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沒有誰能夠小看誰的,只不過每個人都有不可逾越的底線,方然可以做一個乖乖聽話的兒媳婦,可以忍婆婆對的偏見,甚至有時候對他的指責謾罵,這些都可以忍,但是,絕對不許有人干涉的婚姻,這是他和夜徹兩個人之間的事,就算是要離婚,也是他們兩個人去商量,而不是被外人通知。
婚姻對于一個人來說并不僅僅是一紙婚書那麼簡單,它意味著這個人的世界里,從此就只有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是所有的依靠,他所能夠見到的最廣闊的天空,都是這個男人帶給的。
人把婚姻據為己有,是自己握在手里的幸福,絕不允許別人足,不管是第三者也好,邊的親戚朋友也好,甚至是父母,都被統一排除。
“方然,你別不識好歹,不能得到父母祝福的婚姻是不會幸福的,當初也不知道你用什麼手段勾引了我兒子,才讓他對你迷的神魂顛倒,我跟他爸從來都沒有同意過你們在一起,你能陪走過一段時間,并且為他生一個孩子,就已經是你的榮幸,勸你最好識相一點,不要耽誤了他這一生。”沈婭清把自己的家庭和自己的兒子都放在一個極高的位置上,認為一般普通人家的孩子都是配不上他們的。
當初的林菀也是出于平常人家的孩兒,嫁到夜家來的時候就一直不待見,夜中遠也是幾次三番對他痛下殺手,雖然這些事都已經過去了,但是每每回想起來,沈婭清都覺得當初的事歷歷在目。
不過當初他沒有參與過多這些事,畢竟夜承不是他的親生兒子,他要跟誰結婚都跟自己沒關系,但是夜徹不一樣,夜徹是10月懷胎從上掉下來的,是他唯一僅剩下的一個孩子了,他想讓自己的兒子這一有更大的發展,不至于被圍困在一個小院子里,守著老婆孩子過日子。
“媽——”
不知道什麼時候房門就被人從外面打開了,一個悉的聲音,在這個時候突然就了進來,沈婭清聽了之后心里咯噔一下,兩個人齊齊把目往門口看去,就看見夜徹西裝筆的站在門口,貴氣十足的樣子。
“徹兒……你……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沈婭清說話的時候都有些不自然,其實他在面對這個兒子的時候是有些心虛的,到現在為止,他都沒有找到一種很好的方式來跟自己的兒子相,他也不明白自己的兒子到底想要的是什麼,而只是一味的把自己覺得對的東西給他。
“如果我再不回來,媽是不是就要著我老婆去打胎了?這可是我的第一個孩子,媽難道就不想聽您的孫子您一聲嗎?這般咄咄人是為什麼?”夜徹邁著大步走了進來,直接就來到了方然的邊,一只手抓住了方然的手,輕輕地握了握。一個簡單的舉就表達了自己對方然的護。
沈婭清不服氣,以為是自己的兒子沒有聽到全部過程,他說:“我什麼時候著去墮胎了?我不得他把我的孫子好好的生下來,可是你知道這個人是怎麼回答我的嗎?他說如果我讓你們離婚的話,他就去把孩子打掉,這話可是他自己說的!”沈婭清用手指著方然,還覺得是自己的兒子冤枉了自己,娶了媳婦忘了娘。
“哦……”夜徹猛然的明白了過來,那的確是剛才才到房間門口的,只聽見方然說要墮胎什麼的,并不知道全過程,原來墮胎的原因竟然是這樣?
夜徹點了點頭問:“那媽為什麼要著我們離婚?你就那麼有信心,我一定會聽你的話,跟方然離婚嗎?”他這話是在問他的母親沈婭清,語氣中著淡淡的疏離和冷漠,眼神中又帶著無比的堅定。
沈婭清聽了這話就更加心虛了,他知道自己沒辦法掌控自己的兒子,這個兒子也不會聽他的擺布,但是他立馬又換了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說:“徹兒, 你為什麼就是不肯聽媽的話呢?現在是你和那個王小姐在一起的最佳時機,王小姐的手上掌握著整個王氏企業的大權,你們要是現在在一起的話,就……”
“就可以為王家的上門婿,當個小白臉被人供養著是嗎?”夜徹把話給接了回來,他一向說話都是這個樣子的,除非是自己特別在乎的人,不然他的語氣中都是帶著一種淡淡的諷刺意味,如果是不悉他的人,聽到他這種說話的語氣,都會不爽。
“不是,媽不是這個意思!媽怎麼會讓你去做上門婿呢?媽的意思是,你現在跟王小姐在一起,你們結了婚,就等于掌握了整個王氏企業,媽相信,憑借著你的聰明才干,一定能在王氏企業有所作為的!也不至于像現在這樣整天游手好閑的。”
沈婭清越說越得勁兒,他就是不滿自己兒子現在的這種狀態,看到夜承那麼出息,年紀輕輕就已經是KTC的總裁了,就連當初的夜中遠也沒能斗得過他。
這樣一比較,同樣是兒子,同樣是夜家的孩子,憑什麼那個從小就不被疼,甚至連母親都沒有的人,會比自己的兒子出息?
沈婭清的心里再度失衡,已經沒有了當初離開的時候那種平靜,像是有什麼東西在他的心里暗自的起伏,平靜的表面下早就已經波濤洶涌,很多東西都按耐不住了。
“呵呵……媽……你真是對我太有信心了,其實我并沒有你想象的那麼能干,我這輩子就樂于當個游手好閑的人,輕松自在的活著,所以,請你們都不要再我了,我的格你們很清楚,我只做我自己喜歡做的事,至于其他的,就算是你們著我去做,我也不會去做的。”夜徹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他一向都是一個隨的人,越是要束縛他,他反抗的力度就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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