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靖延和景淮的婚禮定下了,地點在季靖延名下的私人島嶼。
婚禮并沒有大辦,只請了幾位親朋好友和業悉的合作商,也是知知底的,請他們做些量報道。
婚禮是中西結合的,場和禮儀是中式,敬酒采用了方便的西式。
提出這個意見的是季靖延,景淮問他原因,他說了一句:“你穿漢服好看。”
景淮一下就明白了,季靖延這是想給他彌補憾。
兩人從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便是穿著那火紅的漢服嫁,只是可惜,兩人連流程都沒有。
景淮說:“那我穿,你也得穿。”
季靖延點頭:“穿。”
彼時季靖延雙已經好了太多,除開劇烈運,簡單的生活已經沒有問題。
兩人在婚禮上,穿著同款漢服喜服,從紅毯上另頭緩緩走進大眾的視野的時候,景淮聽到了來自四面八方的吸氣聲。
他有些得意地起膛。
抖吧,凡夫俗子們!
別說你們,就連他這個天天都盯著季靖延那張臉的人,在第一次看見季靖延穿漢服時都驚艷得不像話。
如果說景淮穿漢服是翩翩公子,那季靖延穿漢服一看就是要干翻封建王朝的樣子。
更何況還是筆著,直直走過來的季靖延,那長一邁,就能蘇到讓人。
絕了。
考慮到季靖延的狀況,中式婚禮也做了許多改,等流程走完后,兩人還不是很累,接著換上敬酒服繼續接待賓客,毫無問題。
但是等到晚上后,疲憊就如雨后春筍般冒了出來,景淮只想安安靜靜在婚房的按浴缸里好好泡一泡。
他剛放好水,就見季靖延拿著睡走進來,景淮試了下溫度后沒有和他爭:“你先泡吧。”
季靖延沒說話,只是站在鏡子跟前,一只手練地拆領帶,拆完后并沒有急著拿下來,而是松垮的掛著,開始解袖口。
男人還穿著襯西,肩寬腰細長,盡管看了很多次,景淮還是忍不住臉紅心跳。
每當此刻他就不停在心中到慶幸。
還好是自己老公,沒有便宜了別人。
他走到門口,墊著腳從背后襲擊了一下男人,得逞后嘻嘻笑:“我先出去了。”
然而人剛走到門口,卻見男人長臂一,砰地一聲將浴室門給關上了,他眼神對視著鏡子里的景淮,薄冷冽:“我讓你出去了?”
景淮:?
干嘛?
季靖延終于解完了袖口和襯扣子,他靠著洗漱臺,和季靖延面對面,說:“一起。”
景淮:“……不好吧。”
季靖延還是那副冷冷的模樣:“不想嗎?”
景淮眨眨眼:“……不是很想。”
“我想。”季靖延握著他的手往下探去,說:“一起。”
不是懇求,是命令。
景淮:……
這是玩哪出?
景淮是被季靖延推到浴缸里去的,像是提前練好了角度和力道一般,除了水時喝了兩口,一點也沒磕到到。
婚房的雙人浴缸十分大,景淮覺得自己平躺下去都沒有問題。當然,他不會傻得這麼做。
兩人做夫夫這麼久,景淮當然不會傻到以為兩個人泡浴缸就真的只是為了洗澡。
一切都那麼順其自然,淺淺的接吻,季靖延喝了些酒,脾氣有些不對,但對他還是溫的。
那裝出來的冷漠,更像是在玩某種不可描述的扮演play。
景淮愿意陪他玩,季靖延是冷漠的總裁,那他就是欠債的小可憐。
兩人在開始前,大多時間都在鬼混。
景淮高在男中是平均水平,但被季靖延在下時,卻莫名矮了一截。
在某些事上,喝醉了的季靖延也是溫的,比如男人會用寬闊的膛和結實的臂膀將自己困在里面。
景淮喜歡和季靖延待在一塊兒,就像泡在一池溫泉里面,每個孔和細胞舒爽的都在跳舞,讓他一時分不清是溫還是水溫。
他忍不住時會輕聲哼哼,用腳趾蹭一下季靖延的小,像是種無聲的鼓勵。
季靖延面容一如平常時的冷靜克制,只是眼睛卻發了紅,因為忍繃出一條直線,噴在他上的呼吸也變得急促滾燙。
他喜歡看季靖延為他失控的樣子。
這樣為他失控一輩子。
作者有話要說:這篇難產文在經歷斷更、卡文后,終于完結了!其實番外我靈還多的,以前就寫得差不多了,很多想寫的細節是真滴不敢放出來,改這樣了我也不知道會不會被鎖,隨緣吧。本來想寫到20W字的,但是又實在不知道寫什麼,寫多了又水,就還是在這里完結吧!謝謝追到這里不離不棄的你們,下本不存稿10W不開文,flag立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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