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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歲爺總能聽見我的心聲(清穿)》第97章 第九十七聲

 “這……”

 那拉貴人有些猶豫。

 白英連忙道:“我們小主會去的,張公公,您就回去說,我們小主會準時到。”

 “那奴才可就去給娘娘報這個喜訊了。”

 小豆子看了那拉貴人一眼,見沒有否認,便笑著去了。

 小豆子走后。

 那拉貴人皺眉看向白英,“如今到你來給我做主了?!”

 “小主。”

 白英連忙跪下,“奴婢是莽撞,但奴婢知道您如今這況,同善妃娘娘好,絕無壞。再則,小主您難道不想再見見那小阿哥?”

 白英這句話說到那拉貴人心坎上了。

 自打從景宮回來后,那拉貴人就神魂不守,總是想起小阿哥來。

 覺得小阿哥就像是萬黼的投胎轉世。

 是那個孩子又回來了。

 見小主不說話了,白英就知道自己說對了。

 道:“小主,您也別多想,只當是去散散心。以后日子還長著呢,您得活到七老八十,才能看看那些仇人的下場!”

 那拉貴人眼神一冷,握著手中的杯子,道:“你說的是。”

 小豆子那邊回了話,把咸福宮的況一五一十說了。

 阮煙也沒在乎是白英拿了主意的事。

 這種事,那拉貴人的宮敢做,要麼是揣中了主子的心思,要麼就是有把握說服主子。

 端午這日。

 康熙早早就出宮了。

 阮煙因為今日有安排,從早上開始就十分興,雅莉奇大概也是的心,小臉上也滿是笑容。

 “給穿這的好,還是的好?”

 阮煙手里拿著兩件小旗服,對安嬪問道。

 安嬪正在挑雅莉奇的小首飾。

 自從滿月剃了胎后,雅莉奇就沒剪過頭發了,現在頭發可長了,都能扎起來了,這小姑娘時不時還因為扯自己頭發把自己給扯哭了,讓安嬪和阮煙是好氣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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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的吧。”

 安嬪看了一眼,說道。

 那桃的是織錦緞做的對襟旗服,因為天還有些冷,領子里是出鋒的兔茸茸的,別提多可

 阮煙也覺得桃比較好看,便讓嬤嬤給雅莉奇換上。

 換上小服,再把頭發梳雙丫髻,簪上幾朵玉花,鬢邊再斜一朵小花,這模樣,俏可,眼睫又濃又翹。

 雅莉奇手就想頭發,阮煙連忙把的手拿開,“可不許,額娘和你李額娘好不容易把你打扮得這麼標志,不先把人迷死,你可不許壞了造型。”

 安嬪

 悄悄地雅莉奇的小手。

 ,就是不打扮也可!

 雅莉奇的新造型,很快到了周答應和小鈕鈷祿氏的捧場。

 小鈕鈷祿氏喜歡的和什麼似的,又是抱又是,“雅莉奇可真標志,回頭等長大了不知道得迷多人呢。”

 安嬪神淡淡,可眉眼的驕傲卻是遮掩不去的,“雅莉奇才不那麼早嫁人呢。”

 “嘿嘿,也是,這麼漂亮的小閨,哪個額娘舍得早早嫁出去,多養幾年也好。”

 小鈕鈷祿氏嘿嘿笑著說道。

 腰上帶著一塊玉牌。

 雅莉奇似乎覺得新鮮,不住地拿手去扣。

 小鈕鈷祿氏干脆利落地就把玉牌扯了下來,塞給了。

 “這哪能行。”阮煙一瞧那玉牌水就知道是好東西,怕雅莉奇丟東西把玉牌給摔壞了,“這東西貴重,你快收起來吧。”

 “沒事,這東西給孩子玩去吧。”

 小鈕鈷祿氏擺擺手,“也就一塊玉牌,只當我給雅莉奇補上的滿月禮。”

 雅莉奇已經抱著玉牌啃起來了。

 阮煙見狀,只好讓嬤嬤把玉牌給收起來,又拿了個撥浪鼓陪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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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覺得,這小閨可比這個當娘的社多了。

 一臉,就有人送禮

 幾個人正說笑,那拉貴人來了。

 周答應同,局促地起行禮。

 那拉貴人免了的禮,又要給阮煙、鈕鈷祿氏和安嬪行禮。

 阮煙連忙說道:“今兒個大家就在這屋子里,就不要見外行禮來行禮去了,省得麻煩。”

 “這倒好。”小鈕鈷祿氏第一個表示同意。

 安嬪素來是由著阮煙,自然也不會駁了的面子。

 那拉貴人便也了阮煙的好意。

 見人到齊全了,阮煙就讓人把昨日準備好的針線、布料都拿上來。

 小鈕鈷祿氏一瞧,好奇地問道:“這是要做什麼?香囊嗎?”

 端午節也有做五毒香囊的習俗。

 而宮里頭更是從五月初一到端午都要佩戴五毒香囊來驅邪避毒。

 阮煙道:“咱們不做五毒香囊。”

 拿出自己畫的花樣,“咱們做布老虎。”

 “這倒是有趣。”

 小鈕鈷祿氏看了一眼,道:“只是是做布老虎,豈不有些乏味?咱們不若添個彩頭,誰做的布老虎最壞,誰就出了今兒個這宴席的錢。”

 “可以啊。”

 阮煙答應的飛快。

 現在是信心滿滿。

 進宮學了這麼久的針線,的針線活如今能拿出來見人了,區區一個布老虎算什麼。

 何況萬一實在不好,還有小鈕鈷祿氏和那拉貴人墊底呢。

 阮煙暗覺得自己很有勝算。

 言春等人送來了繡棚等,又送來了熱茶和糕點。

 那拉貴人原以為今兒個只是來參加宴席,沒曾想宴前還有活

 看了眼送到面前的繡棚和針線。

 言夏笑嘻嘻:“貴人,您也湊湊趣吧。”

 那拉貴人接過針線,心想這到底是什麼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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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老虎不難做。

 阮煙吭哧吭哧拿著剪子把布料剪出來,又拿了針線先繡出了眼睛、眉……

 言春見主子們都在用心,便悄悄走了出去。

 出來時,見了春曉。

 春曉端著茶盤剛從茶水房出來,見到,笑道:“里頭主子們都開始繡了?”

 “可不是。”

 言春笑著小聲道,“咱們也是活久見了,還能瞧見幾位主子在那兒繡布老虎。”

 春曉忍俊不,偏偏手里捧著茶盤,道:“姐姐,您快別招我了,我這會子笑不得,我進去里面送茶了。”

 “去吧。”言春說了一聲,側過讓開路。

 春曉端著茶盤,屋子里的小宮來打起了簾子。

 進去后,把茶盤放下,將一盞盞熱茶放到主子們手邊,又把冷茶拿了回來,“娘娘,鈕鈷祿娘娘、安嬪娘娘、那拉貴人、周答應,您幾位請喝茶。”

 “放那兒吧。”

 阮煙低著頭,含糊答應一聲,專心的頭也沒抬。

 這會子就算是康熙來了,估計也沒心思招呼。

 春曉道了聲是,端著茶盤出來。

 言春在茶水房的小火爐旁邊喝茶吃點心。

 瞧見來,笑道:“來了,快坐下吃點點心吧。”

 春曉坐了下來,道:“幾位主子這會子都用心的很,我剛才進去,沒一個瞧我,我看這茶又得放涼了。”

 “涼了就換唄。”言春不以為意。

 笑瞇瞇道:“我看,今兒個怕是咱們娘娘要做東道了。”

 “不能吧,娘娘那針線活不算差,怎麼也有鈕鈷祿……”

 春曉說到這里,察覺到自己不妥了,不該說主位娘娘的不是,連忙打了下自己的,“你瞧我這。”

 “不妨事,也就是咱們自己人,說幾句無妨。”

 言春擺擺手,“你別看鈕鈷祿娘娘看著子直,那手上作可不是一般的利索,劈線都能劈好幾,咱們娘娘這回真是輸定了。”

 春曉將信將疑。

 大概半個時辰的功夫。

 各人終于把布老虎給做好了。

 阮煙是最后一個。

 安嬪喝著茶,吃著點心,“你這最慢的,回頭可得扣分。”

 “別催別催,我把尾上就好了。”

 阮煙擺擺手,頭也不抬,把那小尾給老虎上,最后收線的時候長舒一口氣,“可算好了。”

 滿意地拍了拍布老虎,覺得自己這回不得第一,怎麼也能得第二了。

 “可算好了,就差你一個了。”

 安嬪調侃道。

 阮煙哼了一聲,抬起頭來,看向安嬪等人,“你們做好的布老虎呢?”

 “都在這兒呢。”

 安嬪示意玉棋把四個布老虎送上來。

 四個布老虎齊齊整整一字排開,不一,有紅的,有白的,有黑的,還有青的,阮煙放眼看去,竟一下沒閃瞎眼。

 紅老虎雄赳赳,氣昂昂,上面細細繡了虎,龍虎猛;白的呢,眼睛靈,憨態可掬,這手筆,分明是安嬪的;黑的則氣勢人,且是雙頭虎,兩邊都是虎頭,一黑一白;青的腳下滾著繡球。

 再對比自己手上禿禿的,只繡了眼睛,頂多了耳朵和尾的布老虎。

 阮煙沉默了。

 這幾個全都是卷王啊!

 不就是布老虎嗎?!

 搞出這麼多花樣!

 艱難地看向鈕鈷祿氏,“哪個是妹妹你的?”

 “這個黑的雙頭虎。”小鈕鈷祿氏指著靠右的布老虎說道。

 阮煙拿起來瞧了瞧,做工無可挑剔,用心非常特別,左邊黑的虎頭威武,右邊白的虎頭慈祥。

 這時候,深深到了什麼做刻板印象要不得。

 “姐姐該不會覺得我不會針線活吧?”

 小鈕鈷祿氏笑嘻嘻說道。

 阮煙沉默了下,你這子是一點兒也看不出會的樣子啊。

 懂了。

 悟了。

 今天所有人都是大佬,就一個菜鳥在里面劃水!

 “那拉貴人的是?”

 阮煙看下那拉貴人。

 那拉貴人含蓄地指了指右邊滾繡球的那只布老虎。

 阮煙看了一眼,又看了眼那拉貴人。

 心十分復雜。

 一個個都是扮豬吃老虎。

 錯了,不該因為以前那拉貴人很囂張跋扈,就覺得肯定不會針線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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