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的一下,寧城整個在這一瞬間就輕鬆起來,那些化的真元也一下就找到了宣泄口。他的經脈和竅發出一連串的脆響,每一次脆響他都會覺到渾輕了一截。
從未有過的愉悅覺和一種說不出來的明悟涌上心頭,寧城實在是忍不住,和越鶯一般發出了連綿不絕的長嘯。那種強大讓寧城有一種無法言表的喜悅,此時他全上下滲出了無數的殘渣都顧不得了。
寧城知道,他終於築元功了。用了四枚極品靈石,築元功。修士的真正分水嶺是築元功,直到此時,他纔有了說自己是修士的資格。直到此時,他才真正的鑄就了自己的基。
這種喜悅還沒有結束,寧城又覺到自己已經約型的識海咔嚓一聲,猶如蛋殼破裂一般展開來。
寧城激的眼圈都紅了,他知道這是築元功後形識海的過程。他終於不再用那種神念去對抗別人的神識了,他有了識海,以後他也可以展出神識。寧城聽說神識修煉到極強的地步,甚至可以通過神識攻擊。
強行穩定下了自己的心神,寧城一邊鞏固自己的築元修爲,整理強大的真元,一邊完善自己的識海。同時他還在清洗自己的經脈和雜質,這是一種洗髓的過程,只要是築元后,都必須要經歷。
洗髓可以讓修士變得更爲強大,變得更爲自如。
越鶯呆呆的看著寧城築元功。無法到寧城的強大,但是有一種約的覺。寧城剛剛築元。卻比隕星學院一些老牌的築元修士還要強悍許多。
又是幾天時間過去,寧城這才睜開了眼睛。一躍而起,他眼裡的欣喜已經暴了他心的想法。
“寧大哥,恭喜你築元功。”越鶯也開心的過來說道。
“越鶯,謝謝你了,沒有你的一兩萬上品靈石,我肯定無法築元功。你幫了我最大的忙。”寧城是真的非常謝越鶯,他剛剛領悟了功法。而且修煉也一路暢通。這個時候晉級築元是一鼓作氣,如果再過一段時間,他不一定有現在這樣順暢。
修爲的提升當然是越早越好,更何況在這個恰當的時機?
直到晉級了築元后,寧城才真正的明白,他被那築元中期修士重傷是一點都不冤枉。他之前以爲自己領悟了兩式斧意,就能抗住築元修士的想法是多麼的天真。
不是他的斧意不行。而是他的神識和真元相差太大了。他能在築元修士手下逃走,已經是幸運中的幸運。
如果以他現在的修爲,再去和那個築元中期修士打,他本就不用費多力氣,就可以殺了對方。
他的功法是越修煉到後面越強大,但是越修煉到後面需要的資源也就越多。
寧城對此毫不在意。他要的是強大再強大。
玄黃無相這種功法太過逆天,寧城肯定,就算是資質再強大的修士,只要他修煉資源充足,也不會比對方修煉的慢。他只是用了三個月不到。就從凝真八層晉級到築元境,這已經很說明問題了。
“寧大哥。你救了我,如果再謝我的話,我會很不好意思的。不過寧大哥,你上的味道難聞死了。”越鶯和寧城早已悉,說話反而更是沒有了顧忌。
“我清洗一下,然後我們出去。”寧城笑了笑說道。
等越鶯出去後,寧城給自己接連幾個去塵決,又連續打了幾個清水決,換了一套乾淨的服這才走出了出來。
而越鶯已經在急切的在拱形門邊等著他了,可見越鶯是多麼的想離開這裡。
寧城看著早就想要出去的越鶯忽然說道,“要不要我揹你?”
越鶯連忙搖頭道,“不要,不要,我自己可以上去,你忘了,上次還是我將你揹回來的。”
“真的不要?如果不要的話,那我們現在就出去吧。”寧城故意又多說了一句。
“……”越鶯這次猶豫了,和寧城在一起這麼長時間,雖然大部分時間都在修煉,可是寧城是什麼人早已悉。寧城本就不是雍谷雲說的那種人,雖然到現在都還在疑,寧城爲什麼要和蘇珠做那種事。寧城說要揹,說不定有什麼原因。
“那……”越鶯猶豫了一會,還是說道,“那寧大哥你還是揹我吧。”
說完主趴在了寧城的背上,是因爲知道寧城不是雍谷雲說的那種人,才相信寧城不會對做什麼別的事。
寧城這次並沒有用帶子固定越鶯,只是揹著越鶯打開了陣法,就進了河水當中。
當寧城進河水中後,越鶯這才明白爲什麼寧城要揹了。此時在寧城的周圍已經形了一道真空的圓形避水罩,周圍的水本就侵不進來。
“謝謝你,寧大哥。”越鶯放下心來,頓時就覺到了寧城背上的寬厚。
兩人離開這個府,都沒有提出要將那價值連城的避水珠拿走。一旦避水珠拿走,這裡的避水陣法本就擋不住河水,那這個府將化爲虛無。
寧城是恩的人,他想都沒有想。越鶯倒是想到了,不過寧城沒有提這件事,也沒有提及。
“寧大哥我可以問你一件事嗎?”在寧城背上的越鶯忽然問道。
寧城心不在焉的說道,“你問吧,只要我覺得可以回答的問題,都不會瞞。”
“嗯,寧大哥,那天我和雍谷雲師姐、盧雪師姐在明心學院看見你和蘇珠師姐一起,你真的喜歡蘇珠師姐嗎?”越鶯覺得這個問題問出來,應該沒有什麼的。
寧城微微一笑,“你想問我是不是和蘇珠師姐睡了,你就直接問好了,不用轉彎抹角。”
聽到寧城直截了當的話,越鶯臉上一陣的火辣辣,心裡其實就是這個意思。可是怎麼可以隨隨便便的問別人這種事,寧大哥也太直接了吧。
還說紅著臉低聲的說道,“我是想說妃師姐我覺得真的很好,我也很喜歡,那個蘇珠師姐……”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寧城懶得再去向越鶯解釋這些事。他突然反問道,“越鶯,我們是不是在一個房間裡面生活了將近一年時間?”
“是啊……”越鶯回答的時候,還在計算,他們確實是在一起生活了將近一年時間了。
“那好。”寧城再次說道,“你是不是了我的服,我們是不是也在一起睡覺了?”
“啊……”越鶯的臉臊的通紅,“寧大哥,你說什麼啊,我什麼時候了你的服,什麼時候和你睡覺了……”
說完後越鶯覺到不對,好像是了寧城的服啊,除了一件短外,其餘的服都被了,可是那是爲了救寧城。總不能將寧城溼漉漉的放在牀上吧?
寧城自嘲的說道,“越鶯,你了我的服,我們在一個房間生活了將近一年,你也知道我們都沒有在一起睡覺。爲什麼你看見我和蘇珠走在一起,就以爲我和一起睡覺了?是因爲別人告訴你?”
“我明白了,寧大哥,你沒有和蘇珠一起那個……”越鶯恍然說道,將睡覺兩個字換了那個,說完後臉更是火燒一般,這樣說,反而更顯得曖昧。
不過越鶯很快就自己將話題轉開,“寧大哥,既然你沒有做過,你爲什麼不解釋呢?”
寧城淡聲說道,“雍谷雲和盧雪是我什麼人?我憑什麼向們去解釋?們信不信,我本就沒有放在心上。對於我要解釋的人,我更是不會解釋了。相信我的人不需要我解釋,也相信。不相信我的人,任憑我說的天花墜,也是不信。”
“對不起。”越鶯很快就想到當初寧城不願意解釋的人還包括在,此時也終於明白了之前寧城對說的那幾句話。
‘有的時候保持自己對人和事的看法,如果有人左右你的看法,你可以自己去確定一下。’
越鶯和寧城說著話,已經將趴在寧城背上的尷尬消了許多。現在寧城說清楚了,不再解釋,又覺得之前誤解寧城,有些對不起寧城。下意識的摟了寧城一些,甚至都加了。
寧城雖然揹著越鶯,事實上還真的沒有將這個青蘋果放在心上。現在越鶯下意識的摟了他,還收了自己的,反而讓寧城心裡一熱。
他趕加快了速度,他也知道越鶯不是故意的,但是這樣的無意識作最讓人不了。
越鶯一用力,就覺到了寧城背上似乎火熱了一些。越鶯不是什麼都不懂,立即就知道自己剛纔的作有些不妥。正要鬆開一些,眼前大亮,寧城已經揹著衝出了河面,落在了岸邊。
“沒有被傳送出去……”越鶯驚喜的道,也擔心被傳送出去。萬一傳送出去後,那個康姓老者就在外面等,那可不是什麼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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