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胎?我和徐夢面面相覷,不知道矮子興說的尸胎是什麼。
“喂,死矮子,你不要胡說八道,什麼我懷了尸胎。”徐夢有些不滿,急忙罵道。
矮子興也沒有怒,而是問徐夢最近有沒有干嘔,想喝什麼的。
徐夢突然就不說話了,我心里咯噔一聲,不會真給說對了吧?徐夢真懷了那什麼尸胎?
矮子興說,懷了尸胎會跟懷人胎差不多,有干嘔的現象,不過人胎是想吃酸的,而尸胎則是想喝,他剛才幫徐夢把過脈了,確實是懷孕的跡象,不過的喜脈有異常。
喜脈是指脈,脈決中明確為“子無痰便是孕”,脈為指尖如有玉珠過,呈顆粒裝,象玉珠掉在盤子里一樣。
而徐夢的脈很特別,僵無比,過的時候像有刺一般,這很明顯懷得不是人胎,是……尸胎!再加上徐夢如果有干嘔和想喝的癥狀,那八九不離十了。
人懷尸胎,那也太驚悚,太離譜了,這矮子興還有點能耐,稍微一下手就能分出有沒有懷孕,是人胎還是尸胎。
徐夢終于開口說話了,說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更別提什麼尸胎了,一開始只是以為自己喝多了,因為經常要陪客人喝酒,所以才干嘔想吐,可后來不喝酒也想吐,而且經常想喝。
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難道是那只纏著徐夢的鬼搞得幺蛾子?沒理由啊,我剛給紋了鬼乞夜叉的紋,王馨都有用,徐夢不可能沒用。
徐夢說應該不關那只鬼的事,因為我的紋確實有用。
之前徐夢一直覺得有什麼東西跟著自己,而且自己還看不見,也發現不了,可紋了夜叉后,可以覺到那只鬼在哪里了,而且經常會有一個手持法杖的黑影出來,瞬間那只鬼的覺就消失了。
“這就好了,說明鬼乞夜叉出來嚇跑了那只鬼,這夜叉可是吃鬼的,他能不跑嗎?”
我稍微松了一口氣,不是我的紋有問題就行,我還以為沒有效果呢!
可這時候,徐夢又搖了搖頭,說那只鬼沒走。
徐夢只是覺到那只鬼不再敢靠近了,可那只鬼還在遠盯著,而且那種覺很明顯。
不是吧?這……這怎麼回事?那鬼真看上徐夢啦?都不敢近了,還要在遠瞧瞧。
矮子興不知道我們在說什麼,聽得一臉茫然,我只好將徐夢的事原原本本告訴了他。
矮子興聽完后,一拍大說,錯了,這件事全部都整錯了。
第一,那鬼借尸還魂,就不是想害死徐夢,而是想借徐夢的肚子,懷上尸胎再生出來。如果真想殺徐夢,借尸還魂的時候就可以手,本不用整這麼復雜。
第二,那鬼不離去,也不是想殺徐夢,而是想看看他那孩子,等尸胎生下來,他就會走了,這也是為什麼夜叉趕不走他的原因,怕也要在遠看著。
第三,徐夢上有尸怨不是尸故意留來好殺的,而是借尸還魂那家伙跟徐夢好事進行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時間就到了,他不甘心而留下來的怨氣。
可這玩意也太幸運了,居然這樣也可以把徐夢整懷孕,有沒有搞錯?
矮子興說的這事也太邪乎了吧?尸本來就是死的,怎麼能讓人懷孕?而且還只是進行到一半,再說了,誰那麼無聊借尸還魂回來找個人生尸胎。
還有,不是徐夢那死對頭陳曉找人害徐夢的嗎?怎麼又變尸胎了?如果不是說的那樣,為什麼要撒謊,而且這麼堅持,連命都不要了?
這事,我怎麼覺越來越撲朔迷離了?
矮子興說他可不知道,這邪乎事他能看一二,可這人心啊,他就猜不了,鬼知道誰那麼無聊做這種事,還有徐夢跟誰又有什麼恩恩怨怨?
徐夢是越聽越怕,差點就要哭出來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居然懷了什麼尸胎,是個人都慌。
問矮子興這所謂的尸胎,生下來到底是人,還是尸,能不能打掉。
矮子興說,尸胎生下來是半人半尸,不死不活,看你怎麼養了,養得好,會養,會慢慢變人,不過質跟人還是有點不一樣,會有尸氣,如果養不好,會變活尸!
打的話,可以打掉,但非常傷,而且會有一部分尸氣留在你的肚子里,會讓你質虛弱,常年得病。
這樣說來,生下來的尸胎還是有機會人的,只是風險過大,而且這孩子的父親是個死人,誰特麼愿意生,懷上都倒八輩子霉了。
我還有個問題,這個尸胎是借尸還魂而來的,也就是尸和鬼魂不是一個人,那麼,孩子是誰的?
矮子興嘿嘿一笑,樣子有點猥瑣,他說怎麼知道,這事得讓閻王來判。
徐夢現在可沒心開玩笑,這種事發生在自己上,比誰都痛苦,我也有點心疼,本來就命不好,還發生這樣的事。
徐夢一下子就給我跪下來了,眼淚還嘩啦啦的流,請求我再給紋一幅鬼紋,希把這什麼尸胎給去了。
我連忙將扶了起來,不是我不想紋,是實在沒有這種鬼紋,紋紋都沒有,這什麼尸胎我都是第一次聽。
一尸,本就不可能有讓人懷孕的能力,這事確實邪乎,還有那陳曉是不是在極力瞞什麼,所以才寧愿死也什麼都不做。
徐夢哭得梨花帶雨的,我看著也難,而且這事不幫解決,我怕尋短見,這事一般人還真接不了。
我問矮子興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將這尸胎給打了,而且不傷的,打了落一病,那也不劃算。
矮子興想了一下,說這事得找天師,或者他們有辦法。
天師?找誰去啊?張青?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門外響起了一個罵罵咧咧的聲音。
“唐耗子,你大爺的,不就欠你兩萬嗎?至于嗎?還跟我姐姐投訴,你還是不是人!”
哎,可真巧,天師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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