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說,現在火星石那麼厲害,怕他們做什麼?直接殺過去就是了,何況咱們這些致的甲武,也不是他們能比的。”韓宣云一肚子的火,大齊已經被金國遼國欺多年了。而金國人如此‘理直氣壯’地提這些不要臉的要求,還不是大齊的弱給慣出來的!
而如今這封信箋,直接將他這多年來的忍氣吞聲打破。
“那遼國呢?”他們跟金國也不是不可以打,可問題是就怕遼國那邊趁機出兵,這樣的話前后夾擊,大齊背腹敵。
誰這個時候主與金國開戰,就是大齊的罪人。
但沈夜瀾當然不在乎這罪人不罪人的,他擔心的是朝廷某些員這個時候給拖后。
“遼國那邊不是有李馥麼?和親了,兩國文書上難道那親筆寫下的條約能作廢?”韓宣云不以為然。
沈夜瀾嘆了口氣,“勝者為王,任何歷氏都是由勝利者撰寫的。”
所以如果真貿然開戰了,遼國也趁機出兵,大齊撐不了多久的。
到時候大齊不復存在了,這和親一事,莫說是正史了,便是野史里也不見得能有一筆。
“你如今怎麼也這樣瞻前顧后了?你從前不是這般的,要殺就殺,兄弟不能這窩囊氣!”韓宣云到底是怒火攻心,如今哪里有心思去想別的,只想將那些個霸道蠻橫的金人殺個片甲不留,一解心中憤恨。
沈夜瀾見他緒如此暴躁,抬眼看了看他,口氣帶著些警告:“你在我面前隨意你如何鬧,但出了這扇門,你最好不要來,打破我的計劃!”
韓宣云瞪他一眼,但終究沒跳起來反駁,只氣惱地坐回椅子上,有些不耐煩地回道:“知道了知道!”說罷,又問:“李馥那里到底什麼時候能有消息?”
沈夜瀾搖頭,他現在倒是指那忽云王的野心足夠大,只要他的野心夠大,遼國就不可能有那個力出兵攻打大齊。
這樣一來,金國這邊自己可以完全放心開戰。
只是李馥那里沒有消息,沈夜瀾只能等著。
“這信大概多久能送到京城?”沈夜瀾忽然問。
問的正是韓宣云劫來的這封信箋,他們所得來的并不是金國使臣送往大齊京城的,而是藩王們之間相互來往的信箋。
“興許不過三日就能送到,不過結果到咱們南海郡,只怕也得是一個月以后,那時候孟大夫他們應該已經回來了。怎麼?”韓宣云有些不解,“你想做什麼?”
反正按照朝廷一貫緩慢子,結果不是馬上能商量出來的。
“此事先瞞著,即便是朝廷的結果送來,也不要聲張,首要先將景州來的人先安頓好。”不管如何,這陣腳是不能先了。
韓宣云應了,但也提醒著他,“瞞不住多久。”但沈夜瀾既然這樣問,韓宣云便曉得,不管朝廷那邊商量來是什麼結果,沈夜瀾都不可能將這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商貿就此關閉。
所以這一仗還是會打。
只是到時候沈夜瀾的境只怕不會好,一時有些替他擔心,“如果真到了那一步,怎麼辦?”
“你幫我帶阿茯走,從此姓埋名!”沈夜瀾想,如果到時候朝廷要求和,自己執意要護住南海郡這得之不易的繁榮,到時候必然會與金國開戰,興許那時候的自己便不再是什麼沈家三公子,而是大齊叛賊沈夜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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