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關整個蹟最重要的傳承所在,無論是邪修聯盟還是宗門域這邊都不敢有毫的放鬆。
在還沒有到達所在之前,雙方隊伍便已經數次手。
雖然自從進蹟開始,邪修聯盟和宗門域的修者,就完全可以稱得上是從頭打到尾。
但毫無疑問相比於之前的鋒次數以及鋒的慘烈。
還是如今,更加勝一籌。
雙方都奔著將對方打得完全沒有任何能力競爭,核心傳承,這樣的目的在戰鬥著。
但相比之下,還是邪修聯盟稍稍猥瑣一些,沒有真正接宗門域修者的拼死一搏。
而宗門域修者,則是更加的狂暴,因爲對於他們而言,無論能否得到核心傳承都不那麼重要。
只要讓邪修聯盟的修者同樣得不到就可以了。
如果可以的話,他們甚至可能將那傳承直接毀掉,這樣讓雙方都得不到。
就像宗門域修者所預料的那樣,邪修聯盟同樣也找尋到了核心傳承所在的位置。
並且往那邊進發的時候,雙方還非常巧合的在半路上就相遇了。
於是便一邊同時向著目的地前行,一邊不斷的相互進行戰鬥,企圖能夠將對方的戰鬥力更加的虛弱。
而找到最終傳承所在的位置之後,邪修聯盟自然也已經不再各自行,也是像宗門域,結合在一起。
這樣子一來,他們的戰鬥力集中之後,有了極高的提升,半路上哪怕是遇到了宗門域修者,也本就不落下風。
而他們雙方並不知道的是,其實在他們之前,已經有幾位邪修聯盟的修者到達了核心傳承所在的地方。
那幾個修者就是之前宗門域的隊伍所遇到的戰鬥力很強的築基期修者,以他們的實力完全不需要拉幫結派,獨自在蹟中闖著。
最終,他們也都發現了核心傳承所在的位置,並且獨自一個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核心傳承所在地。
當中宗門域邪修聯盟雙方隊伍,在不斷的鋒當中,終於到達目的地之後才終於發現這幾個修者的存在。
原來早就有人到了!
那一刻無論是邪修聯盟的修者,還是宗門域的修者,都擔心起來。
這些提前到達的修者,是不是已經得到了蹟裡面的好東西,邪修聯盟,哪怕已經沒有了芥,可以合作在一起,但同樣彼此有著嫉妒和猜忌之心。
所以看到其他的邪修提前到達了核心蹟之後,他們自然就開始擔心起來,因爲得到好東西的並不是他們。
但經過一番相互之間的猜忌與試探之後,後面到達核心傳承所在的外的修者們才明白。
那些人好像完全沒有辦法進去,只是逗留在外面。
同時他們也發現了,這核心傳承,所在的地方,實際上是一個比起蹟整還要深一些的山。
或者應該做地!
因爲那明明是直接通向地底之下的。
不過提前到達的幾個邪修,確實都站在地口,完全沒有要進去的意思,並且告訴後來的這些修整,沒有達到那本書上所寫的條件,本就不可能進得去。
只要一進去就會被直接送出來。
所以他們所有人全部都呆在這裡,因爲本沒有任何一個修者可以進去。
聽到這樣的消息之後,後面來的這些修者們才稍稍放心了一些。
邪修聯盟的隊伍與宗門域的隊伍,各自分開,站在兩邊,都相互防備著彼此。
並且也仔細觀察著,這所謂核心傳承所在的地究竟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雙方都沒有輕舉妄,因爲他們擔心一旦有什麼不好的作,就會再一次引發衝突與戰爭。
而此時此刻,核心傳承的口就在眼前,他們所要做的自然是,儘快得到裡面的傳承爲家,而不是在這裡做一些無謂的消耗。
當有足夠的利益,擺在面前的時候,尤其是邪修聯盟的這些修者,完全不想要付出自己的生命。
“這樣吧,我們雙方排好隊,然後一個一個的進去,我們這邊派出一個修者,你們那邊派出一個,相互之間不要起衝突,誰能夠進去裡面的蹟就是誰的。”
水魚看了看蹟門口,不打算再這麼等下去,直接出聲對對面的邪修聯盟說道。
邪修聯盟的修者們早就已經急不可耐,想要進去探索,一聽到被他們視爲大敵的宗門域修者提出這樣子的說法,當即一個個都開始點頭同意起來。
“沒問題!”
“就這樣。”
“我先進去,你們快挑一個人出來。”
“憑什麼你先進去?要進去也是我先進去,這一路上過來,誰殺的宗門域修者有我殺的多。”
“那隻不過是我示敵以弱,不想過多的浪費力而已。”
“那要不咱們兩個試一下誰贏誰進?”
“你們兩個直接就這麼決定了嗎?那我們其他修者被你們放到了什麼地方?”
……
水魚還沒來得及回答,邪修聯盟便自己吵了起來,對於宗門域而言,雖然每一個修者都想要進去看一看自己是不是幸運兒,他們都不相信,必須要5種真元才能夠進去,都覺得自己有機可乘。
但是無論是宗門域離哪個修者進去,他們也只會羨慕,最多稍稍帶一點點嫉妒之心,但是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子爭吵。
但邪修聯盟就不一樣了,他們之間的羈絆本來就幾乎沒有,此時此刻,如此大的一個好東西放在眼前,他們自然是要竭盡全力爭取自己的好。
邪修聯盟幾個修爲較高的修者,看到自己這邊吵得不可開,而宗門域那邊卻非常的平靜,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雙方本來就沒有辦法互相信任,此時此刻,他更是覺得宗門域的這羣修者在想辦法挑撥離間。
“憑什麼要用你們說的方法進去,我看用我們的方法更加的公平。”
“你們是什麼辦法?”水魚現在也只想進去試一試,如果他也能夠進去的話,說不定還能夠在裡面看到丁瑞,所以當即就問道。
“我們各自派出幾個人進行戰鬥,哪一方贏了哪一方就有權利進去,而輸掉的那一方,繼續等到下一次戰鬥,如果我們一直贏,就一直由我們進去,如果你們一直贏就一直由你們進去。”
對方說。
水魚看向宗門域中其他幾個修爲較強或是聲較高的修者。
相互之間商量了一下之後,決定同意對方的辦法。
如果真正是公平戰鬥的話,宗門域自然也不會害怕邪修聯盟。
於是水魚當即點了點頭,但還沒等他開口說話,旁邊就傳來一道陌生的聲音。
卻正是之前就到達了這傳承地,並且在口一直站著等待的那幾個邪修聯盟修者。
其中一個無奈的搖了搖頭,看向他們雙方說道:“本就沒有辦法進去,那書上也說了,這片傳承只有,上同時有5種五行真元的修者才能夠得到,而我們華清界恐怕本就找不出這樣的修者。”
說著,那人直接踏步往地中走去。
他的速度非常快,而且距離口非常近,誰都沒有攔住,直接就進口當中。
而他的影纔剛剛消失在地門口,而後便又重新出現在了地外。
好像他從來沒有離開過一樣。
等到這人出來之後,他才笑著,向其他人解釋道:“看吧,就是這個樣子,本就沒有辦法進去,這地口應當是鑲嵌著各種各樣的法陣。”
“既能夠分辨出進地的究竟,是不是懷5種五行真元,同時還能夠作出判斷,並且執行將符合條件的傳送進去,而不符合條件的則是直接傳送回來。”
那人說完之後,其他幾個提前到達了的修者也都點了點頭,一臉的無奈。
聽完這番話之後,宗門域的修者們都皺起了眉頭。
聽到與親眼看到自然是不一樣的。
水魚也是皺起了眉頭,不由細細打量著口的法陣,這才發現整個口的確是被各種各樣的法陣鑲嵌著。
而且他非常肯定,口的法陣是非常難以摧毀,也是非常難以破解的。
但邪修聯盟那邊的修者,聽了這個邪修所說的話之後,卻大都是一臉不服氣的樣子。
不過片刻,便有一位機修站了出來。
“說不定只是你們幾個沒有辦法進去而已。”
說著他便直接邁步向走去,邪修聯盟中並沒有修者阻攔。
畢竟剛剛,那位提前到達的修者親示範,還是頗有說服力的。
而爲了公平起見,水魚也挑出了一個弟子,直接退了出去。
二者幾乎在同一時間走到那口。
所有人都注視著他們的作和影,只見他們邁著步子走進當中,形剛剛消失,然後又直接出現在之外。
這下整個宗門域,幾乎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宗門域本就紀律比較嚴明,此時也終於是弄清楚了這個蹟,確實沒有他們想象當中那麼簡單。
現在他們需要徵求長老們的意見了。
不過邪修聯盟依然有大量修者不會服氣,或者說並不甘心。
他們一個個往裡面衝,然後一個個被傳送了出來,沒有任何一個網之魚。
爲了公平起見,宗門域這邊的修者也一個個的上去嘗試。
但都同樣是如此下場。
非常明顯,雖然留下蹟的那位前輩,並不是專修法陣的,但也理所應當在法制上有非常分高深的造詣。
他們這些築基期修者無論是自修爲,還是在法陣的造詣之上,都本沒有辦法與對方匹敵。
就算再怎麼不想承認,也只能夠承認他們本就不符合要求,也本就沒有辦法進去。
別說是得到裡面的傳承了,就連知道里面的傳承究竟是什麼容都做不到。
而之前他們所發現的那些,有提示信息的小傳承裡面所放置的書籍,只不過就是丁瑞在中前期看到的那些基礎知識。
本就一點都不重要。
他們也完全沒有辦法,在那些基礎知識上學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更不可能聯繫到趕這方面。
整個邪修聯盟,以及宗門域的隊伍,幾乎每一個修者都試了一次。
但是,結果卻沒有出現任何的意外,沒有任何一位修者能夠走進去。
所有人都意識到,除非像那書上所說的5種五行真元,本就沒有辦法進。
雙方終於完全冷靜了下來,一會兒看看核心傳承的,一會兒看看彼此,都出奇的沒有再次戰鬥。
他們都不是傻子,眼下最爲重要,最爲核心的傳承就這麼擺著,但是他們卻沒有任何辦法得到。
爲今之計最重要的事自然是眼前的核心蹟了,這也是他們進蹟裡最重要的任務?
所以現在戰鬥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哪怕他們其中一方將另一方殺得片甲不留。
他們也沒有辦法得到蹟中的任何好東西。
而說不定雙方合作還反而是有可能可以讓他們進其中。
修者們都不是傻子,他們都非常清楚不見兔子不撒鷹的道理。
畢竟戰鬥是要付出生命,冒著危險的,沒有足夠的利益驅使,他們本就不會這麼做。
之前來時的道路上,都以爲那蹟是可以很輕鬆得到的,所以纔會爭鬥個不休。
而此時發現並非如此之後,戰爭也就自然不會再那麼輕易的被挑起了。
一時之間整個蹟陷到詭異的平靜當中。
無論是宗門域修者還是邪修聯盟的修者,看著眼前這幾乎可以確定是整個蹟最爲重要的傳承所在地,卻沒有毫的辦法可以邁進去一步,就連裡面放著什麼東西都不知道,不由得愁眉不展。
當然他們雙方也都通過彼此的方式和外界不斷的進行著流,想要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讓他們得到這蹟中最爲核心的傳承。
不過宗門域除此之外還在做另外一件更加重要的事,那就是保!
很顯然,以邪修聯盟此時此刻的表現,他們本就不知道,宗門域裡面已經有一個5種五行屬的修者了。
而且,那位修者很有可能在剛剛進蹟的時候就被傳送到了這眼前的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