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九 吾家有 （一）

　【為什麼會把吾家有放在父與子后面呢~因為, 清之爸爸是兒奴呀~兒要軸，哈哈哈哈~對不起小十二~】

　卓小早些出生，是卓小伊的姐姐。

　姐妹兩人都長得像卓遠。

　只是卓小的眼睛像爹爹多一些, 卓小伊的鼻子和像爹爹多一些。

　所以卓遠終于如愿以償擁有了兩件小棉襖。

　而且, 是截然不同的兩件小棉襖。

　對, 一條是暖和的, 溫的卓小小棉襖。

　另一條，是時不時會點風, 又冷不丁得暖和起來像烤了炭暖一樣的卓小伊小棉襖。

　卓小小棉襖的子像娘親多一些，溫和, 嫻靜，與人好相與。

　卓小伊小棉襖的子則像爹爹多一些，活潑好, 鬼機靈多一些, 但調皮搗蛋也多一些。

　但這些都是旁人看來的。

　在卓遠這個父親眼中，兩件小棉襖有全然不同的模樣。

　小十子是多溫和, 嫻靜, 也大抵與人好相與, 但小十其實有自己倔強與堅韌, 也有自己的傲骨。

　更有自己的小九九，只是不像小十一一樣都寫在臉上。

　小十一雖然活潑好，機靈古怪了些，也有時候會調皮搗蛋，上房揭瓦, 但實則骨子是個耳子很，又容易仗義的小姑娘。

　所以爹爹中，有不一樣的小棉襖。

　每一個小棉襖都有自己的子, 也有自己的喜好和堅持，所以卓遠對待小十和小十一，有不同耐心和細致。

　除了每日都在同小十二做的斗爭之外，卓遠其余的時間，大都花在同兒的相里。

　他很和兒相的時。

　吾家有。

　他想們慢慢長大。

　甚至，會得希，時間過得再慢些，們不要長大……

　那樣就會一直有人要給爹爹扎頭發。

　一人扎一邊。

　各有分工。

　卓小給爹爹扎的小辮子。

　卓小伊給爹爹梳的小羊角。

　卓遠疼得頭皮似是都被掀了起來，于是問，好了嗎？去兒園都要遲到了……

　卓小笑盈盈道，還沒好呢，爹爹，還差一朵小紅花。

　卓小伊說，好了好了，親一個，爹爹就可以去上兒園了。

　沈悅回房間的時候，正好看到銅鏡里一邊扎著小辮子，一邊梳著小羊角的卓遠。卓小伊正好親上他的臉，他一臉滿足的笑意。

　沈悅遠遠看了看，微微笑了笑，沒有打擾他們父三人過家家的歡樂時。

　……

　那是小十和小十一小時候的事。

　只是寶貝們在一天天長大。

　他們在一天天變老。

　時間從來不會為誰放緩腳步。

　大一些的卓小和卓小伊不喜歡給爹爹扎頭發了，而是喜歡聽爹爹講睡前故事。

　小十二喜歡聽天馬行空的故事。

　但是小十和小十一喜歡聽孩子聽的浪漫故事。

　卓遠講了一遍不行，是一定要講第二遍的，而且第二變講的和第一遍不能差太多，要講的大致相同。

　而且講故事的時候，寶貝們永遠都很好奇。

　為什麼小兔子今天要穿湖藍的服？

　小兔子的小蘿卜是們的爹爹準備的嗎？

　小兔子一直吃胡蘿卜，它們會不會肚子疼……

　卓遠一一耐作答。

　都說兒小時候更粘父親一些，兒子更粘母親一些。的確，他的小棉襖們，是要比小十二粘他……

　于是每晚講故事哄小十和小十一睡覺，似是了卓遠的必修課。

　他很珍惜和小十，小十一相的父時。

　而故事的最后，姐妹兩人總會如出一轍，一人靠在卓遠一邊，甜甜睡過去。

　卓遠也會靜靜得再等久些，等到確認們兩人都睡著了，才會小心翼翼起，把們按照睡覺應該有的姿勢放好。

　再牽了被子給們蓋上。

　離開前，會再輕輕吻上們的額頭。

　晚安，爹爹的小棉襖們。

　……

　再長大一些，寶貝們開始有了不同的喜好，也會將時間花在各自喜歡的事上。

　譬如，卓小從小就喜歡陶藝。

　兒園的時候，卓小最興趣的就是陶藝課，喜歡用雙手制形狀各異的小瓶子，小碗，小花瓶，也喜歡燒制小貓，小狗，還有小蘋果這些可可的東西。

　卓遠也會陪著兒一道搗泥。

　他亦有心在。

　卓小了一只小狗。

　他就一只貓。

　卓小了一個爹爹。

　他就一個娘親。

　“是爹和娘~”卓小的聲音糯糯，似團子一般，又著驚喜。

　“給娘親一個驚喜？”他朝眨了眨眼睛。

　卓小溫婉點頭。

　等小瓷像燒制好拿出來的時候，有些沒有型，是之前沒做好。

　卓小有些失。

　是一直期待著的。

　卓遠刮了刮鼻子，溫聲道，“我們再做一對？”

　卓小遂又啟。

　再等小瓷像重新取出來的時候，父兩人都小心翼翼，生怕弄碎了。

　“我覺得，好像缺了點什麼……”卓遠仔細看了看面前的小瓷像，因為五不可能致，所以迷迷糊糊得生得很像。

　“我知道了~”卓小取下頭上的流蘇簪子，“娘親要一件裳。”

　卓遠茅塞頓開，“真的是！”

　卓小甜甜笑了起來。

　在卓遠的幫助下，父兩人又拆了一枚流蘇簪子，然后將流蘇批在了沈悅那個小瓷像上，頓時，父二人都覺得不能再滿意了。

　“要一直和爹爹，娘親在一起。”小棉襖上前擁他。

　卓遠微怔。

　心底涌起的暖意，若繁花似錦。

　再等父兩人又如數家珍一般 ，把這一對小瓷像放在屋最顯眼的位置，一起期待著沈悅見到這對小瓷像時候的驚喜時，父兩人都笑了起來。

　“爹爹，娘親會喜歡嗎？”

　“會的。”

　“爹爹喜歡嗎？”

　“喜歡。”

　他怎麼能不喜歡？

　卓遠抱起兒，角微微勾起。

　其實，這對他來說，已經是驚喜。

　這是他和兒一起的作品，于他而言，早就彌足珍貴。

　他和兒一起搗泥，泥人，期待得等著燒制出小瓷像，失敗了再重來，又滿懷激得拆掉了一枚流蘇簪子像做裳的記憶，本就彌足珍貴，也會一直留在他心底，歷久彌新，永遠不會淡去……

　吾家有。

　作者有話要說：吾家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