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祁庭分開之后, 再回想一下明芳做的事,明薈越想越覺得惱。
明芳不識好歹,早知道平時就不要對那麼好了。像這樣的白眼狼, 對越好,越是覺得不足。
回去的時候恰好看到剛剛那個小丫鬟, 小丫鬟的臉上又挨了一掌,看起來像是明芳打的。
大概明芳是在怪為什麼沒有通風報信, 讓自己給看到了。
明薈心中郁悶。脾氣雖然不好,做事也算明磊落, 暗地里給明芳使什麼絆子也不是的作風。這件事先告知到羅氏那里, 讓羅氏給自己拿拿主意。
一轉眼看到幾個姨娘在一聊天, 今天天氣不錯, 大家也都樂意出來玩。
明薈心里正煩著,眼珠子突然轉了轉,招招手讓剛剛被打的小丫鬟過來。
小丫鬟還在抹眼淚, 看到明薈仍舊怯怯的, 生怕明薈再打自己。
明薈柳眉倒豎:“過來!我讓你過來!”
小丫鬟只好怯生生的走過來了。
明薈咳嗽了一聲:“聽我幾句話,為我辦一些事,辦得好的話, 我把你從明芳邊撈出來,找個不錯的小廝給配了。”
小丫鬟哪里敢不從明薈,最擔心的事便是明薈將今天發生的告訴羅氏。羅氏并非什麼善茬, 若是曉得自己幫助明芳把風, 讓明芳糾纏嫡小姐的姑爺,只怕羅氏會把自己的皮給剝了。
安心聽明薈講了幾句。
這個做柳兒的小丫鬟便連連點頭:“我什麼都聽六小姐的。”
明薈放了心,揮了揮手:“下去吧。”
知曉,這件事羅氏理起來也棘手。也不是沒有姐妹花同嫁一個男人的, 就怕明芳在羅氏面前撒潑說非祁庭不嫁。這樣一個丟人的玩意兒,罰太重又擔心安國公不樂意,更擔心安國公大手一揮“不就是想當妾麼,祁庭倒是福了,那就一起過去吧,你姐當大你當小”。
安國公人無數,自然不把這件事當什麼大事。
等到了傍晚的時候,府中便有了流言。
明芳雖然擔心太太懲罰自己,但心里多還是有些不服氣,也想著一日夫妻百日恩,吳氏在安國公面前多也有點分,自己可是安國公的親兒,到時候讓吳氏在安國公面前求求。
還不曉得府中的流言,看著柳兒端著一盆水進來,明芳心中不悅,抬手又給了柳兒一掌:“沒眼的東西!今天中午便沒有看到明薈過來,我看你是想害死我!”
柳兒有苦難言,只眼淚汪汪的下去了。
片刻之后,吳姨娘回來了,臉不佳,一進來便罵明芳:“你個小娼’婦,四惹是生非,怎麼也敢勾引六小姐的男人?”
明芳愣了愣:明薈已經將這件事說出去,告知了太太?
吳姨娘也覺得明芳丟臉,怎麼看怎麼覺得討厭。
滿臉通紅:“我不過和康王世子講了兩句話,姐姐撞上了,氣大,劈頭蓋臉罵了我一頓。”
吳姨娘上下看看明芳:“你癡心妄想也不是頭一天了,我是你娘,自然清楚你的心思。若是得手也罷,偏偏沒有得手,整個安國公府都曉得你瞞著六小姐去示好祁庭,結果被祁庭給拒絕了。”
這件事也不知道是誰傳出去的,大家都說得有鼻子有眼,仿佛親眼看到一般。
明芳的臉變了又變。
原本想的是,即便傳出去,也是傳自己與康王世子有私,兩人拉拉扯扯講不清楚,讓六小姐吃醋了。
誰知道明薈的腦子轉這麼快,居然一點點都沒有生康王世子的氣,只抹黑自己的名聲,說什麼被拒絕了。
倘若讓安國公知曉僅僅一人有意愿,康王世子卻沒有,這事還怎麼?
吳姨娘看著明芳青紅錯的臉,也大概猜出了事是什麼。
道:“我勸你還是消停一些,姓陶的那男人不錯,你嫁過去能過安生日子。別心比天高落得個命比紙薄,若是真與明薈一同了康王府,明薈作為主母看你不順眼,不知道怎麼磋磨你呢,你一輩子的苦都在里邊了。”
明芳才不在意吳姨娘的話。是寧做富人妾,也不愿意當窮人的正妻。
看吳姨娘對自己滿臉不屑甚至貶低,明芳心里也不太舒服。
這個時候又來了人,一名穿著輕浮艷麗的婦人又來了,吳姨娘臉一變,趕扔下明芳去找那婦人了。
吳姨娘與這名婦人的事,明芳也聽到過。
打心底里瞧不起吳姨娘,總覺得吳姨娘才是蠢笨的那一個,辦一件重要的事,十多年了都理不干凈。
柳兒被明芳攆出去之后,看到一名婦人又來找吳姨娘,覺得不對勁。
這名婦人回回都從小門進來,一向瞞著其他人,單獨與吳姨娘見面,看起來又不像是正經人家的人,總覺得哪里有些奇怪。
于是,柳兒跑過去聽了墻角。
聽完之后,柳兒忐忑不安,想要立馬掉頭回去:這可不是能聽的,若是讓吳姨娘發現自己知道此事,恐怕小命都沒有了。
不過,柳兒的心思又活絡起來了,是不是能將這件事告訴六小姐呢?假如因為這件事立了功,自己將來說不定真的會有好歸。
第二天一早上,等伺候明芳梳洗之后,柳兒悄悄去找了明薈。
明薈聽完之后,差點沒有被氣暈過去。之后扶著柳兒的手:“和我一起去見太太。”
柳兒知道這件事會鬧到太太面前,但畏懼吳姨娘和明芳,一時間畏畏的。
明薈咬牙切齒道:“們母倆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放心好了,不會給們報復你的機會。”
羅氏膝下無子,這也一直都是的心病。當年羅氏懷過一胎,可惜被府中人算計沒了。一直都認為是安國公的寵妾連氏給弄沒的,礙于沒有真相,直到明臻了連氏待,才能發落這個人。
如今柳兒怯生生的跪在地上講話,羅氏才知道,原來加害自己的不僅僅是連氏,還有吳姨娘。
這名經常來找吳姨娘的婦人,當初是邊的丫鬟,也參與了這件事。事后這名丫鬟便出嫁了。
丫鬟也不是什麼善茬,手中拿著吳姨娘的短,便時常來找吳姨娘要錢。吳姨娘手中再不寬裕,也得出來一些給這名婦人封口。
如今曉得了真相,羅氏渾抖。
握住明薈的手:“當初只以為是連氏,遠遠沒有想到們一起,怪不得我這麼多年都沒有查出真相來。”
膝下無男孩兒,這是羅氏不可說的痛。安國公府沒有嫡子,也時常覺得自己老了之后無所依,明薈也沒有什麼依靠。明豪等哥哥再老實,也不如一母同生的親近。
明薈又將明芳蓄意勾引康王世子的事告訴了羅氏。
羅氏沉片刻:“這對母作惡多端,你放心,哪怕老爺給們撐腰,我也絕對不會讓們活下去。”
是安國公府的主母,在明義雄面前自然有說話的余地。
之后,羅氏又握著明薈的手道:“薈兒,你也見識到了后宅人的手段,往后到了康王府,只怕更難消。過往娘對你嚴苛,也是為了你好,以后嫁了人,你必須得小心謹慎,不要像現在這樣心又沖。”
明薈勉強笑了笑。
覺得后宅所有事的源都在于安國公。什麼事都是男人引起的,為了瓜分男人這一份寵,才會有這麼多的爭斗。
如今唯一的便是與祁庭兩人過日子。
當年參與其中的婦人也被羅氏派人打聽到,抓了回來拷問,再加上柳兒作證,認證俱全,鬧到了安國公的面前,安國公也無話可說。
明芳還在抱著安國公的大哭嚎:“爹,我娘犯的錯,憑什麼要連累到我?我沒有什麼錯,是太太容不下我,容不下您的親生兒!”
明義雄看了羅氏一眼。
一向通達理的羅氏冷笑一聲:“我就是容不下你,曾經瞎了眼讓你頭白眼狼好生活到現在,如今終于看不慣了,你去庵里好好反省去吧。”
明義雄覺得羅氏的罰也有道理,他素來尊重羅氏,便踢開了明芳。
羅氏給了吳姨娘一杯毒酒自盡,又將明芳剪了頭發送進庵里當尼姑。
這件事告一段落,明薈也暫且松了一口氣。
了明芳整日在府中作妖,也能安心準備出嫁的事。
一想起祁庭,明薈心里便有些甜。兩人相知相遇多年,如今也算是修了正果。
不過,也有些擔憂。
聽聞陛下去了漓地,要迎娶什麼霽朝王。皇帝才是最不可靠的男人,阿臻在宮里的地位想必又要一落千丈。
也因為這個,康王妃認為安國公府如今的地位不如他們家了,對明薈也頗有挑剔。
曾經只是見面時客套客套,還沒有同康王妃在同一個屋檐下相過,對于康王妃的真實也不了解,所以很是擔心。
要知道,明芳蠢笨不堪,尚能夠將氣這樣,倘若對上康王妃,肯定更加艱難。羅氏說的不錯,與后宅這些婦人相,必須要小心翼翼,不然,稍有不慎可能就被人害了。還有可能到死都不知道害自己的人是誰,尋常生活中還傻乎乎的把對方當好姐妹。
但不管怎樣,明薈也都不是膽怯怕事的姑娘,將來遇見什麼問題,便大膽解決什麼問題,生活總不可能順風順水,總要遇到一些困難吧?眼下不就將吳姨娘和明芳給解決了嗎?
不知不覺中,婚期已經到了,康王府敲鑼打鼓的來迎接,明薈也嫁了過去。
一覺醒來,發現身處一間破茅草屋,四處漏風,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一個拖油瓶,就是她現在的生活,麵對這樣的貧困潦倒的家庭,她靠異能走上了致富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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