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養育自己的孩子,就不需要再把孩子給那些專門養育孩子的修者了吧?”
丁瑞非常關心這個問題。
這麼些年來在宗門域的生活,已經讓他認識到,一些宗門域的鐵規是絕對不可能有更改的。
就像如今的生育計劃。
整個宗門域發展的跟腳就在這個計劃上。
自然不可能只因爲他一個人就做特殊理。
而他隨著計劃真生一個孩子的話,據他未穿越之前的生活和理解,還是很想要和孩子一起天倫之樂的。
但是江涉卻又搖了搖頭:“當然不可以!”
“爲什麼?”丁瑞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你知道怎麼做好一個父母嗎?怎麼養育好一個孩子嗎?”江涉卻反問道。
“我當然知道!我會心疼我自己的孩子,並且會努力的教導他,讓他走上正途讓他變得更加的優秀。”丁瑞回答道,在他看來這種事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但江涉卻又搖了搖頭:“你想的太簡單了,養育一個孩子是非常重要也是非常難的一件事。”
“我想你最近這段時間也應該聽說過一個名字吧,農。”
雖然不知道江涉爲什麼突然提起這個人,但丁瑞依然如實回答道:“是的,我聽說過這個人!他原本是我們宗門域的修者,但是之後背叛了我們,現在是華清界一個已經邁結丹期的邪修。”
“其實他原本的名字,做清鬆,是不是覺很悉?他是青葉長老的弟弟同樣也是清玄長老的小兒子!”江涉說道。
而這個消息,則是讓丁瑞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
他沒想到,這個邪修竟然是有這樣驚人的份!
而另外一件事,則是讓他更加沒有辦法理解。
“他是清玄長老的兒子那他爲什麼要背叛?他的待遇不應該非常的好嗎?他應該是宗門裡的天之驕子呀!”丁瑞說道。
江涉聳了聳肩:“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在養育計劃沒有得到第2次補充之前,也就是不強制將所有孩子都歸養育計劃當中的時候。的確是這個樣子!”
“那時候,清鬆作爲清玄長老的兒子自然是所有人都重視的修者,整個中域都期著,他能夠爲不亞於他父親和他姐姐的強大修者。”
“而這也讓他揹負上了巨大的力,並且在他開始修煉之後他的修煉天賦卻十分低劣。”
“當然現在我們知道,他只不過是對於五行真元不那麼敏。”
“而當時,清鬆從小就覺得自己應當是一個強大修者的前提之下,卻發現自己的修煉天賦弱驚人,所以他的心理髮生了變化。”
“當然詳細況究竟是什麼樣的,宗門域裡很有人提起,但最終,就變了你現在所看到的這個樣子。”
“而在那之後所有長老一致認爲,所有的孩子都應當被強制規定要收計劃當中。”
“這才能夠讓這些孩子們,在一個相對於公平的環境當中,健康的長。”
“哪怕如清玄長老青葉長老他們,都沒有時間和能力去教導一個孩子,你說我們宗門域裡,能夠教導好一個孩子的修者又有多呢?”
“你又如何能夠確定,你確實可以教導好你的孩子,讓你的孩子健康長?”
“你不也是第1次作爲一個父親嗎?”
“而且你本就沒有那麼多的時間。”
江涉的一番話,讓丁瑞面無比的凝重。
“可是,自己照顧自己的孩子,這不是非常應該的事嗎……”丁瑞依然在反駁著。
“不然孩子們都像孤兒一樣,被放在一起教育,本就不到家庭的快樂,這難道不會讓孩子們的年有所缺失嗎?”
“年?那是什麼東西?”江涉問道,這一番話裡並沒有任何的緒參雜而是純粹的疑。
顯然江涉的確沒有辦法理解,丁瑞口中所說的年,究竟是什麼樣的東西。
“就是孩子們小時候,天真無邪的生活的那段時間。”
“如果沒有父母的關的話孩子們的生活不是會變得非常的不好嗎?”
“世界上除了父母之外其他人應當都不會真心的心疼孩子吧?”
丁瑞繼續道。
江涉突然睜大眼睛,接著搖了搖頭:“雖然我沒有辦法理解你所說的年究竟是什麼東西,因爲在我看來,小時候的生活,和將來所要面臨的生存相比起來,自然還是生存更加的重要。”
“教育孩子們的那些修者,會以最好的方式教導,讓他們知道究竟該如何面臨今後的生存。”
“其實這都是你失憶的緣故,如果你還記得自己小時候的生活,你就會知道其實我們對於宗門域,對於華清界,以及整個修煉所有的認知都是在那段時間建立起來的。”
“修煉是非常重要也是非常危險的事,如果沒有詳細的教導,並且經過最終的考試,域是與孩子們接修煉的。”
“而負責教導我們的那些修者,通通都是各個宗門裡面選舉出來最合適的人選,他們最公平,也最心,最明白究竟應該如何教導每一個孩子。”
“所以有關於這件事你完全不需要擔心。”
江涉的一番話又讓丁瑞啞口無言。
雖然丁瑞,依然沒有辦法完全接江涉話中的容。
但這只不過是因爲前世的看法和教育讓他有這樣子的想法。
實際上,江涉的這一番話,已經讓他覺得宗門域的理好像纔是更有道理的。
最起碼當一個新的生命,降生在宗門域當中。
如果按照宗門域所規定的這一套模式。
毫無疑問是最爲合適的。
只是,儘管沒有做過父親,但在丁瑞的心中,依然覺得能夠自己照顧自己的孩子,陪伴著自己的孩子一同長大才算是完整的。
不過他也知道,以宗門域現如今所要面臨的狀況來看,他的想法是註定不可能實現的。
而此時,他也必須要按照宗門域所安排的,與某一位修生一個孩子出來。
這突如其來的事的確讓他覺得稍稍有些難以適應。
不過他也很明白,這只不過是因爲他並非是土生土長的宗門域修者,
即便穿越過來之後,已經適應了一段在宗門域當中的生活。
終究不像是其他修者那樣一心只想著修煉。
江涉看到丁瑞此時此刻正在沉思之中,也不想繼續在這裡多呆。
他這一次專門來這裡尋找丁瑞,自然是有著目的的。
而方纔丁瑞所表現出來的狀態,也讓他覺得他的目的已經完了。
所以也沒必要再繼續留在這裡。
“好了師弟。”江涉說道,“我這一次過來,就是爲了通知你這件事,讓你早些做好準備。”
“而如今已經通知到位,那我也自然不需要再多呆,你早些做好心理準備就是,我還有些其他的事就先告辭了。”
對此丁瑞自然是很爽快的點了點頭:“多謝師兄過來告知這些事,回去路上小心。”
江涉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直接轉離開。
丁瑞則是繼續在自己的房子裡面修煉著。
有了足夠的法陣之後,他現在修煉就只有兩個容,一個學會法陣,第二個便是利用已經練技能的法陣,來控制真元進行突破。
無論哪一個在學習的時候都會對神識造巨大的力。
所以儘管他將所有的時間都放在了修煉之上,但依然無法保證無時無刻都在修煉當中。
一般況下當他覺得神識快要耗盡的時候,都會停下來。
而後用睡覺來休養神。
睡眠是能夠讓實時快速恢復的最穩妥也是最有效的途徑。
不但比一些丹藥便宜,而且還不會有任何的副作用。
對於丁瑞而言睡覺毫無疑問是一種天大的。
但今天,丁瑞修煉完覺得神識快要耗盡。
正打算上牀睡覺的時候,卻是突然停了下來。
接著他就直接下了牀。
然後往許久未曾再去過的李亦真的家中的家中跑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一次他運氣比較好的緣故。
剛剛跑到李亦真的家門口。
並看到李亦真剛剛回來。
李亦真並沒有被選到可以進蹟當中。
所以這段時間,每天的工作就是不斷的煉丹。
而且要將每一天煉製好的丹藥,都以最快的速度送上去。
如今,正是李亦真剛剛將煉製好的丹藥送到宗門之後回來。
而且李亦真也恰好看到了,正在向著自己走來的丁瑞。
“好久不見。”李亦真笑瞇瞇的向丁瑞打了個招呼。
同時臉也稍稍有些紅了起來。
儘管早就知道丁瑞是一個在男方面不那麼敏的人。
但李亦真也知道,生育計劃即將就要開始了。
在這麼一個特殊的時期。
丁瑞爲一個三年之後就要進蹟,原本應當全力修煉的修者,卻突然跑到了的家門口。
依然是讓李亦真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其他方面。
“今天怎麼有空到這裡來找我?”當丁瑞走近之後李亦真又開口問道。
“今天過來找你稍微有點事……”丁瑞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好似終於下定決心。
他看向李亦真問道:“你知道生育計劃即將要開始了嗎?”
聽到這句話之後,李亦真的臉一下就紅了起來。
從脖子一直紅到臉上就像是被煮了的蝦一般。
“知道……怎麼了?”李亦真的聲音突然變小了許多。
這與以前的可有些不那麼相像。
不過此時此刻同樣非常張的丁瑞,卻很明顯並沒有發現這一點。
他想了想之後,咬咬牙說道:“是這樣的。”
“我知道突然之間這麼說稍稍有一些冒昧,但是如果我覺得我不說的話應該會比較後悔。”
“生育計劃立刻就要開始了到時候我們每一個人,都是要爲宗門想辦法生個孩子……當然是要和另外一個人配合起來。”
“按照道理來說我們應當是等待宗門的分配。”
“但是我想了很久,我發現我不想這個樣子。”
“所以我想表達一下我的意思。”
“我不是很想被宗門隨機分配一個修,然後即便是隻需要用功法修煉,就可以將孩子生出來,不需要的接。”
“但是宗門的安排自然是沒有辦法否決的。”
“所以我想要和你爲道,這樣一來等到生育計劃開始的時候,我們就不需要等待中文的分配了。”
“我不是因爲不喜歡和陌生的修生孩子,所以纔來找你的。”
“而是我想了很久,到最後想找的就只有你。”
“所以,你願意和我生孩子嗎?”
丁瑞說著說著整張臉也是紅了起來。
這是他有生之年從來沒有說過的一番話。
他不僅僅說出來了而且說得十分骨,還十分真誠。
“呼……”他最後深深的了口氣,而後繼續道,“當然這只是我一個人的想法,我的目的也只不過是想將我的想法說出來,然後徵求你的同意。”
“如果你不同意的話我現在就可以離開。”
……
一年時間匆匆而過。
丁瑞正式跟李亦真表白,兩人爲道之後,過了不久生育計劃便直接正式展開。
兩人在宗門域中做了登記並且在丁瑞的促使之下,進行了簡單的婚禮。
其間所有丁瑞認識的修者全部都過來祝賀。
兩人便正式在一起,然後10月懷胎生下孩子。
到如今,終於是要將孩子給宗門域當中專門養育孩子的那些修者了。
丁瑞與李亦真兩人今天都沒有做任何事。
他們懷裡抱著丁麒麟,這是他們給自己的孩子起的名字。
此時,這個小傢伙還遠遠沒有到啓智的時候,連話都不會說,除了笑就是哭。
很顯然,此時此刻小傢伙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即將遠離自己的父母,開始一段全新的生活。
丁瑞卻有些難。
他們一家三口不過才相了短短半個月時間就要分開。
讓他這個稍稍有些傳統的男人,眼角都有微微的溼潤。
反倒是李亦真一路上都在安著他。
很快,負責養育孩子們的修者就到了。
他們會將這些孩子帶走,帶到一個除了他們和幾位長老之外,再也沒有任何修正知道,並且不可以進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