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 唐荔和祁懿寒回臥室洗漱后躺在床上。
祁懿寒摟著的腰說:“等這幾天忙完,我就沒有那麼忙了,到時候晚上可以早點下班回來陪你們。”
唐荔嗯了一聲,微閉著眼睛和他說:“剛好我這幾天也忙,等不忙了經紀公司得開起來。”
“你打算把經濟公司開在哪里?”祁懿寒低頭在額頭上親了一下,建議道:“要不我讓人幫你找地址,祁氏在帝京房產比較多,你想在哪里都行。”
唐荔角微揚,肯定不會客氣:“好。”
接著覺窩在他懷里不夠舒服,干脆雙手雙腳并用。
祁懿寒看著像樹袋熊一樣的老婆,笑著問:“你這習慣是怎麼養的?”
唐荔眼睛微微睜大,朝他挑眉,“你猜。”
祁懿寒還真的猜了一下:“應該是你從小就不會睡覺,覺得抱著東西睡摔下去不會那麼痛。”
唐荔哼了一聲,算是贊同了他的話。
“我在很小的時候摔痛了幾次,后面下意識就抱著被子,不過再大點,我覺得被子也不夠安全,就特意定制了絨娃娃。”
祁懿寒聽到這話,直接低笑出聲。
唐荔有點惱怒,把手進他睡里面,著他平坦結實的肚子,說:“不許笑了。”
祁懿寒在的手向下的時候一把握住,接著一個翻。
唐荔躺在那里看著他,還挑釁的朝他拋了個眉眼,故意問:“難道你工作一天不累?”
祁懿寒低頭吻了一下的,才抬起頭回道:“夫人每天想方設法給我喝那麼多補湯,你覺得我會累。”
唐荔剛要笑,就被堵住了。
“唔……”
月正好。
大房這邊在幾個男人回來的時候嘈雜了一下,很快大家就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休息。
祁浩沖了個澡走出來,剛準備休息,突然臥室門被人敲了敲。
他走過去打開門,就見一道人影一閃而過。
那道人影和祁凌軒太像了,他下意識覺得祁凌軒想干什麼壞事,就跟了出去。
兩人一前一后穿過這座院子的走廊,再走出院門,快速朝走邊走去。
很快又走到了一片花園中。
但是前面的人到了花園中就不見了。
祁浩狠狠地咒罵了一聲,就要大聲附近的保鏢,卻在這時,他又看見了一道影從一片樹叢中經過。
他忙走了上去,同時大喝一聲:“是誰!”
那道影明顯被嚇得不淺,直接跌坐在了地上,同時傳來“哎喲!”一聲。
祁浩聽出是誰的聲音,就大步走了過去。
果然見譚文靜跌坐在地上。
他不悅的問:“你大半夜在這里做什麼?”
跌坐在地上的譚文靜一臉驚的看著他,有點不好意思的說:“我聽說祁家老宅有一種夜花,我特別喜歡花,想著明天就要走了,就特意等到這個時候準備去看看。”
說完后還擔心祁浩不相信,忙又說:“這個我是聽大房的傭人說的,我還特意問了們在哪里,你要是不信,可以等明天早上問問們。”
祁家園子里面的確有很多名貴的花草,他妹妹小的時候有次晚上也拉他們兩兄弟一起去看過。
祁浩相信了的話,只說了句:“那你早點回去休息。”
說完轉就要走。
“二,等等。”
祁浩又看向。
譚文靜支支吾吾的,半晌后才說:“我的腳崴了一下,爬不起來,你能不能拉我一把。”
祁浩看著痛得額頭上的確浮起了一層薄汗,就走過來把拉了起來。
“哎喲!”
譚文靜被拉起來后,正想站好,腳一拐,直接倒在了他懷里。
“二,對……對不起。”
譚文靜嚇得就要從他懷里離開,卻在這時,祁浩鼻尖在脖頸上嗅嗅,聲音暗沉:“你好香。”
說完又嗅聞起來,那樣子,像是患了什麼癮一樣。
譚文靜心里高興壞了, 面上出驚嚇的樣子,忙想把他推開:“二,你做什麼?”
祁浩像是聽不見的聲音一樣,從嗅聞變啃咬。
呼吸也變得很重。
一副準備把吃掉的樣子。
譚文靜使勁的推他。
“二,你瘋了,你快放開我。”
“二,你再這樣,我就喊人了。”
“嗚嗚嗚……二,求求你別這樣!”
譚文靜使勁反抗,在祁浩的臉被抓撓了一下后,終于停頓了下來。
譚文靜趁他停頓的時候,快速從他懷里鉆出來,朝自己住的地方跑去。
祁浩只是愣了兩秒,就追了上去。
……
當唐荔和祁懿寒第二天從臥室出來的時候,就聽楊管家說:“爺,夫人,大房那邊出事了。”
“什麼事?”唐荔問。
“昨晚二強了譚小姐,一大早就鬧開了。大夫人說是譚小姐勾引的二,要把打死,譚小姐鬧著要報警,大爺正在大發雷霆。”
唐荔挑眉,沒想到譚文靜竟然會這麼剛,不過這種熱鬧還是很喜歡看的,就對祁懿寒說:“懿寒,大哥家出了這麼大的事,我們作為家主和家主夫人,是不是得去理理,還有報警這事有點過了,我們也得解決一下。”
祁懿寒嗯了一聲。
兩人就一起朝大房那邊走去。
這個時候大房這邊別提多熱鬧了。
經過大夫人這麼一鬧,另外兩房的人也全部在。
大家這個時候都在大房正廳里面。
唐荔和祁懿寒走進去的時候,剛好聽到大夫人氣急敗壞到撥尖的聲音:“不是你勾引的我兒子,他怎麼可能會跑到你住那里去,我要是知道你是個不安分的狐貍,怎麼可能好心好意讓你住在我們家,你是不是覺得嫁不小……凌軒了,就把主意打到了我兒子上!”
“我說了,要不看監控,要不報警,是不是我勾引的二,看監控或者報警讓警察查監控就知道了,還有,我上這些傷難道都是我自己弄的!”
“誰知道你……”
“閉!”
大爺氣得大氣,大罵大夫人:“你能不能給我消停一點。”
大夫人怎麼可能消停,就看不起譚文靜,覺得配不上的兒子,怎麼可能會讓他兒子娶譚文靜。
“這人絕對是故意的!昨天才來假心假意的和我說要搬出去,晚上就搞出這種事,譚文靜,你可真有心機啊!”
譚文靜不說話,一個勁兒的在那里哭。
雖然穿得整整齊齊的,但是夏天服薄,在外面的皮帶著讓人浮想聯翩的青紫,一看就是被人用了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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