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完白,就又小心翼翼的靠了過去,像是只不斷探索著底線的小,可憐的試圖靠近他,最后只是靠在他的胳膊上,滿足的閉上了眼。
宋俊珩沒有推開,閉著眼,呼吸漸漸沉重起來。
林祝大著膽子湊上前,想要吻他,宋俊珩卻仰頭躲了過去。
他警告,“過了。”
林祝又只好收回了剛剛旖旎的心思。
他現在這樣又算什麼呢?不避讓?卻也不肯再進一步?
舒清因轉過頭,心里像是忽然放下了什麼。
分不清楚到底是先放棄了宋俊珩,還是宋俊珩先放棄了,只知道從這刻起,這個男人已經從自己心里慢慢地被剝離開來。
舒清因驕傲如斯,那架大提琴讓覺得屈辱,而竟然也將宋俊珩的那些回憶,當做是家里的一份子,讓它安然的立在那里。
對于宋俊珩而言那些好的回憶,已經徹底讓死心了。
之前哭過了,所以這次沒必要再為他流眼淚。
電梯門關上時,剛剛一直沒出聲的沈司岸終于問:“怎麼不上去逮個正著?”
舒清因搖頭,“沒必要,宋俊珩不是那種敢做不敢認的人。”
重新回到會場后,沒人注意到主人公剛剛離開了一小會兒。
徐茜葉小碎步跑過來問結果,舒清因只是搖搖頭,“沒必要了。”
之前想做的,想和他說的,都沒有任何必要了。
徐茜葉皺眉,“他還真來了?那他為什麼不把禮親自給你,還非要讓別人拿過來?”
“什麼禮?”
徐茜葉指了指會場東面的休息室,“拿到里面放著了,你去看吧,”然后又嗤了聲,“你肯定看不上的。”
舒清因想了會兒,還是決定去休息室看看宋俊珩到底送了什麼。
徐茜葉實在好奇,干脆掏出手機給宋俊珩打了個電話。
也不等那邊說,直接了當的問道:“宋俊珩,你是過來了吧?剛剛因因下去找你,你們說了什麼?又吵架了?還是你又對干了什麼混蛋事?”
那邊默了好久,才聽見有喑啞的男聲響起,“來找我了?”
“你不知道?”徐茜葉皺眉:“去停車場找你了。”
徐茜葉過了好久才聽到他略帶繃的回答,“……我現在上來找。”
停車場里,林祝下意識拉住邊急忙要下車的宋俊珩,“宋先生?”
宋俊珩仿佛沒有聽見,下了車快步朝上樓的電梯那邊走去。
林祝死死咬著,不愿的看著男人消失在停車場的背影,直到徹底看不見為止。
休息室這邊的舒清因找到了宋俊珩讓人送過來的禮,是和脖子上這串珍珠項鏈同品牌的項鏈。
舒清因從絨布盒里拿出那條項鏈,對著燈看了兩眼,“廉價貨。”
項鏈被丟棄在桌上,舒清因拿起煙灰缸,朝那條項鏈狠狠砸了下去。
力中心的那幾顆珍珠已經碎了末。
休息室的門被推開,舒清因也沒避著,將項鏈剩下完好的部分扔在一旁。
沈司岸掃了眼桌上的白末,直接走到面前,二話不說帶著往休息室更里面的房間走去。
順道還關上了休息室的大燈。
環境驟然變得不可視起來,舒清因迷茫的看著他帶自己來到一個小房間,然后拉上了鎖。
“你干什麼?”
不習慣黑暗,下意識的想要手開燈,卻被他一把桎住。
“別開,”男人的聲音很低,“門會。”
舒清因沒懂他什麼意思,但仍覺得兩個人關著燈鎖在一間房里有些奇怪,于是沒理會他的話,又要解鎖開門。
沈司岸低嘖一聲,單手抓住的手腕,直接將往旁邊帶了幾步,將按在墻上。
他著嗓音說:“別讓他找到你。”
舒清因聽到外面似乎有人在的名字。
是徐茜葉,還有另一個人。
表姐不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麼,宋俊珩既然上來找,那當然有必要帶宋俊珩過來見。
宋俊珩沒有看到人,只看到了被當垃圾一樣丟在桌上的那串珍珠項鏈。
他閉眼,有種不可名狀的復雜緒漸漸涌上心頭。
悶得有些難,讓他不知該如何是好。
剛剛應該看到了。
他想上來對說一句生日快樂,卻又不愿上來,一方面在意,另一方面卻又在遷怒。
一門之隔里的舒清因很安靜。
沈司岸用氣音提醒,“估計宋俊珩已經看到那條被你當垃圾扔掉的項鏈了。”
舒清因的呼吸聲很淺,上還有淡淡的酒味,在香氣繚繞的會場被掩蓋,到這里只有兩人,那混著香水味的淡淡氣味又變得明顯起來。
“那又怎麼樣?”悄聲說:“你覺得我浪費?”
也學著他的樣子,用氣音和他在房間里對話。
沈司岸悶笑,語氣輕佻,“一條項鏈算什麼,”而后過從窗外灑進來的月,看著黑暗中清麗致的臉,似乎是炫耀般的對說,“我可是把整個柏林地產在州市的建筑開放項目送給你當生日禮了。”
作者有話要說:開!
恭喜我們前夫哥功作死,喜提火葬場!順便恭喜我們林同學不久將喜提葬崗!
鴨鴨:下!來!讓!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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