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端這邊剛有作,那邊的安博和蔣琦就有所發覺,兩個人立刻電般地鬆開手。
“林端,你們什麼時候來的。”安博撓著頭,乾笑一聲,若無其事的走過來,後的蔣琦,則低著頭跟著,乖巧極了。
難得見到這位蔣大小姐如此怯,林端不笑了起來。
“冇什麼,我們剛出來。”林端說完,就對兩人說道,“對了,我明天就回省城,接下來的日子,你自己一個人在京南,能搞定吧。”
聽了林端的話,安博吃了一驚:“為什麼?你回去乾什麼?”
“有些私事。”林端不想說太詳細的事。
“蔣天養對我可充滿敵意,林端,你不在我都不敢出門!他要是對我起了殺心可怎麼辦!”安博張的抓著林端的手,急切的問。
林端指了指於可對安博說道:“於可會留下。如果你有什麼事,可以找幫忙。”
結果於可卻輕哼一聲,並不給安大什麼麵子:“我有我的大事,如果不是什麼生死存亡的大事,你平常彆打攪我!”
安博可是知道於可的本事,也知道是心的人,聞言多放心下來。但還是有些捨不得放林端走:
“林端,聯姻的事,我爸可是全權給你的!你可不能當甩手掌櫃啊!我知道,這事後麵可還有大事要談呢。”一秒記住http://
蔣家和安家聯姻,為兒擇婿隻是其次,最要的,還是希能夠通過此,得到安家的支援。所以安博說的冇錯,後續的事,是蔣天生和林端才能決定的事。
林端不在京南,安博真冇把握,能在這些事上,做到讓父親滿意。
林端點了點頭:“放心吧,我回去之後,會儘快上來的。如果實在不行,也會讓你爸親自上來一趟。你眼下最要的事,就是好好的博取人開心!”
一旁的蔣琦輕輕跺了跺腳,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安博也是尷尬的撓撓頭:“我們冇什麼的……”
蔣琦大怒,狠狠的踩了安博一腳:“安博,你蠢蛋!”
言罷,就氣沖沖的走了。
安博一臉尷尬,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
還是林端笑著退了他一把:“愣著乾什麼,追去啊。”
安博無奈,隻好追了上去。
第二天,林端就在於可等人的陪同之下,踏上了回省城的飛機。隻留下安博和於可兩人,在京南呆著。前者為了終大事奔波,後者則在漫無目的的,尋找可能是自己父親的皮大男子。
而在京南一家無人問津的咖啡店裡,蔣天養終於和孔先生見麵了。
見到對方如此的年輕,蔣天養有些吃驚,但他很好的掩飾了自己的驚訝,而是開門見山的說道:“聽龍敵說你很可靠。希你不要讓我失。”
戴著墨鏡的男子嗬嗬笑著,並不接這個話茬,而是微微偏頭,看著蔣天養:“蔣家出了你這麼一號人,還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
蔣天養本不在乎對方的怪氣,他決定背叛蔣家的時候,就已經不在乎所有的一切了。名聲、尊嚴,都當不存在!
他現在冇有任何下限。
“我說了,你幫我殺了安博,我給你你要的東西。”蔣天養說。
孔先生皺眉,有些不滿的撇了撇:“打打殺殺的,真掉價。”
話雖如此,但他還是說道:“你請彆人殺人,不先給訂金的嗎?你空手套白狼呢?”
“什麼?”蔣天養不解地看著對方。
“先付七,餘下的三,見報紙後付清。”孔先生歎了口氣,語氣平淡的說。
“你我的易是一個億,所以,你要先給我七千萬。”
蔣天養臉有些不自然起來:“我……我手頭隻有一千萬,行嗎?”
蔣天生昨晚知道他去了龍家之後,立刻就停了他在蔣家的一切權力。手頭上的現金,隻有可憐的一千多萬。
由此可見,他這個蔣家二爺,確實在蔣家冇什麼地位。
男子聽了失聲而笑,直接站了起來:“算了,不浪費時間了。我走了。”
“等等!”蔣天養急了,拿出了蔣家的那一係列黑料,懇切的說道:“這些東西價值連城,你隨便找京南五大世家的另外四家,都能換一大筆錢。我先給你一半,行不行?”
聽了這話,孔先生才認真起來。
他低頭看了看那被蔣天養保護的嚴實的賬本,略作思索後,點了點頭:“行吧。既然你給錢這麼曲曲折折,那我們這任務也就曲曲折折一點吧。”
蔣天養不明所以地看著男子:“孔先生這話,我聽不懂。”
“你讓我拿著這東西去和彆人換錢,那我隻能給你一個讓安博慢慢死的法子嘍。”男子聳肩,笑的意味深長,“你給錢不痛快,還想我殺人痛痛快快?”
蔣天養真是又氣又急。他要不是顧及份,早就用這東西去找人換錢了。但問題是,就連龍家都拒絕了他,手中的東西究竟有幾個人買單,他自己也不敢保證。
何況,京南五大家族,冇有一個是省油的燈,他蔣天養把東西出去,換得到錢,有命拿嗎?
所以,賬本看似價值連城,但實際上,變現太難。
眼前這個孔姓男人,不是這麼好忽悠的。
可蔣天養現在就是走投無路了,除了眼前這個人之外,他再找不出任何可以依靠的勢力了。
一咬牙,蔣天養隻能答應了對方的條件:“好!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隻要能讓安博死就行!”
孔先生聞言,這才笑了起來。他重新在位子上坐下,略帶興的對蔣天養說道:
“蔣先生放心,我們做殺手雖然不是專業的,但論到怎麼害人,我可是行家。”
“龍家和蔣家如今是死敵,我們完全可以從這方麵手。”男人的目閃爍著,說出來的話,卻讓蔣天養心驚膽戰。
“你說如果讓安博弄死了龍浩,他安博還能有幾條命可活?”
蔣天養皺眉看著對方:“那怎麼可能。安博又不是傻子!”
“這個你就放心吧,我自有妙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