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繁太有個家了。
周家的家庭氛圍,紀繁從心底里喜歡,還有周佑澤這個人。
“跟你開玩笑的,結婚是大事,怎麼能那麼倉促。”紀繁從他懷里抬起頭,看著他說著。
周佑澤讀過心理學,能看出紀繁眼底的。
周佑澤沒有說話,兩個人各自回了各自的宿舍。
第二天一早,他們約好了時間去外婆家里,等著到了約定的時間后,紀繁依舊沒見周佑澤過來。
他是個很有時間觀念的人,從來沒有出現過遲到的時候。
現在紀繁看了看時間,周佑澤都遲到了半個小時了。
紀繁去了他的宿舍,小馬說一早就見他出去了。
紀繁心想,莫非是自己說要結婚,把他嚇跑了?
或者是他忘了今天跟自己約的事?
大概又過了十來分鐘,周佑澤才回來了。
“你一大早去哪兒了?”紀繁看到周佑澤便問著。
“出去買了點東西,路上有點堵車,回來的晚了。”
“不用買什麼東西,我外婆也用不到。”紀繁以為周佑澤是出去給外婆買東西。
周佑澤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給紀繁外婆買的東西是一早就買好的,今天早上出去,是去買別的東西。
紀繁都已經準備好了,兩個人這就離開了警隊,去了紀繁外婆的家里。
小馬小結在后面看著,嘀嘀咕咕的說著他們兩個人。
警隊所有的人一致認為,繁姐辦事果然雷厲風行,這麼短的時間把人拿下了不說,還這麼快就見家長了。
下一步他們警隊的人是不是就要隨份子錢吃喜酒了?
紀繁跟周佑澤到了姥姥家后,周佑澤跟著紀繁上去了。
一邊上去,紀繁一邊跟周佑澤說著:
“以前的事我有些不記得了,我爸媽出事后,我病了好久,渾渾噩噩的什麼都記不清楚了,包括以前的事,也全都忘了。我看過我之前寫的日記,我爸媽那時候都很忙,我跟著外婆在南方長大,跟外婆的很親厚,能看出來,以前的我很依賴外婆。”
周佑澤聽著紀繁說是在南方長大,看了一眼。
紀繁瞪了瞪他,“你這一眼什麼意思?”
“你說你在南方長大,看著真不像。”周佑澤實話實說著。
“為什麼不像?我看著不夠溫還是不夠漂亮?”
提起南方姑娘,第一個反應就是婉約人,溫如水。
周佑澤笑了笑,“都夠。”
笑鬧了一會,兩個人進了電梯。
看著電梯壁上映出的自己,紀繁有些迷茫的說著:
“這些年我總覺得很奇怪,看著日記里面記著的人,仿佛跟我不是一個人一般,你說的沒錯,我的確不像是個南方姑娘,日記里那個以前的我才是。”
周佑澤聽著紀繁說的這些,不由得看了一眼,不過因為他沒參與過的過往,所以,不好去說什麼。
周佑澤手攬住了的肩膀,之后開口說著:
“以前如何又怎樣,我喜歡的是現在的你,不是日記里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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