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菀見他突然發笑,卻差點沒炸。
這家伙是在嘲笑吧?
絕對是!
果然會覺得這家伙溫本就是種錯覺!
回去一定要好好的把眼睛給洗一洗!
“行了,水腫就水腫吧,別瞪我了,趕吃吧。”夜承強忍著笑意,將芝士蛋糕又往面前推了推,淡笑著開口。
誰要吃你的蛋糕!
狠狠瞪了他一眼,林菀抬手:“服務員,再給我來一杯咖啡!”
此時咖啡館里的人已經漸漸的了,幾個侍應生閑的無聊趴在服務臺上,偶爾好奇的看著林菀他們這邊一眼,然后聚在一起頭接耳的,小聲談著什麼。
聽聞林菀的聲音,之前那個給送咖啡上來的侍應生,脆聲答應了一聲,手腳麻利的重新沖了一杯,快步走了上來。
“小姐,您的咖啡。”禮貌笑著,眼神卻帶著點點探究的,在林菀和夜承兩人之間打轉。
林菀覺得的眼神有點奇怪,可又不好問,只能假裝沒看見,禮貌的沖點了點頭:“謝謝。”
“您慢用。”
侍應生禮貌的退走,走到服務臺前,立刻就來了一句:“我敢打包票,夜和那人絕對是在相親!”
“不可能吧?之前小王下班前不是說過了嗎,那人以為那個位置被人給預約了,所以應該只是坐錯了位置。”另一個短發的侍應生一臉懷疑的看。
“no,no,no……”
豎起一手指頭擺了擺,侍應生一臉神兮兮的表道:“預定什麼的肯定是個麗的誤會,兩人絕壁是在相親,你沒看見夜看那人的眼神,嘖嘖……”
“什麼眼神?你快別賣關子了!”短發侍應生推了一下,催促。
臉上的神表瞬間一收,侍應生聳了聳肩,一攤手:“我也說不出來,反正你們只要瞧過一眼就知道了。”
“故弄玄虛!”
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短發侍應生嗤了一聲,說著又有些嘆道:“其實要真是相親也好的,我覺得夜和那人還配的呢。”
旁邊另外一個扎高馬尾的侍應生立即贊同的點頭:“你也這麼覺得嗎?之前那人往夜面前一坐,我當時就覺得他們兩個很相配呢。你看們倆……”
此時的林菀還不知道,幾步遠的幾個侍應生,正扎堆的八卦和夜承呢。在咖啡送上來后,朝夜承重重的哼了一聲,端起來就灌下去三分之一。
夜承見狀有些無語的看:“你知道這個咖啡有多貴嗎?”
“貴?”林菀愣了一下。
微一點頭,夜承角浮出一若有似無的促狹,一本正經道:“黃金曼特寧咖啡豆,產于印度尼西亞的蘇門答臘,顆顆飽滿,澤瑩潤,是咖啡中的絕佳人。每一批咖啡豆都曾經過四次人工挑選,由此可想可知其價值。”
林菀呆滯。
其實這家伙不用解釋這麼多的。
聽這帶著“黃金”二字的名字,就知道這咖啡肯定很貴了。
“我現在將咖啡都吐出來,還來得及嗎?”呆呆的坐了好一會,忽然抬起眼,異想天開的朝夜承詢問。
夜承聞言臉刷的就是一黑,直接將手中的咖啡杯,蓋臉上去的沖都有了。
這人是在故意惡心他吧?
看著他難看的臉,林菀也反應過來自己的話太惡心人了,干笑了一聲:“我,我開玩笑的。”
心中卻在哀嚎,今天出來本沒帶多錢,原本喝杯咖啡肯定夠了,現在看來要完蛋了。回頭買單的時候,錢肯定會不夠吧?要真是這樣,那可丟人丟大發了!
“下次再開這種惡心的玩笑,我直接讓你將咖啡杯一起吞下去。”夜承一點也不覺得這個玩笑好笑,直接臉黑黑的“威脅”。
刀鋒般銳利的眼神,冰雪般寒涼的表,這模樣可一點也不像是在說笑。
林菀有些困難的咽了咽口水,可憐兮兮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哼了一聲,夜承這才收回自己的視線。
林菀的抬頭看了他一眼,見他移開視線,心下松一口的氣的同時,連忙手腳飛快的將放在上的包包打開,將錢包拿了出來。
夜承眼角余瞥見一直盯著下面,心中有些不解,轉眼再次朝看去,發現果然一直盯著下面,不由奇怪道:“下面有錢嗎?你一直看著下面。”
“下面沒錢,我只是在數錢。”林菀想也不想的回答。
眼角跳了跳,夜承喜怒不辨的再次詢問:“你現在數錢干什麼?”
雖是詢問的語氣,但細聽之下,卻不難發現,其中暗含的一咬牙切齒的意味。
又數錢?
這人難道有數錢的好嗎?
此時的夜承瞬間想起了,上次在九號公館,林菀數了二百五十塊,砸在他上的事。
“不數清楚了,萬一等下結賬的時候不夠怎麼辦?”林菀的聲音十分憂郁,那低落的語氣,簡直就好似下一秒天會塌下來一般。
夜承簡直無語了,這人和他一桌喝咖啡,難道他還會讓買單嗎?
“別數了,今天的咖啡我請了!”他有些咬牙切齒道,這人不嫌丟人,他還嫌丟人呢,沒看見已經有不人看過來了嗎?
林菀沒理他,仍在那里專心致志的數錢。
這死人居然敢無視他?
夜承被氣笑了,干脆也不再說話。
他倒要看看這次能數出多錢來。
五分鐘后。
林菀終于抬起了頭。
夜承垂眼看著,涼涼一笑:“數清楚了?”
點了點頭,林菀可憐兮兮的看著他:“一百三十八塊,你說夠不夠?”
一百三十八?
你三八?
夜承臉上冷峻的表寸寸裂,看向林菀的眼神,瞬間銳利的好似要殺了一般。
這人真的,真的,真的不是在嘲諷他嗎?!
“不不不夠就不夠,你你你這樣看著我,干干什麼?”林菀被他駭人的眼神給嚇了一跳,結結道。
深吸了一口氣,心中默念了十遍我不打人,夜承這才勉強牽起角,皮笑不笑的問:“這麼一點錢,也需要你數這麼半天?”
林菀無辜的看著他,想也不想的回答:“是不需要數這麼半天,我只是數了五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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