樣?
“府主,我有要事稟報。”柳青碧終于開口。
玉蘿還哭的梨花帶雨,想讓蚩為主持公道,蚩卻被柳青碧這話給挑起了一點興趣。“哦,你有什麼要事?”他是不以為然的,只想聽聽柳青碧能給他找什麼樂子。
柳青碧也看得出他的不以為然,這個世界上沒人比他更了解自己,于是他直視蚩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如何提升武技到天人境界巔峰。”
果然,就如他所預料的,蚩的目瞬間就變了。他一把揮開撲在邊哭哭啼啼的玉蘿,前傾,眼神變得灼熱,“你此言當真?”
柳青碧扯了扯角,“當然沒有騙您,那個就在我們柳家天字魂書之。”
蚩目一亮。柳青碧所在的柳家當年也是大陸之上了不得的龐大勢力,據說老祖宗還曾借由一件神去凡,只是時間過去太久,柳家一代代衰弱,到如今也只是一個青松城的落魄小家族而已,什麼神早就變了一個笑話。
當初蚩路過青松城,殺死了青松城附近一只作的青江蛟蛇,解決了柳家的滅亡之危,柳家為了依附,將主支唯一的最后脈柳青碧送給了他做侍妾,還同時送了許多寶貝。
只是那些寶貝,蚩還看不上,丟在一邊,也就是柳青碧這個人被他收用了而已。
這是大部分人所看到的真相,但對于里人格是蚩本的柳青碧來說,他很清楚,自己當初去青松城就是為了傳說中的神而去的,只是沒能找到什麼線索,所以失了,本來也寄希于柳青碧知道什麼,但是一年過去柳青碧在他數次試探下都表現的懵懵懂懂明顯不清楚,蚩這才完全放棄,把扔到腦后。
當初蚩能激活那個神只是誤打誤撞,起碼要在半年后才會意外發現,但現在被柳青碧提前說了出來,自然勾的如今這個蚩興趣大增。
至面前這個柳青碧能說出‘天字魂書’這四個字,這就表示確實知道一些。神的名字是蚩機緣巧合下得知的,蚩敢肯定沒有多人清楚。
見到蚩相信了,柳青碧心中冷笑一聲。他的雄心壯志,他自己又怎麼會不清楚,怎麼讓他興趣,他更知道。
蚩對著下屬揮手:“你們全都出去。”
屋他的心腹下屬們仿佛沒聽到先前柳青碧所說的話,平靜地退了下去。只有玉蘿還猶豫著坐在蚩的邊,不知道該怎麼辦。看一眼柳青碧,小心翼翼聲喚道:“主人……”
蚩皺眉,抬腳把踢下去,“滾。”
玉蘿被他帶在邊的時間還,雖然聽說過他很容易厭棄邊的人,但這些日子蚩對非常特殊,以至于覺得自己在蚩的心中是不同的,從沒想過有一日蚩也會這麼無的對待自己,一時間惶然地怔住了。
蚩如今一心想著神,哪里還管,令人將一起拉了下去。然后對柳青碧說:“你跟我來。”
柳青碧跟在他后,對于玉蘿的哭泣也是毫無反應。當然了,他雖然披著柳青碧的,但里也是蚩。對于邊那些人,他有興致的時候寵幾分,也算是一個樂趣,只是這些傻人總以為自己是特殊的,想當初最開始的柳青碧不也是因為這樣才會上他。
蚩將帶進了自己的室,這里藏著他所有的寶,一般人都進不來。他之所以敢這麼大喇喇將柳青碧帶來,并不是因為信任,恰恰相反,他是因為看不起,覺得這樣一個不能修武技的弱子鬧不出什麼事。
眼看神近在咫尺,柳青碧心中也是一喜。
“你看看,這就是你說的‘天字魂書’?”蚩將一本殘破古舊的書籍拿出來,放到柳青碧面前,等著反應。
這書就是當初柳家送來的寶貝之一,蚩第一個就注意到這本舊書,研究了許久也沒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他倒想看看柳青碧能給他怎樣的一個驚喜。
柳青碧看也沒看那古書:“當然不是這一本。”
“哦?”蚩瞇起眼睛,忽然一笑,靠近了一把那的臉頰,啞聲道:“說吧,讓我看看你還有什麼。”
柳青碧:“……”他被‘自己’這一得渾皮疙瘩,非常不適。以往他都是用這種輕佻態度去對付別的人,可不想被其他男人用這種態度對付。
強忍著心里的不快,柳青碧淡淡道:“真正的天字魂書在一方印章之。”
蚩聞言道:“印章?”他在柳家送來的東西中見過一枚印章,不過因為看上去并沒有什麼奇特的地方,所以被他放在了一邊。
“是這個?”蚩將那枚木質印章拿在手中翻看好一會兒,都沒到什麼特殊之,不由懷疑地看了一眼柳青碧。
柳青碧拿過一旁架子上一柄鋒利匕首,毫不猶豫在自己手中一劃,涌出的鮮被他滴在木質印章上,“我是柳家主脈最后一人,只有用我的才能讓天字魂書顯現。”
果然如他所說,毫不起眼的木質印章在淋上柳青碧的之后眨眼間變得華璀璨,褪去了那木質的假象,變了如金如玉一般的奇特材質,而半明的里,竟然有一本小如指甲的書卷。
蚩見此神異,不由大喜,急忙問道:“我要如何看到天字魂書的容?”
就在蚩滿臉喜的時候,柳青碧用一種狡猾又冰冷的眼神看著他,等到蚩灼灼的目落在他上,柳青碧垂下眼睫,說道:“我暫時無法開啟它,這是神,沒有那麼容易開啟,如果想開啟它,需要氣運。所謂氣運就是集天地之氣于一,用這樣一人的心頭才能真正令天字魂書復蘇。”
蚩聽到這話,明顯冷靜下來,握著那東西沉片刻。“氣運之人?如何尋找?”
柳青碧抬眼看他,忽然一笑:“這世間還有誰的氣運能比得過我們大陸之王?”
這是一句大逆不道的話,因為王就是蚩的親生父親,不過柳青碧清楚蚩不會因為這話發怒。他那父皇對他這個兒子可不好,不僅給他取了‘蚩’這種帶著鄙意的名字,還將定川府這種荒僻之地劃分給他做領地,蚩心里早就不滿了,別說殺一個親爹,如果能讓神復蘇,哪怕讓蚩殺了親爹和所有兄弟,他也不會眨一下眼。
蚩果然沒什麼特殊的反應,他只是思索片刻,用一種奇異的眼神看著柳青碧,“我相信你不會騙我,只是,為什麼現在才把這事告訴我?嗯?”
他的語氣并不咄咄人,甚至帶著一點溫意味,但柳青碧知道他是在試探,他心里對有疑心。
柳青碧心中冷笑,臉上做出悲傷之,了自己微凸的肚子,“因為我不得不說,哪怕是為了肚子里的孩子……我想讓他平安出生。”
“哦,你懷了本王的孩子。”蚩這才恍悟,心中的懷疑退去,更加相信了柳青碧的話。他見過很多,再厲害的人,都能因為孩子犧牲,柳青碧把這個告訴他,估計就是想得到他的庇護,讓孩子平安出生。在他的府中,一個失去寵又沒有背景的人想保住孩子,是很困難的。
蚩從來不擔心自己的子嗣問題,只要他愿意,想要多孩子都會有,所以對于后院的傾軋他本不會去管。
不過現在,為了安這個知道神的人,從口中得到更多神的信息,蚩大方地做下承諾,“你放心,只要你助我得到天字魂書,我自然會保得你與孩兒無虞。”
……
柳青碧從主院回去畫屏樓之后,一個人鎖在房中,平靜的面終于無法克制地變了鐵青,他抬手捂住自己扭曲的臉,眼神冰冷。
剛才,蚩試圖與他親熱,雖然被他用肚子里的孩子當借口給擋住了,但還是被親了。柳青碧知道蚩是把寵幸當做施恩,試圖進一步拉攏他的心,但這令他覺惡心至極。他能睡任何人,卻絕無法接被人睡,哪怕是另一個自己都不行。
就在剛才,他第一次覺得自己那霸氣俊朗的臉那麼令人惡心……媽的,想起來就作嘔。
計劃已經初步達,只要等到機會,另一個蚩就不用存在了。
這個世界上,有一個他就夠了。
作者有話要說:綠的故事不長,而且他的結局沒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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