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城知道自己傷勢太重,他不敢直接回去,而是換了一個方向拼命狂奔。他的真元和神念本來就比一般的凝真修士強大,現在他不要命的燃燒真元,那速度更是迅疾無比。短短時間,就奔出了凝真修士的神念範圍。
不過寧城知道如果繼續這樣下去,他肯定會被築元修士追到。在逃出了一定的距離後,寧城直接躲進一壑中,同時丟出了數十枚陣旗。
這是寧城在最短時間佈置的二級屏蔽陣法,他知道此時除了利用陣法外,沒有第二種辦法。
如果只是凝真修士追他,他還可以逃出,萬一有築元修士來追殺他的話,可沒那麼幸運了。幸好這裡面只能進來築元修士,否則就算是他佈置匿陣法也沒有任何用。
在匿陣法中,寧城收斂了全的氣息,小心的吞下一株玄霜芝。他的傷實在是太重了,不但如此,在重傷之後,還強行鼓真元,又燃燒真元逃走,對他更是雪上加霜。如果不是他的經脈被玄黃本源重塑過,寧城的經脈已經完全碎了。一個凝真四層的修士再厲害,也無法和一個築元修士相抗衡,更何況還是一個築元中期?
寧城強忍住渾撕裂的痛楚,心裡一陣自嘲,他還以爲旋風可以斬殺一個築元修士。旋風能斬殺一個築元修士,那肯定是一個築元初期修士被他襲功,否則絕對殺不掉一個築元修士。
之前那個築元中期的修士重傷,也有被他襲的嫌疑,不然他一樣別想佔到便宜。
玄霜芝效果很不錯,卻也不是萬能的,畢竟這不是玄續丹。他的傷勢依然是越來越重。如果服下玄霜芝,馬上就配合真元化開靈草的藥,或者還有效果。
現在寧城連神念都不敢展,更不要說運轉真元療傷了。這麼多人在追他。現在他逃出去並不遠。一旦有靈氣波,肯定會被發現。
整整三個時辰過去後。寧城愈發覺到虛弱不堪,如果再不覓地療傷,他或者會再一次基毀掉。玄黃本源幫他重塑了一次,誰知道能不能重塑第二次?他小心的展出自己的神念。確認周圍已經沒有人的時候,這才迅速竄出藏的地方,換了一個方向,以最快的速度奔向了那條長河。
……
越鶯有些急躁的在並不大的廳中走來走去,不但急躁,而且害怕。這裡是河底,沒有一個人。就是聲音都被陣法給隔離了。
這種孤獨和孤寂,讓本就無法安心下來,更不要說去修煉了。當初一個人躲在巖中,好歹還可以聽見各種聲音。雖然害怕。卻並不知道孤獨。此時才知道,沒有聲音的世界,纔是最孤獨的。
寧城什麼時候才能回來?這一去已經將近四天時間了。
轉悠了半天的越鶯終於忍不了這種沒有任何聲音的孤獨,要上去看看。
越鶯走出半月圓拱門,取出寧城給的陣旗丟了下去,果然那個被寧城臨時封住的殘破缺口再次打開。越鶯在有些冰寒的河水中游時,卻反而安靜了下來,終於聽到了聲音,表明了這個世界不是隻有一個人,哪怕只有水聲和魚兒遊的聲音,也是好的。
鑽出水面後,越鶯剛剛來得及呼吸一口氣,就看見了渾是的寧城撲在河邊。顯然已經是重傷中的重傷,越鶯心裡大驚,趕衝上河去,一把將寧城抱了起來。
越鶯不是什麼都不懂,將寧城抱在手中的時候,就知道寧城還有呼吸,不過已經轉爲呼吸,看樣子他在自己療傷。
越鶯稍微安定了一些,學著寧城的樣子,將寧城固定在背上。當準備鑽進河中的時候,卻看見了河邊的跡。越鶯趕用水將那些跡沖掉,這才帶著寧城再次鑽進水中。寧城重傷了,顯然是被別人追殺的,萬一別人看見了跡來到這裡,可就完了。
好在越鶯擔心的事並沒有發生,一直到將寧城背進那個匿陣法,再次收起陣旗後,越鶯那張無比的心才安穩了一些。
越鶯將寧城放在了那個緻的木牀上,看著依然沒有醒來的寧城,覺得有些爲難了。
寧城傷勢如此之重,也不知道怎麼辦,總不能讓寧城就這樣全溼了躺著吧?
思前想後半天,越鶯還是將寧城溼的服了下來。看著寧城口目驚心的傷口,越鶯心裡暗自震驚。寧城傷如此之重,竟然還可以回到這個地方。
小心的將寧城上的跡全部洗乾淨,越鶯又看了看寧城的短,最後終於沒有勇氣幫寧城下來。不要說了,就是看看也心驚膽戰。
如果換了安依,那肯定是毫不猶豫的幫寧城了。可是和安依不同,比安依要懂得多。沒有去翻寧城的儲袋,只是將木牀邊原本就有的一件薄薄被蓋在了寧城的上。
……
寧城被越鶯再次帶回房間的牀上時,他的傷勢已經開始在自康復了。如果是別人如此瘋狂燃燒真元奔逃,就算是不傷本,康復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寧城的經脈有玄黃本源重塑過,燃燒真元雖然嚴重,還不至於傷及他的本。現在他覺到了安全,下意識的閉起了六識。
自從修煉以後很做夢的寧城,再次做了一個很長的夢。他帶著妃回到了江州,在江州舉行了一個很盛大的婚禮。妹妹若蘭就在他的婚禮上,當他要和妹妹說話的時候,妹妹卻不理他。說他見異思遷,喜新厭舊,找到了紀妃,就忘記了田慕琬。
而這個時候,他卻看見了賓客中的田慕琬,只是陪田慕琬一起來的就是當初開車帶走的那個人。
寧城頓時出了一細汗,霍地坐了起來。
“你醒了,嚇死我了。”越鶯明知道寧城的經脈跳越來越強勁,依然擔心無比。畢竟寧城從揹回來後,就一直沒有醒來過。
寧城掃了一眼放在他邊的幾個儲袋,心裡已經知道是越鶯救他回來的。他倒在河邊之前還是有些意識的,只是他的太過糟糕,完全沒有辦法回到河裡。
“越鶯,謝謝你救了我。”寧城吁了口氣,坐了起來,只要回到了這裡,他的傷勢再重,恢復起來就快。
越鶯看見寧城赤的上,臉一紅說道,“我一個人呆在這裡面有些著急,所以就出去看看,沒想到看見你倒在了河邊。”
寧城點點頭,取出一件服隨便套在了上,吁了口氣說道,“我段時間都不會出去了。”
“嗯,那三個月到了後,我們一起被傳送出去最好。”越鶯聽到寧城說不出去,心裡是最開心的。就怕自己一個人留在這裡面。
寧城搖了搖頭,“就算是三個月到了,我估計也不會出去。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地方應該有一個我都看不出來的陣法,說不定不傳送影響。如果這裡也可以被傳送出去,那個開闢這裡的前輩早就被傳送出去了,豈能在這裡開闢出一個府來?”
“爲什麼不出去?”越鶯驚訝的問到,至於寧城說的這裡可以不被傳送出去,完全忽視了。
“那個姓康的老傢伙應該不會放過我,沒有實力之前,我出去就是找死。”寧城沉聲說道。
對寧城來說,如果可以留在這裡面,他是肯定不會出去的。畢竟他和那個姓康的還沒有徹底的撕破臉,一旦徹底的撕破臉,就是紀妃說不定都會遭殃。
越鶯連忙問到,“康前輩很好說話啊,而且他人也好,對我更是和藹可親。如果你得罪他了,我去和他說說,他應該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寧城冷笑一聲,“你去說說,你還是考慮一下你自己吧。你現在應該慶幸你被人到了這裡面,否則的話,你絕對沒有什麼好下場,別以爲我是聳人聽聞。”
“啊……”越鶯一臉震驚的看著寧城,甚至忘了詢問寧城爲什麼沒有好下場了。
寧城沉默片刻後問道,“越鶯,你在五星大比第一中看見了多種的變化?”
“一共是五十多種變化,不過我覺應該還有更多的變化,只是我沒有看出來那麼多。”越鶯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那第二比賽中,你領悟了什麼?”寧城再次問道。
越鶯皺了一下眉頭,覺到這件事似乎真的有些不妥,還是沒有瞞寧城說道,“我覺那些變化是一種功法的源泉,似乎我在那裡面看見了一種最古老最神的東西,可是我卻無法得知那是什麼東西。”
寧城聽了越鶯的話頓時愣住了,越鶯能看見五十多種變化,就已經完全超出他的猜測了。卻沒有想到越鶯對那皮卷變化的理解和他完全不同,他看見的是六百多種變化,他看到的變化似乎是一些功法或者是法。而越鶯卻看見了一種功法的起源,難道是越鶯比他理解的更爲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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