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老太母子回到醫院,先去病房看了濤濤,然后就打算實施路上商量好的計劃。
什麼計劃呢?其實也很簡單,就是借著濤濤的事去和曲立黨家吵一架,最好吵的兇些,讓外人都看見,兩家再順理章地鬧掰,以后老死不相往來。
有一個犯了錯還死活不肯承認的許虹在,他們很有把握這個計劃能功。
王仙得知后恨恨道:“我去吧,濤濤是我心尖子,我去鬧最合適。”
想為丈夫的計劃出份力,更想借機收拾一頓許虹為兒子報仇,不然往后這樣的機會可不好找。
曲老太和曲立國都沒意見,只是沒想到他們還沒來得及行,許虹那里就自個兒鬧起來了,并且鬧的貌似還大,他們這里都聽見靜了。
三人面面相覷一番,留下曲老太照顧濤濤,曲立國夫妻則迅速趕去現場看況,屆時見機行事。
兩人到地方才知道,靜鬧得這麼大,原來只是許虹嫌棄曲二嬸照顧的不妥當,想親媽過來陪,另外還懷疑曲立黨和人家護士眉來眼去,因為看到他們兩個背著一塊說話了。
曲立國、王仙:…………
這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兒找事兒呢?
與他們有同樣看法的還有曲二嬸,被兒媳婦嫌棄了,心里正嘔得很。
要知道之前新媳婦進門可是被拿得死死的,什麼立規矩磨子的手段,一樣都沒,直新媳婦調.教的跟鵪鶉一樣乖順。
結果呢,人家那是裝的!
現在懷孕了,知道他們寶貝肚里那塊金疙瘩,立馬直腰板底氣十足啊,連這個婆婆都敢隨意使喚,完后還嫌棄?
曲二嬸那個氣呀,卻又打不得罵不得,干脆撂挑子不管了。
曲立黨比更氣,被許虹無中生有捕風捉影鬧了一通,他腦子眼都是疼的。
但是誰讓懷著孕呢,肚子里還揣著他們家的金疙瘩,當然是無論怎麼鬧都要供著哄著。
“好了,別鬧了,等下就你媽過來陪你。”曲立黨忍下不耐吼道。
他自認為已經做出讓步,許虹如果和以前一樣知識趣,就應該接住這梯子,自消停下來。
但是許虹非但沒消停,還吧嗒吧嗒掉眼淚委屈道:“你竟然吼我?我還給你懷著孩子吶,你是不是早就和那個賤人勾搭上了?!”
曲立黨頭大,這都什麼跟什麼,他剛才就是在門口和人家護士到,問了幾句孩子的況,被看見就一下炸了,又哭又鬧的,簡直不可理喻。
但還是那句話,誰讓現在有尚方寶劍。
“給你換護士行不行?!”
那自然是行的。
畢竟這麼一來,許虹兩樣都達目的了,不僅試探出自己現在的重要,還彰顯了自己在家里的權威和地位,自然心滿意足不再鬧騰。
但這熱鬧還沒完,別忘了還有曲立國和王仙夫妻倆。
他們剛才就在門外看著,只等病房消停下來,就是他們出場的時候。
現下王仙一馬當先地沖進去,要求許虹為濤濤落水的事賠禮道歉,想也知道許虹不愿意,兩人理所當然地開始吵架,越吵越兇……
事逐步按照曲立國母子的計劃發展,雙方從人間的爭吵迅速演變男人間的斗毆,病房里都不夠他們施展的,最后直接打到了走廊上,被醫院的很多人圍觀。
當時樂喜也在現場,正好看了個熱鬧。
發現是和衛誠救的那個孩子父母在和親戚打架,尤其那個親戚還是革命委的,就忍不住多想。
試想一下,如果他們家是衛誠家的仇人,而再聯想到衛誠家現在的況,那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與他有仇的應該不是那個孩子父母,而是這個在革命委的親戚吧。
樂喜一邊在心里琢磨,一邊不忘看完兩家打架的鬧劇,打算等周末去看電影時見衛誠,將這事和他講一講,他聽了應該能高興高興。
事鬧大驚院方,兩人最終被拉開。
曲立國趁機放下絕的話,甩頭就走;曲立黨狠狠吐了口沫,攔都不攔。
這下,兩家是徹底鬧掰。
人們對此唏噓嘆議論紛紛,圍在走廊里久久不散。
樂喜看到老師在前面婦科門口朝招手,立即穿過人群走過去,被問:“尿憋好了嗎?快到你了,是不是還很難,等下醫生好好給你看看。”
樂喜點頭,注意力從剛才的熱鬧上轉移回來,立即覺到渾虛,小肚子那里刺痛的厲害。
現在之所以會出現在這里,也是因為這個。
本來在學校正上課學習呢,突然肚子一涼大姨媽造訪,還帶來一個上門禮:痛經。
前世是不痛經的質,只聽別人說過這個磨人的小妖,自己沒真切過,沒想到這輩子倒是一下.會到了。
實話說,滋味不太好,而且被老師發現后,還說這痛的不正常,以防萬一帶來醫院查查,沒事最好,有病早發現早治療。
據老師,這家醫院條件不錯,居然還有B超機,不知道和后世的有什麼區別。
樂喜出神地腹誹著,很快便排到進去。
里面是醫生護士,老師放心地在門外等。
不到五分鐘,樂喜做完出來了,手里拿著醫生的診斷報告和開的藥單。
原來這個不是先天痛經,而是有點子宮異位癥,吃藥治療下就好了,不是什麼大病。
老師看過后放下心,又馬不停蹄地陪去取藥,順便還要買月經帶,錢都是樂喜自己付的。
幸虧上還有花剩下的錢,不然這次都應付不來。
拿到月經帶時,樂喜囧了囧。
比起這東西,還是更想用衛生巾,可惜這個時候衛生巾貌似才傳進來,還不知道在哪兒能買到,目前只好先用月經帶頂一頂了。
辦完這些事,師生兩個從醫院出來,在門口和剛來的一群人肩而過之際,一道悉的聲音突然響起。
“樂喜同志,你生病了?!”
聽出聲音里的關切,樂喜抬頭一看,說話的那個不是衛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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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今天的沒有啦,明天繼續,晚安親們(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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