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個人離開,寧城心裡暗道好彪悍的人啊,外表一點都看不出來。這孟靜秀有這樣一個老孃,也算是中獎了。
寧城沒有理睬離開的這個人,繼續查看紫子的況。但是他卻看的出來,這個人的修爲絕對比司空凱要高,而且高的還不是一點兩點。
……
中年婦很快就追到了孟靜秀,看見老孃追了過來,孟靜秀也停止了繼續逃走,只是不停的哭泣。老孃也太丟的人了,怎麼可以這樣說話。
見兒只是哭不說話,中年婦只好說道,“我就是不放心你,本來準備回化洲將你帶到這裡來的。你知道,我又捨不得你老爹。你也是和那個小子一起過來的,知道男人沒有一個人在邊不行……”
說到這裡,中年婦又想起了寧城和那個紫人,話鋒一轉又是恨恨的說道,“秀秀你放心,娘已經警告過那個小子,敢腳踏兩隻船,娘就割了他的小鳥。”
孟靜秀聽到老孃還要這樣說話,哭的就更厲害了。怎麼攤上這樣一個老孃,這還要不要人活?
中年婦見兒剛剛見面,就哭個不停,也慌了神。
“我都說過了,我和小城師兄只是同門師兄妹,本就沒有關係。你一定要這樣說,是要死我……”好在孟靜秀還知道老孃是一個什麼秉,一邊哭一邊解釋了一句。
中年婦心裡暗歎,兒之前那個表自信沒有看錯。但是兒既然這樣說了,也不好繼續殺回去,只好說道,“既然這樣。那你跟我走吧,要不要去和你那個小城師兄打個招呼?”
孟靜秀一邊哭著一邊說道,“我哪裡還有臉去見小城師兄,我,我…...嗚嗚……”
中年婦見狀。只好帶起自己的兒,祭出一個飛船,瞬間從這個小鎮離開。
……
孟靜秀的老孃去追,寧城是一點都不擔心的,哪怕孟靜秀的這個老孃再極品,也是孃親。
他正想繼續通過神識檢查紫子的況。這紫子忽然睜開了眼睛,當看見寧城的手放在的口之時,頓時尖一聲,立即就要祭出飛劍一劍劈了寧城。可惜的是的神識還不能用,本就沒有辦法祭出飛劍。
“你醒啦,那最好了……”寧城尷尬的笑了笑。趕將手從這紫子口拿了下來。
“你,你……”紫子竟然氣急的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你了半天,總算是吐出一句話,“你好不要臉,無恥之徒,畜生……”
寧城臉一沉,這個人什麼狀況都沒有弄清楚。張口就罵,自己爲了救,差點都將小命送掉了。他也沒指這個人謝,難道門派大一點,優越就這麼好?
“誰不要臉了?看你長得還有三分人樣,怎麼說話就和放屁一般?”寧城毫不猶豫的反擊了一句,他可不是好好先生。這紫子和他沒有任何關係,相反的說,自己還救了。
“你,你剛纔不要臉我……”這後面的話。紫子實在是說不出口。卻完全沒有意識到這樣說了一半,更是讓人誤解。
寧城切了一聲,“你?你很好?我還說你用我的手呢。”
這句話說出來,寧城自己也覺有些無恥了。不過這個人張口就罵恩人,他心裡很是不爽。
“你……”紫子這次氣的臉通紅。上都流加速了。
寧城知道不能繼續說下去了,這個人完全不分青紅皁白。只有自以爲是慣了的人才會這樣,一般的人,都會詢問一句自己爲什麼會在這裡。
“你既然已經醒了,我要問你……”
寧城還沒有問出越鶯等人的下來,已經破了的房間再次被人一腳踢開。
一名滿臉怒火的道姑衝了進來,這道姑渾殺氣環繞,就差擇人而噬了。
“師父,救我……”紫子一看見這道姑,立即就哭泣著道。
寧城連忙解釋道,“前……”
只是他僅僅說了一個字,這個道姑手中的佛塵已經轟向了寧城。這一下顯然沒有用全力,而是直奔寧城的丹田。
寧城心裡一沉,他可不認爲這個道姑不想殺他,這人是要先毀去他的丹田,然後慢慢炮製。
這些人都仗著自己的修爲高一點,本就不聽人解釋。等他丹田被毀了,他還解釋個屁?就算是這道姑知道他是冤枉的,最多也只是哦一聲而已,絕對不會幫他去恢復丹田,更何況這道姑也做不到恢復丹田。這些人寧城算是看了。
寧城強行祭出長槍,瞬息間幻化出玄冰三十六槍,同時形努力的移了一下。
三十道玄冰槍芒在這道姑的佛塵下還沒有完型,就直接被這道姑轟散去,他手中的殘槍也被這一佛塵直接拍飛。佛塵只是頓滯了半息時間,就直接轟在了寧城的口。
寧城狂噴出一口鮮,撞開了房間的屋頂。
屋頂不是他自己撞開的,是被這道姑佛塵強大的力量轟出去的。寧城就覺到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碎裂了一般,這個甚至都不屬於他了。
寧城知道他前面傷勢未愈,這次了更重的傷。這個道姑的修爲絕對比孟靜秀的老孃修爲還要高,他哪裡還敢繼續和這個道姑解釋,毫不猶豫的取出那張八級遁符。此時他全都是鮮,遁符本就不需他用激發,只是一拿出來,就瞬間激發。
一道紅的芒閃過,寧城在這一刻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咦,竟然有如此高級的遁符,算是便宜你了。”道姑發現寧城都消失不見了,這纔有些不甘心的返回了房間。
……
被遁符裹走,寧城發現自己完全沒有任何意識。他的神識連半點都無法釋出來,整個人都於混沌狀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寧城才被一極大的力量甩了下來,‘撲通’一聲摔在了一條古道的邊上。
寧城艱難的爬了起來,心裡有些悲哀。這就是沒有實力的下場,無論他有道理,還是沒有道理。這些自以爲高高在上的修士連解釋的機會都不會給他。如果不是他弄到一張遁符,他已經死翹翹了,這讓寧城想起了農夫和蛇的故事。他就是那個催悲的農夫,可惜了他這一張剛剛到手的遁符,還沒捂熱就用掉了。
寧城坐在原地大半個時辰時間,這才巍巍的站了起來,他的傷是雪上加霜。這愈發讓他迫切的想要學習煉丹,和提升自己的修爲。
儲戒指裡面有一堆靈草,現在卻無法變丹藥。同樣有一堆靈石,現在也沒有辦法變修爲。
寧城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傷勢,五臟創,好在他及時避開了丹田,還有那個道姑只是打算先將他的丹田碎掉,再慢慢炮製。否則就算是他再有遁符,也沒命使用。
小心的取出紫霄璃髓喝了一口,紫霄璃髓是修復經脈的,寧城實在是沒有丹藥了,這才用這種珍貴的東西來修復一下五臟。
紫霄璃髓喝下去後,他的五臟那種火燒的覺漸漸的消散,雖然真元依然無法聚攏,寧城卻知道他的傷勢再次開始慢慢的康復。玄黃本源實在是太過逆天,看樣子只要他不死,再給他一定的時間,他就可以修復自己的傷。
寧城一個人站在這條古道之上,心裡更是惦記妃。紫子絕的容讓他震撼,如果說他對這種貌子一點都不會心,那是他騙自己。可是經歷了這件事後,他才知道,只有妃纔會無條件的相信他,只有妃纔會坐下來給他解釋的機會。
哪怕妃看見他做的事,也一定會等他慢慢的解釋給聽。
“我一定要快點回到化洲。”寧城了拳頭暗自忖道。
一輛車帶著沉重的軸聲音由遠而近,寧城站在了路邊,不大一會,這輛車已經停在了寧城的邊。
趕車的是一名五十多歲的老者,皮被日曬的很黑,一看就知道常年在外趕車。
“這位小哥需要幫忙嗎?”這老者見寧城渾是的站在路邊,小心謹慎的問了一句。
寧城看見這老者眼裡的擔心表,他連忙說道,“多謝老伯,我因爲和一個商隊一起遇見了路盜。雖然我逃出來了,卻了傷,現在也迷失了方向,不知道老伯可知道長磨城和希海城?”
聽到寧城說是商隊的人,又是遇見了路盜,趕車的老者眼神明顯的輕鬆下來。他肯定寧城不是修士,修士應該不會跟隨商隊的。
“長磨城距離此地非常遙遠,就是希海城也很是遙遠。我和小兒送明石去泰灣海鎮,那裡有商船出海,我們的明石就是送給商船的。如果小哥要去泰灣海鎮,倒是可以和我們一起。”老者很是熱的說道。
此時後車廂裡面跳下一個黑青年,二十多歲的樣子,看起來很是靦腆。
寧城趕抱拳說道,“我寧小城,泰灣海鎮我聽說過。商隊散了,我去泰灣海鎮也是一樣。”
寧城說話間已經看見了後車廂裡面確實是裝了許多的明石,明石不算是什麼材料,僅僅可以發而已。看樣子這些明石是這父子兩人挖出來,然後準備送到泰灣海鎮出售給商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