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長了個大高個,卻是個中看不中用的。
被推倒的那個人,翻了一個妖的白眼,然后扭著腰,裊裊娜娜的回到了龍哥旁邊。
龍哥佯裝生氣,瞪了那兩幾個孩一眼,不輕不重的訓斥,“不聽話是不是,跟誰耍小子呢?”
養了多年的狗,沖著搖搖尾,還會它的頭,更何況,還是睡了好幾次的人,也是有點的。
那幾個孩琢磨著龍哥這副神不像生氣,于是越發失寵而驕,妖妖嬈嬈的,就跟沒骨頭一樣。
一撅,眼風一挑。,“您這可就誤會我們了,是這位大爺不解風,看不上我們呀!”
“沒大沒小的,牧。”龍哥笑罵,了撒的那孩的頭。
然后看向一直沉默著的那個男人。
“這幾個被慣的沒邊了,你要是沒看中喜歡的,正好前幾天剛進了一批人,干凈的很,我讓人領過來,再給你挑一挑。”
“不必了……”牧野下意識拒絕。
龍哥的表冷了幾分,“誒……大家都是兄弟,跟我還客氣什麼……”
他直接語氣強,“這樣吧,既然你臉皮薄,那就帶著人去樓上的房間……”
龍哥的眼神轉了兩圈,然后突然盯住了一個方向,“你……對,就你……那個服務員,過來。”
只想當個形人,卻突然被care的瑜瑤:“……”
老大一發話,原本哄鬧的包廂靜了靜,十幾雙眼睛齊刷刷的看向被點名的那個服務員。
瑜瑤的后背一下子躥起了火。
大庭廣眾之下,無可逃。
只能著頭皮往包廂的中央走。
眼見著那前凸后翹,材極好的服務員走過來,牧野越來越冷淡。
若是從前,送到邊的合胃口的人,他向來是葷素不忌的。
可是今時不同往日。
而且這個服務員,從形上來看,居然有一悉,但是看臉,他又確定不認識。
見牧野似乎是對這個人起了心思,龍哥笑意加深。
瑜瑤拖著沉重的腳步,拿出了十二萬分的演技,將一個戰戰兢兢又暗含期待的服務員,刻畫了個木三分。
堪稱經典,演技大賞。
“龍哥,您我。”
材好,聲音也甜。
龍哥十分滿意,又不有些懷疑,怎麼他從前沒有注意到有這麼個尤?
不過既然牧野對這個人有意思,他肯定是不能橫刀奪的,給服務員指了指牧野旁邊的位置,“去那邊坐著。”
牧野瞇起了眼。
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拒絕人該有個量度,他現在還在龍哥的地盤上,態度不能太強。
況且他也需要一個幌子來偽裝。
于是牧野就任由那個人坐了過來,希能懂點事。
只是心里的怪異更濃了。
聲線怎麼也有點悉。
難不是他最近因為找宮熙媛找的神恍惚,出現幻覺了?
所以看誰都像人。
瑜瑤剛一進門被那群人擋住,好不容易自由,就被了過來,再加上一直低著頭,所以也就沒有看清旁邊男人長什麼模樣。
但是對一個合格的地下工作者來說,盡快掌握周圍的況,并且迅速做出最優判斷是一門必修課。
所以稍微的往上抬了抬頭,一雙眼睛三分,五分水,秋水盈盈的稍微往上抬了抬。
正準備繼續升華一下的演技,讓這個不知名的男人狠狠的驚艷一把。
誰知撞上了一張悉的臉。
兩臉驚愕,四眼呆滯。
兩人虎軀一震。
四個大字哐當一下砸在了心頭,如雷從天而降,橫劈直下。
怎麼是他()!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就是我坐在你的旁邊,你卻不認識我。
要說剛才牧野還有三分的不確定,眼下卻已經轉化了十分的肯定。
怪不得這麼悉。
這TM不就是瑜瑤嘛!
只不過易容了。
這要是被那個小氣拉的夜靳深知道,他跟他媳婦有這麼一遭事,還不得劈了他!
于是牧野慌了,急忙想擺這個燙手山芋,“你怎麼能來這種地方!等會我送你走!”
短暫的愣怔過后,瑜瑤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要是被宮姐姐知道,誤會怎麼辦!
天地良心,牧野真不是的菜,只是個平平無奇,表演小天才罷了。
于是瑜瑤怕了,急忙想劃清界限,跟姐妹的男朋友老死不相往來,“可別!”
眼見著剛才還清高的兩人,正聚在一起,竊竊私語,即將撞出的火花。
月老龍深覺自己做了一件好事,這不就是王八看綠豆,眼對了眼麻。
于是他將胳膊搭在一個人的肩膀上,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大著舌頭,神志不清。
“套房早就準備好了,牧可千萬不要跟我客氣……走……玩得盡興……”
木已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瑜瑤跟牧野對視一眼,又默默的移開視線。
然后瑜瑤忍著渾的皮疙瘩,毅然決然挽他的胳膊,開始扮演起了有人。
他們在用生命詮釋什麼是演技!
如果沒有超高的天賦,牧野是如何能面不改的將胳膊搭在瑜瑤的肩膀上,將人摟進了套房的呢?
步伐,那一個急切。
作,那一個猛烈。
一進門之后,甚至連燈都來不及打開,高壯的男人就將小的服務員摁在了門上,天雷勾地火,一發不可收拾。
兩人激擁吻,然后男人一把將孩扛了起來,火急火燎的往臥室里走,一腳踹開了浴室的門。
“嘖,激烈的啊。我說你是不是多想了,牧野還是那個牧野!”
說話的人正是龍哥,他吐字清晰,發音準確,哪還有半分喝醉了酒的模樣。
人生在世全靠演技,誰又沒有在演呢?
此時他正坐在監控前,電腦上的畫面,顯示的正是牧野所在的套房里的監控。
而坐在他旁邊的,則是一臉沉的杜云川。
監控畫面到了浴室里就戛然而止。
只能從里面傳來嘩啦啦的水流聲,還有曖昧燈投下來疊的影子,猜測里面正在上演什麼限制級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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