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佑澤點開了紀繁的消息,見發過來一張圖片,是圖。
一個卡通的清朝宮,秋波脈脈的看著屏幕,旁邊配了幾個字:皇上,今晚需要侍寢嗎?
周佑澤這時候手里端著咖啡正喝著,看到這張圖片后,嗆了一下。
他把咖啡放下去,打了兩個字發過去:需要。
紀繁那邊好一會都沒有靜,過了一會發過來一句:
“臣妾已經沐浴更完畢,皇上派侍寢太監來接臣妾吧。”
周佑澤心里罵了一句狡猾。
“妃早早歇息吧,太后改日準備傳召妃,需養好神。”
周佑澤發過去之后,紀繁那邊很快發過來三個嘆號。
“!!!”
過了一會,又發過來一句:“這麼快就見家長啊,我還沒有心理準備呢!”
“需要準備什麼?”
“我......”
“快點睡吧,明天還有案子。”周佑澤沒有再跟糾結這個問題。
紀繁說起案子,想到了今天的疑還沒解呢,問著他:
“明天能破案嗎?”
“差不多吧,快點睡吧,有什麼我明天跟你說。”
看到紀繁再次發了個晚安,周佑澤回了一個,之后關了手機,看著窗外。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角揚起一抹笑意。
這時候,周佑澤的手機滴滴響了一下。
是條微信。
周佑澤拿起來看了一眼,是一個朋友的。
一個心理學家,國外的一個同學杜穎。
“一個男人把自己的頭像換是朋友的照片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朋友迫的,一種是自愿的,你選哪個?”
周佑澤看著的信息,知道是看到了自己的朋友圈,然后發現自己的頭像換了一個孩的照片,心理學家的病又犯了。
只不過周佑澤是不會輕易泄自己的緒,自然一個也不會去選。
不過那邊仿佛很了解周佑澤,很快又發過來第二條。
“以我對你的了解,迫你是不可能的,你是自愿的。自愿把自己的頭像換朋友照片的男人,你這是奔著結婚去的?”
周佑澤沒有回答,只是回了一句:“你現在不忙?”
這個時間,正是m國那邊的工作時間,的工作室應該正忙著。
“空看了一眼朋友圈,發現一間稀奇事,你竟然有朋友了,很驚訝,再忙手邊的工作也得放一放。”
關于朋友這件事,周佑澤沒有多聊。
“我手邊還有案子,明天要早起,回聊。”
周佑澤說話一向如此,杜穎沒有多說什麼,簡單的說了句回聊就沒再發了。
紀繁再次說晚安之后,關上手機更加睡不著了。
太后召見......
他們才剛確定關系,就要見家長會不會太著急了?
紀繁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
既擔心太著急了,又擔心周佑澤的家人會不喜歡自己。
就這麼翻來覆去,半夢半醒的到天亮才迷迷糊糊睡著了。
第二天頂著個黑眼圈去了周佑澤的辦公室,周佑澤抬頭看了一眼,之后說道:
“先坐會,我一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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