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邊。
唐荔剛走出保鏢視線,就覺到了一不同尋常的氣息進會所樓下,循著那氣息找下去。
到二樓的時候,唐荔走進去看了一眼。
整層樓都是賭場,到都是聚集堆的賭徒。
吆喝聲,狂笑聲,大罵聲,哭嚎聲……熱鬧極了。
唐荔朝整個大廳一掃,目落在搖骰子賭大小那一群人頭上。
別人看見的是那里的熱鬧興,看見的卻是一團如烏云頂的霉運罩在一個中年頭頂上的場景。
“霉運當頭,竟然還敢來賭博,這是有多想不開?”
唐荔收回目,正準備離開,突然覺到一強大的氣場波從大門外傳來。
忙轉頭看去,就見一個穿著會所統一制服,長得特別青春靚麗的生從大門外怒氣沖沖的沖進來。
這個生看起來不大,應該在讀大一的年齡。
一進來,很多人都發出了驚艷的嘆。
唐荔微瞇眼睛,竟然在生上看見了環,還有把拉進這本書中的書靈。
這人……是主?
生沖過去直接氣急敗壞的朝中年吼道:“爸爸,你竟然又來賭,你是不是嫌我們這個家還不夠慘!”
“你給我回去。”
說完就要拉著中年離開,卻被攔住了。
站在對面的莊家可不管生是不是他的同事,公事公辦:“要走可以,先把他借會所的錢還了,不然按照會所規定,就留下一只手,再打欠條。”
向綰綰氣得眼眶都紅了,偏頭咬牙切齒的問爸爸:“你今晚又借了多錢?”
向強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才幾十萬。”
“才幾十萬?”向綰綰氣笑了,直接朝他咆哮道:“你知道幾十萬我要不吃不喝打工多久嗎?之前你欠的錢我們還沒還清,你竟然又借了幾十萬!”
父倆眼看就要大吵起來。
圍觀的人群當著熱鬧看,還有人故意煽風點火。
“向強,你不行啊,竟然被你兒管。”
“兒管老子,簡直笑死人了。”
眼看向強就要被慫恿到發火,唐荔卻是微瞇著眼睛看著躲在主里面的書靈,一般在普通人面前不用玄,不過現在上什麼都沒有,就只能破例了。
一個響指,整個空間靜止。
“出來吧,別以為你躲著,我就看不見你。”
接著就見一本手掌寬,長著兩條小短兩只小胳膊的書靈從向綰綰里面飄出來。
書靈明顯很怕唐荔,聲音都是抖的:“祖……祖宗。”
唐荔覷眼看他:“說說吧,你和靈打架,為什麼要把我也拉進來?”
“我……我不是故意的,當時靈太囂張,我太生氣了,我本來想把他拉進書里收拾他,沒想到把附近的所有東西都拉了進來。”
“東西?”
“不不不……我沒說您,祖宗,我錯了,求求您給我個機會我馬上把您送出去。”
“誰說我要出去了。”
“額……”
“我就在這本書里,不過我要改變一個人的命運。”
“那個……祖宗,如果你想改變男主的命運,我是沒有那個能力的,這本書里面本就有書靈,我和靈進來后,靈去了男主里面,然后……他把這本書里面的書靈吃了,我才接手的這本書,但是我已經改變不了主劇,除非你把整本書毀了,不然他們的命運改變不了。”
“男主不是祁懿寒嗎?”沒有在祁懿寒上覺到靈的存在。
“不是啊,祁懿寒是深男配,是主最大的貴人,還是形大boss,后面會孤獨終老的。”
“……”
“……祖……祖宗,你怎麼不說話了。”
書靈有點害怕,作為小小的靈,這位祖宗一手指都能把他摁死,他不想死。
唐荔沉默了兩秒,突然說:“把他的深男二人設給我劃掉,以后他只能是我的老公。”故事走向管什麼事?
“可……可是……祁懿寒是主最大的貴人,要是沒有這個人,劇有點進行不下去。”
“劃掉。”
唐荔臉一沉,書靈面前立即出現一支發著的筆,接著就見筆在他上快速的寫著。
但是他還是忍不住嘀咕起來:“我把有關他和主的發展全部劃掉了,他現在怎麼發展就看他的心。”
“嗯。”
“不過……”書靈的筆突然停頓了一下,小心翼翼的看著唐荔:“ 這個時候你男人已經起草好了離婚協議……的事我管不了,祖宗你得自己想辦法。”
唐荔有點頭疼:“……知道了。”
接著看向主,突然有了個想法,“你說我為主的貴人怎麼樣?”主有氣運,說不定能到很多好東西,到時候只要把主掌握了,好東西還不自送上門。
“好好好!”
唐荔看了一眼激到上躥下跳的書靈,手一揮,整個空間又恢復剛才的熱鬧。
走到向綰綰面前,傾對說:“想要醒一個執迷不悟的賭徒,除非你把他殺了。”
向綰綰猛地看著唐荔,眼中閃過痛苦,知道說得沒錯。
唐荔眼中帶上了笑,漂亮得像只狐貍,“我有個辦法讓你爸爸再也不賭,你要不要聽?”
“什麼辦法?”向綰綰下意識問。
“給你爸爸洗腦,把他洗腦得想到賭博就怕。”
“……”
唐荔站直,掃了眾人一眼,對向綰綰說:“你可以帶著你爸爸離開這里了。”
站在旁邊的保安一聽這話,立即大聲說:“他們不能走,必須把錢還了。”
“把這層樓的經理過來。”
經理剛好趕過來,忙和打招呼:“唐小姐。”
“我祁四夫人。”
經理立即改口:“祁四夫人,不知道您有什麼吩咐?”
“他欠的賭債記在我的頭上。”
向綰綰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接著鄭重的對說:“這些錢我會還給你的。”
唐荔:“你當然要還,我是借給你,又不是送給你。”
作為‘生意人’,唐荔就沒有免費幫人的時候。
站在旁邊的經理這時卻出一副為難的表,不過還是低聲和唐荔說了一下:“四夫人,四爺發話,今晚你的所有消費全部自己買單,不許記在他頭上。”
唐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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