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靜秀跟了寧城,兩人加快了速度。但是這條綿長的山路,就好像無邊無際一般,兩人整整走了大半天時間,眼看天漸漸的暗了下去,兩人依然沒有走出這條山路。
“小城師兄……”孟靜秀都覺到了不對,下意識的聲了一句。面對死亡,並不畏懼,可是這種詭異,讓很是不適應。
寧城停了下來,他看了看周圍,忽然說道,“靜秀師妹,我覺得我們不用繼續走下去了。如果不是這條山路真的是極長的話,那就是我們兩人進幻陣了。”
“幻陣?”孟靜秀不自覺的重複了一句,不懂陣法,卻知道陣法的厲害,一旦不懂陣法的人進幻陣,想要再出來的話,那是極困難的。就算是沒有人控制,在幻陣中的人也可能自己轉悠到隕落爲止。
寧城示意孟靜秀不要張,“靜秀師妹,我們不一定進了幻陣,或者這條路真的綿長無比。我對陣法也略知一二,如果真的是幻陣的話,我應該早就覺察出來了。我沒有覺察出來,說明這不一定是幻陣。”
“那怎麼辦?”直到此時孟靜秀才知道在郟洲一個人前往奕星海是多麼困難,如果只有一個人,本就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用擔心,現在天已經黑了,我們今晚就在這裡過一夜,明天再走。這個地方靈氣稀薄,按照道理說不會有什麼大能修士過來。普通的修士,只要沒有到玄境。我還不放在眼裡。”寧城極爲穩定的說道。
孟靜秀此時沒有主見。當然是寧城說什麼。就怎麼去做。
半個時辰後,兩人離開了蜿蜒山道,反而進了這片山脈的深。
“小城師兄,這個地方如此詭異,我們爲什麼要來這深挖府?”孟靜秀知道寧城是想要在山脈深挖府,有些不解的又問了一句。
寧城嘿嘿笑了一聲,“我老家有一句話,著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這裡應該也適用,我反而覺得在路邊過夜纔不妥。”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噠噠的腳步聲音傳來,孟靜秀心裡一,這是進這片荒山後聽到的第一種聲音。下意識的靠近了寧城一些,這個地方怎麼會來腳步?如果是修士的話,也不會這個半夜走路。
寧城拍了拍孟靜秀傳音說道,“用我教你的匿方法,匿全的氣息。剛纔過來的兩個腳步聲,卻是沒有生機的腳步聲。如果不是殭就是傀儡。殭我還沒見過,估計是邪修煉制的傀儡。我們不用管就好。等這傀儡走過去。”
孟靜秀嗯了一聲,已經在收斂自己的氣息。
兩人收斂了氣息後,並沒有過多時間,慘白的月下,就走來了兩個人影,一前一後,這兩個人還擡著一個木箱。兩個人的臉和慘白的月一般,也是慘白無比。
“他們是死人…”孟靜秀傳音都有些抖,死人還擡著東西,顯然是殭無異。
寧城這次沒有傳音,二十低沉的說道,“他們應該不是正常的死人,只是普通人被修士煉製了傀。這修士好歹毒,將活人生生的煉製了這種行走。”
他研究陣法,也研究過一些簡單的機關傀儡,知道有煉製活人爲傀這種法。這種法極爲殘忍,寧城是沒有任何興趣去看的。
此時寧城的神識已經落在了兩人擡的木箱當中,當他看清楚箱子裡面的人時,頓時驚異的的咦了一聲。
“怎麼了?小城師兄?”孟靜秀連忙問道。
“那箱子裡面的人我認識,怎麼會來這裡?這個人來這裡了,越鶯等人怎麼辦?”寧城回答完孟靜秀的話,又自言自語的說了幾句。
“是誰?”孟靜秀趕問道。
“就是無念宗的那個臉戴紗巾的人,越鶯和丹琴師妹還有藏鑠幾人都是做主,才加無念宗的。自己都是凝真九層修爲了,而且邊的那個築元后期,更是厲害,怎麼可能在這種小地方被抓走了,還封住了修爲?”寧城疑的回答道。
孟靜秀也是愣了一下,隨即就說道,“無念宗不是樂洲的嗎?按理說就是被傳送出去,應該傳送到樂洲纔是啊,怎麼在化洲?”
說完後,孟靜秀才知道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連這個無念宗的主要核心弟子都在這裡,那丹琴師妹他們能好到什麼地方去?
“那我們怎麼辦?”孟靜秀剛剛問完這句話,寧城忽然一把捂住的,同時上的氣息完全收斂了起來。
孟靜秀本來就聰明無比,而且領悟能力也極爲驚人。寧城本就不用再說話,也知道怎麼做了,更是收斂了全的氣息,漸漸的和寧城融爲一,完全融合在了這周圍的一片草叢中。
兩人剛剛全部收斂氣息,一道強橫的神識已經從他們上掃了過去。這一道神識沒有停留,只是迅速掃過,隨即消失不見。
孟靜秀額頭冷汗直冒,知道一旦被這道神識撲捉到,和寧城就完蛋了。
寧城放開了孟靜秀,吁了口氣低聲說道,“這是一個玄修爲的傢伙,我現在還打不過他,至他的神識比我強大許多。”
沉默了一會後,寧城再次說道,“玄和築元的差別也只是真元的強大一些,形了一個丹湖雛形而已,如果有心算無心,倒也不是一點勝算都沒有。”
“小城師兄,你要救?”孟靜秀聲的問了一句,不是不想救那個戴著紗巾的人,而是寧城要去一個玄修士手中救人,那簡直就是蛋砸石頭啊。
寧城沉聲說道,“我必須要去救,越鶯、丹琴和藏鑠都是和這個人一起的,現在自己都這樣了,那越鶯等人會如何?我指神風學院護住妃,現在神風學院的弟子有可能出事,我豈能置事外?再說,被我看見了,又算是認識的人,如果見死不救,這不大合適。”
“那我們一起過去吧。”孟靜秀見寧城已經下定決心,在一邊說道。
寧城點點頭,“你小心點跟在我的後面,記住,無論在任何地方,我們都要匿氣息。這個傢伙最多也只是一個剛剛晉級玄的修士,而且修爲還不穩固,他的丹湖肯定還沒有完全形。只要在手前不被他發現,我們不是沒有勝算。”
將孟靜秀一個人留在這裡,寧城還不大放心。他肯定,這個紫子是被人送到了這片山脈裡面後,再由傀擡過來,絕對不是傀自己從山外擡進來的。
“好。”孟靜秀完全沒有異議,寧城無論怎麼決定,都不會反對。
……
那兩名傀擡著木箱,進了一條更爲蔽的峽谷之中。寧城和孟靜秀小心的跟著這兩個傀,卻不敢手。
寧城很清楚那一道神識雖然現在不在,卻已經關注到了個木箱。他現在殺掉這兩個傀確實是很簡單,但是殺掉傀後,想要逃出這個地方,那就難了。要救出這個臉戴紗巾的子,必須要的殺掉那個玄修士。
他只是一個築元初期修士,想要殺掉玄修士,除了不知不覺的襲,還真沒有更好的辦法。
前面的兩個傀又轉了一個彎,寧城帶著孟靜秀加快了速度,在跟近了兩個傀後,他忽然取出七曜冰針祭出。七曜冰針在夜空中只是閃了一下,就消失不見,就是孟靜秀也沒有看見寧城的作。
又是大半柱香後,兩個傀在一個雜草叢生的墳墓之前停了下來。這兩個傀將木箱放下打開,將木箱裡面的紫子倒在了墳墓前的地上。
做完這些後,兩個傀又擡起空木箱,轉再次沿著來路走回去,完全不知道疲憊爲何。
寧城和孟靜秀收斂氣息伏在了墳墓外圍的一草叢中,也不。
此時寂靜的山谷中終於傳來了一些聲音,這是風吹灌木的颯颯聲音,在慘白的月映襯下,顯得更是有些詭異。
這一陣山風吹過之後,墳墓前的墓碑忽然左右裂開來,一道森森的氣息從裡面滲出來。一名穿綠的子忽然從開裂的墳墓裡面走了出來,直接將墳墓前臉戴紗巾的紫子抱起,又轉走進了墳墓當中。
裂開的墳墓再次慢慢合攏。
寧城在墳墓即將閉起之前,抱起孟靜秀瞬間竄了進去。然後躲在了一角,也不。他很慶幸此時那個玄修士沒有用神識掃,如果這個時候掃他,他肯定會被發現。
孟靜秀被寧城抱住,聲的傳音道,“小城師兄,剛纔那個綠子也是傀嗎?”
寧城迅速傳音給孟靜秀,“不是,那是一個活人。不過全氣極重,想必是修煉了什麼詭異功法。靜秀師妹,從現在開始,如果不是特別的急事,你不要傳音給我。”
孟靜秀趕點頭,寧城卻帶著再次躲在了另外一個更爲蔽的角落。直到此時,寧城才小心的開始用神識觀察這裡面的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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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