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錢,你這一臉的心事,到底誰招你了?”李承乾一個后世穿越過來的人,對于太監什麼的隨然心有芥,但并不影響平等對話。
“殿下,您,您是不準備要老臣了麼?”李承乾這一問可不要,老家伙竟然像個孩子一樣,委屈的哭了,皺的臉上豆大的淚珠往下流著,就算是不斷用手去都不干凈。
李承乾被老錢演的這一出兒嚇了一跳,愣了會兒才奇怪的問道:“怎麼了這是,有話慢慢說,你哭啥?”
“殿,殿下,老錢知道自己辦事不力,懇請殿下責罰,千萬不要趕老臣走啊。”錢管事哭的老淚縱橫,比月子里的娃強不了多。
“老錢,你到底要鬧哪樣?跟你說了有話就說,你還哭什麼?”一個老家伙蹲在跟前哭哭啼啼,搞的李承乾特別不自在。
見到李承乾有些要急眼的意思,錢管事也不再哭著鼻子委屈的說道:“殿下,那崔冉說,以后他就要調到石炭司來,讓老臣快些滾蛋,從哪來回哪去,還說殿下您不要老臣了。”
這算是告狀麼?李承乾看著半個屁放在椅子上,不斷眼睛的老錢,突然覺得有些好笑,真沒想到自己也會有給手下斷司的一天。
好在李承乾總算是照顧老錢的面子,沒有當場笑出來,憑著對崔冉的印像大略想了一下,才開口問老錢:“你是不是得罪過他?”
錢管事被李承乾問的一滯,猶豫半晌才吱吱唔唔的說道:“老,老臣就是,就是辦理礦山手續的時候和他起了一些齷齪。”
“得了,別哭了,那麼大歲數了,也不!至于用不用你的事,他說了不算,你說了也不算。”面對手下人這種無聊的爭頭,李承乾也很無奈,現在終于會到一點李二為什麼經常頭疼的原因了。
“殿下,那,那老臣的職司……。”李承乾說話不清不楚的,老錢也聽不明白,所以追問道。
“他說啥你都信啊,他說明天太從西邊升起來,你信不信?”李承乾的耐心已經被老家伙磨的快要消耗殆盡,忍不住聲音高了起來。
“呃~,老臣明白了,明白了!”如同變臉一般,李承乾的話音剛落,老錢的眼淚就收了回去,再次變回了以前那個明的老錢。
看的李承乾在心里狠狠的罵了一句:驢日的東西。
“明白了就回吧,還要我請你吃飯麼?”反正老錢剛剛話里已經把崔冉的意思表達的很清楚,李承乾當然也就沒有再問的必要。
“老臣告退!”得了答復的老錢喜滋滋的走了,留下郁悶的李承乾一個人站在屋里發呆。
該死的‘頭王’,讓他去典倉署看看茶葉弄回來沒有,結果這混蛋也是一去不復返,這麼長時間,就是種茶葉,也特麼該回來了。
真在嘀咕的時候,一陣馬車的聲音響起,‘頭王’的聲音也同時傳來:“殿下,殿下,茶樹葉到了。”
雖然不知道李承乾要這些茶樹葉子要干什麼,但王虎還是很園滿的完了任務——將典倉署收回來的茶樹葉一掃而空。
看著滿滿一大車的茶樹葉,李承乾有種‘頭王’想要喂豬的覺。
,將到了邊的罵人話收回肚子里,李承乾暗中決定,‘頭王’如果不把這些茶樹葉都炒完,決不讓他離開西池完半步。
上林曉曉,帶著‘頭王’還有馬車直奔西池院,雖然那里到目前為止還是一個大坑,但那里卻有爐灶。
將爐溫,翻炒等等一系列的過程大概的跟后找來的廚子說了一下,李承乾就開始讓‘頭王’去挖坑。
茶炒好了之后是需要焙火的,所以很有必要現在就挖一個坑,作焙火用。
反正按李承乾估計那廚子不炒個三、四爐應該掌握不了火候,等他掌握了,這邊焙火用的灶坑也就差不多搞好了。
然而李承乾的估計還是太過樂觀了,直到日影西斜,廚子的兩只手燙的全是水泡,他需的茶還是沒有炒出來。
好在據廚子說,再有兩到三爐應該可以差不多,所以李承乾總算沒有失的把整車的茶樹葉都給燒了。‘頭王’甚至還得到了李承乾的表揚,因為他有先見之明, 裝回了足夠多的茶樹葉。
“殿下,您到底要做些什麼呀?”回寢宮的路上,林曉曉有些不解的問道。
“還能干什麼?當然是做茶葉了,難道我一直沒說麼?”從早上開始一直到現在沒得休息的李承乾覺得腦袋暈暈的,就連記憶似乎都有些不好了。
“沒有,不過茶葉是什麼東西?是茶麼?”因為李承乾經常會搞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所以林曉曉直覺上認為會在他這里得到答案。
“當然是茶,不過喝的方式和現在的不大一樣。”李承乾現在只想回去睡覺,但林曉曉的問題又不好不回答,所以說的很簡單,并沒有詳細的介紹。
“殿下累了吧?要不曉曉背您怎麼樣?”林曉曉和李承乾接的時間長,看他現在的狀態,猜到這位殿下怕是累壞了。
“你?”側過頭,打量著林曉曉瘦了吧唧的小板,李承乾搖了搖頭,覺得這事兒不太靠譜。
“來吧,我來背您。”林曉曉道是心大,兩步跑到李承乾的前面,緩緩蹲下。
拗不過林曉曉的堅持,李承乾最后還是趴到了的背上。
鼻腔中滿是子幽香,晶瑩剔仿佛有些明的耳朵,微微有些泛紅的面頰,李承乾的神有些恍惚。
不自覺得,輕輕出舌頭,了一下那近在眼前,如工藝品般致的耳朵。
小姑娘的腳步有些凌,緋紅已經布滿雙頰,甚至染紅的脖頸。
呼吸開始變的有些重,礙于周圍的宮和侍衛,李承乾不好作出什麼出格的作,但隔著薄薄的圍子,那一對跳的小兔子卻讓他覺得手頗佳。
惡作劇的,輕輕咬住了小姑娘的耳垂,灼熱的鼻息噴進小姑娘的耳朵里面。
“哎呀……”小姑娘一聲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