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這麼多人來送禮,是因為姜二爺十二名加三十箭全中的好績,讓他的一大批腦殘得了實惠——押賭贏錢了!
贏錢之后,當然要過來謝謝正主。所以大伙這個一斤糕點,哪個一籃子蛋,紛紛跑來姜家探舉鼎累著的姜二爺,希他能養好,殿試一舉奪魁。當然,也有與姜家不錯的人家前來送禮,不過這些人來了后,發現莫說姜家大門,便是連柿巷都不進來了。
從后門跑回府中后,姜槐立刻跑去西院,“二哥,我回來了!”
“怎麼樣,兌回來沒有?”躺在院中桃花樹下的姜二爺坐起來,急切地問。中舉后松懈下來的姜二爺,也不想了。再加上他昨日用盡全力扛鼎,對的損耗極大,這幾日也需要好生調養,所以姜二爺心安理得地躺在院子里喝茶歇著。
“二哥躺著。”姜槐小心翼翼地扶著二哥,讓他躺好。扛鼎不是鬧著玩的,養不好就得落下病,他可不想二哥又變得跟小時候一樣病懨懨的,“都兌回來了,除了本金,咱們賺了一千四百八十兩。等郭靜平中一甲后,咱們還有一千四百兩的進項。”
“不錯。”哥倆一個躺著一個坐著,嘿嘿笑了好半天。姜槐又小聲問,“現在賭坊又賭誰能中狀元呢,咱們押不押?”
姜二爺搖頭,“這回不賭坊虧大發了,必定有人跑路,驚衙門后,京兆府會下令嚴設賭局,再押風險很大,咱見好就收。”
二哥說得對,姜槐嘿嘿道,“咱們已經賺了不了。”
姜二爺滋滋地數著銀票,“這一千兩給大哥,給容兒辦嫁妝用;這一千六百兩你自己留著用,剩下的放在府里的賬上。”
這可不行,自己只押了不到一千兩,剩下的本金都是二哥出的,他哪能拿這麼多,二哥,咱們的先不分,等郭靜平中一甲后,咱們再算該分多!”
“反正是你管錢,你就看著辦吧,怎樣都。”姜二爺現在不止不想,連腦袋也不想。
姜槐笑嘻嘻地把一千兩銀票塞進二哥的枕頭底下,“二哥先拿著這些花用,剩下的先放小弟這兒,等最后一筆回來后,咱上大哥,出城轉轉買倆莊子。”
“你跟大哥去就。”
“二哥若不想去,便讓留兒跟著?我看留兒管這些事兒的。”姜槐跟二哥商量。
“一個小丫頭能懂什麼,帶去玩行,你跟大哥拿主意。”姜二爺又想起一件事兒,“我跟白晅說了,讓他幫咱們尋些功夫好的武婢和護院,等白家送信來,你上厚叔、裘叔去挑些能用的進府。”
“好。”姜槐應下,又與二哥商量道,“裘叔忙得整日不著家,我帶呼延圖去吧?他經得事兒多,眼也不差。”
“都。”姜二爺打了個哈欠,呼延圖雖說丑了點,但本事還是有的。
正說著話,厚叔進來了,“二爺,咱們府外的人越聚越多,這麼下去可不,要不您出去說說?”
聽到出去,癱在躺椅上的姜二爺拒絕地皺了皺眉,便聽厚叔又道,“柴四爺派人送信兒來,說他在百味樓擺了酒,請您過去呢。”
姜二爺立刻站了起來,“我出去看看,順便去趟百味樓。”
“辛苦二爺。”厚叔樂呵呵地跟著姜二爺往外走,正遇上三弟妹帶著進府教琴的雅正夫人進府了。
雅正夫人停住行禮,姜二爺還禮后,帶著厚叔慢悠悠地往外走。夕霞湊到雅正夫人耳邊,擔憂道,“恩師您看姜二爺走得那麼慢,是舉鼎傷著子了吧?”
雖說在前引路的姜三夫人聽不到,但弟子這樣沒規矩,雅正夫人還是沉下了臉,“姜二爺走得慢,是顧及他后的老管家。”
“是。”夕霞慚愧低頭,沉默跟在夫人后。
待把雅正夫人送到滴翠堂后,閆氏便被婆子急急請了去。閆氏邊走邊問,“大夫人呢?”
“大夫人一早便出門了,還沒回來。”
這一大早的,大嫂出去做什麼?閆氏正嘀咕著,卻見大嫂兩眼通紅地走了過來,將嚇了一跳,“大嫂這是怎麼了?”
“三弟妹快跟我來!”陳氏一把抓住閆氏,拖到自己的房中,急切道,“三弟妹可知道西市貓腳巷里賣點心的曾家鋪子?”
閆氏點頭,“他家怎的了?”
“跑了!”陳氏咬牙切齒道。
跑了?閆氏眼睛一轉,便道,“莫非他家也著開賭局,賠了?”
本次科舉到了最后階段,康安城大大小小的鋪子都著開賭局, 有些小鋪子為了招攬人過去下注,開出的賠率非常人,特別是與二哥有關的賭局,二哥中進士后,虧銀子逃跑的店鋪東家,只閆氏聽說的,就有五家了。
見陳氏又開始抹眼淚,閆氏心里就是一咯噔,“大嫂不會在他家押注了吧?”
陳氏眼淚掉的更兇了。
開賭局的東家一跑,本金是絕對回不來了。閆氏又急又氣,“那老些大賭坊呢,大嫂怎跑到他家去押?!”
“他家給的賠率最高……”現在全沒了……那是咬牙省下來,要給兒辦嫁妝的錢啊……陳氏哭出了聲。
閆氏皺眉追問,“大嫂押了多?”
“沒多……”說著這話,陳氏的心都碎了。
“你不會用的婆婆拿出來讓給容兒辦嫁妝的錢吧?”閆氏急得跺腳。
陳氏泣著,“我哪敢那個前,是我自己這幾年省吃儉用攢下來的錢……”
這樣啊……閆氏眉頭一松,心也落回了肚子里,“這事兒大嫂打算怎麼辦?”
陳氏抬起通紅的眼,“三弟妹,你說這銀子還能追回來不?”
朝廷賭,你著下注本來就不對,不能去衙門告狀,請衙門告示拿人,怎麼追?
這銀子,打水漂嘍!閆氏給陳氏出主意,“要不,大嫂跟大哥商量商量?”
“你大哥若知道,我就完了!”陳氏一把扯住閆氏的袖子,“這事兒就咱倆知道,如果傳出去了,就是你說的!”
閆氏哼了一聲,“大嫂這樣,你以為大哥看不出來?”
是不能這樣!陳氏不哭了,洗臉冰敷雙眼,裝作沒事人撐著忙活了一日。聽到丈夫回來,陳氏下意識地了一眼鏡子,確認自己看起來沒事兒了,才迎了上去。
姜松一進門,見到把臉抹的煞白的夫人,嚇得差點沒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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