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他太興,知道可以上北大,高興的非要俺爸媽給他做吃,俺就趁機把豆下到里,可把他拉的夠嗆哈哈哈,就是可惜那碗了,你們不知道俺當時有多心疼。”
“最后他都快拉虛了,只能在家保命,俺趁他們寶貝這個金疙瘩的時候,自己卷了東西跑過來了。”
因為要悄悄的進行,來的也比較匆忙,所以好多東西都沒準備齊全。
“要是俺能把爸媽給弟弟準備的那些東西弄到手就好了。”鄭小禾說到最后無比扼腕道。
樂喜、王蕓蕓們聽得目瞪口呆,忍不住給比大拇指。
牛哇這位同學,不是誰都有這種莽勁兒和膽氣的。
因著這份佩服,兩人好心道:“那你現在還缺啥不?咱們待會兒可以陪你去置辦一些。”
鄭小禾拿出學校發的生活用品包,一臉幸福地搖頭:“啥都不缺,學校給俺準備了,這里頭牙刷牙膏洗臉皂都有哩,俺沒拿這個,現在正好不用再花錢票買。”
樂喜點點頭,沒有強求,順便給一個消息,說他們這里已經不太用票了,只要有錢差不多都能買到平時生活里的那些東西。
起碼樂喜來到后沒上要票的況,都是直接用錢就行。
鄭小禾猛地一支棱,眼睛大亮:“真的?”
王蕓蕓點頭作證,他們這里日常生活確實不太需要票了,不過如果想買一些缺品的話,票還是要的。
但一般人也不太需要缺品,和們這些學生更沒多大關系。
鄭小禾頓時跳起來大樂:“好好好,俺家票票都是給俺媽收著,俺都不到邊邊的,俺來時只有俺俺叔悄悄塞的錢,還苦惱來到后沒票咋整,沒想到哇哈哈。”
樂喜聽完暗道好家伙原來是有人幫忙啊,不然可能還真不會那麼順利離家。
王蕓蕓看著鄭小禾撒歡,抿著笑說:“我看小禾這子應該是我爸的閨才對,哪天有機會領他們見見,肯定對脾氣。”
樂喜其實剛才就發現這個,然后聯想到這一點了,只不過顧及到王蕓蕓沒有說而已。
現在被自己點出來,樂喜頓時附和:“的確,不過你比較像你媽媽。”
王蕓蕓一笑,提議等鄭小禾收拾好,們一起去食堂吃飯,看看學校食堂的飯菜味道怎麼樣,消費高不高。
這事兒立馬得到樂喜和鄭小禾的贊同。
鄭小禾也不撒歡傻樂了,趕繼續收拾東西,將床鋪迅速收拾出來,邊收拾邊說:“俺這鋪蓋看著破舊了點,來之前可是洗刷晾曬過好幾遍的,一點不臭,都是味兒。”
樂喜和王蕓蕓看過去,發現正在整理的那張褥子上打了好多補丁,但確實干干凈凈的,們離的不遠,也沒聞到什麼異味,像這個人一樣,看起來穿著樸素,人卻清清爽爽著一種敞亮。
樂喜兩人對的第一印象都很好,初步接納融們這個寢室的小集。
拋開那些質上的不同,們其實都是來這里求學的同道中人,思想神和腦力智力上都沒什麼太大區別。
甚至在問過各自所學的專業后,反而是鄭小禾比們腦子聰明多了。
因為樂喜學的是俄語,這沒啥好說的,也就語言上有點可取之罷遼。
王蕓蕓學的是醫學,因為自己不好,所以想學醫,家里也支持。
學醫的都是勇士,樂喜瞬間報以敬佩的眼神。
最后兩人問鄭小禾學的什麼,鄭小禾難得出的神,不好意思說。
樂喜鼓勵道:“這有啥不好講的,總不可能是考古吧?”
這年頭人們思想還比較保守,對于考古這種要挖老祖宗墳墓的活,大都排斥。
王蕓蕓跟著猜:“難道是法醫?”因為是拉死人的,大家也十分忌諱。
哎不對,們學校好像本沒開這門專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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