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你好像很驚訝啊?”扭過頭,意味深長的說道。
“廢話,你以為道是那麼好煉的?奪天天帝為什麼被稱為奪天天帝,就是因為他一道之有奪天地造化之功,可是據我所知,他終其一生也只煉過五件道。你居然一上來就功了,我能不驚訝嗎?”虛冥天帝說道。
“那你剛才還敢手?”顧風華沒好氣的問道。
“我憑什麼不敢手,怎麼說我也是天帝,若是不行及時收手就是。”虛冥天帝理直氣壯的說道。
“那我呢,我可不是天帝,萬一失敗怎麼辦?”顧風華不依不饒,繼續追問。
“失敗就失敗唄,反正又不是我的。再說了,凡事總有第一次,不試一試你怎麼知道這奪天造化訣的厲害?”虛冥天帝更加的理直氣壯。
事實上,顧風華知不知道奪天造化訣的厲害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很想看看這完整的奪天造化訣到底有多麼厲害。
……此前還擔心這家伙太過激把自己抖散了架,現在嘛,顧風華卻是氣得一陣牙,真想一腳把他踢散架了事。
“沒想到你的護神竟是一只丹爐,嘖嘖,如今晉升道,正好派上用場。”虛冥天帝全然不知道顧風華恨他骨(除了骨,也沒有其他東西可了),嘖嘖有聲的嘆著,又打開了儲戒指。
“翠玉應道果,這……這是翠玉應道果。”顧風華正琢磨著這一腳要不要踢出去,看到他從儲戒指拿出來的那一堆仿佛用翡翠雕琢而的道果,卻是不自的驚呼一聲,快要踢出去的一腳也及時收了回去。
他和寧鈺兒等人在虛冥古域辛苦了大半年,都只找到一次翠玉應道果,加在一起也不過七枚,而且那還是夏候斬為了引他們上鉤特意留下的餌。
而此時,出現在眼前的翠玉應道果卻是多達百枚,每一枚都有拳頭大小,比夏候斬“友贈送”的翠玉應道果強出不知道多。
不愧是天帝,如此珍貴的應劫之寶,一出手就是上百枚。顧風華心中慨萬千,再看虛冥天帝那一邊高一邊低而且參差不齊的骨頭架子,竟然再不覺得別扭,反倒有幾分莫名的敬意和神往。
當然,神往的只是他的家底,不是這骨頭架子。
“可惜了,沒想到凌虛天帝還有你這麼個兒,更沒想到你會來我劫境。這些年閑得無聊,吃了一千多枚,就剩這麼點了。”在儲戒指找了半天,拿出最后一枚翠玉應道果,虛冥天帝憾的說道。
因為和凌虛天帝之間的那個約定,他早年一直沒有放棄希,想著還有重返無上天的機會,對儲戒指里好不容易保存下來的天材地寶也是格外珍惜。后來聽聞凌虛天帝隕落,最后一希徹底破滅,他就如自己所說的那樣該吃吃該喝喝該玩玩,到如今,也就只剩幾片殘缺的戰甲和這一百余枚翠玉應道果了。
一千多枚,這家伙居然吃了一千多枚翠玉應道果……若是完好無損,你吃也就吃了,可是只剩下那麼一個骷髏頭,你品得出是個什麼味兒嗎,你消化得了嗎?
敗家子,這才是真正的敗家子啊!顧風華看著虛冥天帝那只骷髏頭,心都在滴。
秦家有女,姝色無雙,嫁得定國公府的繼承人,榮寵一生繁華一生。可世人不知道,秦珂隻是表麵上看著風光,心裡苦得肝腸寸斷,甚至年輕輕就鬱鬱而終了。重活一世,秦珂還是那個秦珂,赫連欽也還是那個赫連欽,但是秦珂發誓,此生隻要她有一口氣在,就絕對不嫁赫連欽。
太子死了,大玄朝絕了後。叛軍兵臨城下。為了穩住局勢,查清孿生兄長的死因,長風公主趙嫣不得不換上男裝,扮起了迎風咯血的東宮太子。入東宮的那夜,皇后萬般叮囑:“肅王身為本朝唯一一位異姓王,把控朝野多年、擁兵自重,其狼子野心,不可不防!”聽得趙嫣將馬甲捂了又捂,日日如履薄冰。直到某日,趙嫣遭人暗算。醒來後一片荒唐,而那位權傾天下的肅王殿下,正披髮散衣在側,俊美微挑的眼睛慵懶而又危險。完了!趙嫣腦子一片空白,轉身就跑。下一刻,衣帶被勾住。肅王嗤了聲,嗓音染上不悅:“這就跑,不好吧?”“小太子”墨髮披散,白著臉磕巴道:“我……我去閱奏摺。”“好啊。”男人不急不緩地勾著她的髮絲,低啞道,“殿下閱奏摺,臣閱殿下。” 世人皆道天生反骨、桀驁不馴的肅王殿下轉了性,不搞事不造反,卻迷上了輔佐太子。日日留宿東宮不說,還與太子同榻抵足而眠。誰料一朝事發,東宮太子竟然是女兒身,女扮男裝為禍朝綱。滿朝嘩然,眾人皆猜想肅王會抓住這個機會,推翻帝權取而代之。卻不料朝堂問審,一身玄黑大氅的肅王當著文武百官的面俯身垂首,伸臂搭住少女纖細的指尖。“別怕,朝前走。”他嗓音肅殺而又可靠,淡淡道,“人若妄議,臣便殺了那人;天若阻攔,臣便反了這天。”
蕭知雲上輩子入宮便是貴妃,過着千金狐裘墊腳,和田玉杯喝果汁,每天躺着被餵飯吃的舒服日子。 狗皇帝卻總覺得她藏着心事,每日不是哀怨地看着她,就是抱着她睡睡覺,純素覺。 是的,還不用侍寢的神仙日子。 蕭知雲(低頭)心想:伶舟行是不是…… 一朝重生, 爲了心心念唸的好日子,蕭知雲再次入宮,狗皇帝卻只封她做了低等的美人,還將破破爛爛的宮殿打發給她。 蕭知雲看着檐下佈滿的蛛絲,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誰知人還沒進去呢,就有宮人來恭喜婕妤娘娘,好聲好氣地請她去新殿住下。 蕭知雲(喜)拭淚:哭一下就升位份啦? 男主視角: 伶舟行自小便有心疾,他時常夢見一個人。 她好像很愛他,但伶舟行不會愛人。 他只會轉手將西域剛進貢來的狐裘送給她踩來墊腳,玉杯給她斟果汁,還會在夜裏爲她揉肩按腰。 他嗤笑夢中的自己,更可恨那入夢的妖女。 直到有一天,他在入宮的秀女中看見了那張一模一樣的臉。 伶舟行偏偏要和夢中的他作對,於是給了她最低的位分,最差的宮殿。 得知蕭知雲大哭一場,伶舟行明明該心情大好,等來的卻是自己心疾突犯,他怔怔地捂住了胸口。 小劇場: 蕭知雲想,這一世伶舟行爲何會對自己如此不好,難道是入宮的時機不對? 宮裏的嬤嬤都說,男人總是都愛那檔子事的。 雖然她沒幹過,但好像很有道理,於是某天蕭知雲還是大膽地身着清涼,耳根緋紅地在被褥裏等他。 伶舟行(掀開被子)(疑惑):你不冷嗎? 蕭知雲:……去死。 伶舟行不知道蕭知雲哪來的嬌貴性子,魚肉不挑刺不吃,肉片切厚了不吃,醬味重了會嘔,葡萄更是不可能自己動手剝的。 剝了荔枝挑了核遞到蕭知雲嘴邊,他神情古怪地問道:是誰把你養的這麼嬌氣? 蕭知雲眨眨眼(張嘴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