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繁不想再繼續討論這個問題,現在就像是個鴕鳥一般,拒絕任何跟周佑澤有關的事。
“昨晚他喝醉了,而且也沒有對我造什麼實質的傷害,他后來......走了。”
高遠聽了卻不由得挑了挑眉。
他以為,那個男人最后得手了。
高遠看了一眼仔仔,“我聽仔仔說,他的爸爸是個警察。”
紀繁沒有抬頭,只嗯了一聲。
高遠這時候靠在車上,雙手環看著紀繁。
讓一個警察知法犯法,心里該是忍的多麼艱難。
能在最后一步停止,約束他的應該不是法律,而是不忍心紀繁傷害吧。
“如果還有可能,為什麼不再試試?你帶著仔仔,總不能騙他一輩子。孩子始終還是要有一個爸爸。”
先有外婆,現在有高遠,都在說著這個問題,紀繁始終不想面對。
“沒有什麼是過不去的,我跟我太太如今就算想見面說句話,也不可能了。這些年我常常想,如果當年還在的時候,我們把吵架的時間用來多陪陪對方,現在是不是就沒有那麼多憾了。”
高遠說到這里,看著紀繁神復雜,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有些事,還得自己去領悟,其他的人說的再多,也無濟于事。
“走吧,等會再趕不上飛機。”
高遠拉著拖箱,紀繁從車里把仔仔抱了出來。
高遠把們送進去之后,再之后他就進不去了,看著紀繁抱著孩子拉著箱子進去了。
馬上登機的時候,紀繁的手機響了。
手機在仔仔手里,他拿著玩游戲呢。
仔仔看著有電話,順手就接了。
“喂,繁姐嗎?你現在方便不,我有件急事要跟你說。”
“我媽媽拉著行李箱,不方便接電話,你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說。”聲氣的話語,讓電話的那邊愣住了。
紀繁也聽到了仔仔的聲音,輕聲哄著他:
“仔仔,把手機給媽媽,媽媽看看是誰。”
仔仔乖巧的把手機遞給了紀繁,紀繁看了看,是小馬。
昨天的手機號留給了在場的所有同事。
“喂,小馬,什麼事?”紀繁開口問著。
小馬那邊還沒有說話,過了一會,憋著一口氣說著:
“臥槽,繁姐,剛才那是你兒子?”
“......嗯。”
“誰的?”
“......我的。”
“不是,我是誰種的......”小馬那邊問完之后覺得這個問法不太合適,畢竟跟紀繁沒大沒小的時候是四年前,“孩子爸爸是誰?”
紀繁并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岔開了。“你找我什麼事?”
小馬這時候先把孩子的事放一邊了,這時候開口說著:
“昨晚離開我的婚禮后,你跟周教授在一起?”
紀繁沉默著沒有說話,小馬那邊有些著急。
“到底有沒有,繁姐你給我個準確話。”
紀繁以為小馬在辦案,有些話是不能說的,便如實說了。
“嗯,是的。”
小馬那邊嘆了一口氣說著:“周教授今天早上去投案了,說他強(干)未遂,但是已經對方造了擾和傷害,所以,他自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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