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未遠在房間裡踱步,焦躁不安。
第N次給滕俊策撥過去電話,仍舊是關機。
石未遠實在不了這種自己憑空想象的難勁,你找不到他,還擔心他在外面花天酒地,純粹就是自己的乾著急。
“媽的!滕俊策!你這個花心大蘿蔔!你等著點!我早晚要找你算賬!”
石未遠給滕俊策編輯過去一條短信,“你給我回電話!不許你在外面胡搞!快回家!”
當然,短信發出去,就石沉大海了。
石未遠煩得要命,終於不顧自己難看的大包子臉,第一次出了房門。
夜幕降臨,別墅區裡吹拂著溼潤涼爽的海風,連一樓客廳裡都是清爽的空氣。
“嗯,是的,……我會注意的……沒大事,您放心吧,已經請醫生給看過了……好的,是!”墨梟正在和誰通電話,背對著。
石未遠沿著旋梯往下走,墨梟恰好結束了通話,一轉臉,看到了石未遠,臉先紅了一下,那才說,“石小姐,吃點東西吧,飯菜都在廚房裡備著呢。”
石未遠嘆氣,“真的不想吃啊,胃裡飽。”
“可是……老大剛纔說,務必讓你吃點東西,只是暫時不要吃海鮮了,免得引起皮過敏。”
“老大?暗藏風?你剛纔是在和他通電話?你告訴他我的臉的事了?”
因爲臉腫得厲害,本來貓兒般圓溜溜大眼睛的石未遠,此刻眼睛得小小的,像是小綠豆眼。
墨梟點點頭,“我的任務就是保護你,可是都沒有保護好,是我的失職,老大很擔心你。”
石未遠苦笑,“我只不過就是他的一個伴而已,或許還是他最最差勁最最無所謂的一個牀伴,如果他現在回來看到我這張臉,我估計他第一秒鐘就會把我趕出去。那樣也好啊,我就徹底自由了。”
墨梟無言以對,咬著脣低下頭去。
石未遠走到房子外面,在一無際的草地上散步。
墨梟跟了過去。
墨梟先是跟在石未遠的後,後來就走在了旁邊,言又止的。
石未遠多聰明,轉臉瞥了一眼墨梟,說,“阿梟,你有話想要跟我說嗎?”
“咳咳……”墨梟拳頭靠在邊嗆了一口,臉發紅,不敢去看石未遠的眼睛,注視著地上的小草,結結地說,“其實吧……那個我吧……今天送你那個朋友回家……我和……並沒有那個什麼……我把推開了,我後來跑了……咳咳,你不要誤會我和……我對沒有……那種覺……你明白嗎?”
(⊙o⊙)石未遠吃驚地看著墨梟那張紅彤彤的臉,突然想大笑。
多麼可的墨梟啊!
石未遠挑挑眉骨,惡劣地說,“不明白。難道我朋友長得不漂亮?”
“不、不是的……而是……”
“哦,那麼是的材不讓你看好?”
“咳咳,也、也不是的……”
“那就是你們倆牀上不協調?你們的部位大小尺寸不合適?”
“咳咳咳咳咳!更不是!而是……”
石未遠看著墨梟醬紫的臉,故意一本正經地說,“阿梟,我對你印象還是很不錯的,我覺得你人很正派,不像是那種吃抹淨就拜拜的不負責任的人。你總不能和我朋友該做的全做完了,你再說這不好那不好吧?”
墨梟一頭汗珠,幾乎要窘得死過去,“不、不是你想得那樣的!不是的!我和什麼都沒有做!我沒有和發生關係!真的!”
“哈哈哈哈哈……”石未遠終於撐不住了,也不再嚇唬墨梟了,笑得前俯後仰的,拍著墨梟的肩膀,勸,“好了,好了,你不要解釋了,其實我早就明白了,我朋友什麼人我太瞭解了,你這麼純,你肯定看不上的。其實我一早就知道的,阿梟你肯定會拒絕的。”
墨梟那才長長地吐了一口氣。
石未遠鬱悶的心也漸漸散去。
艾琳是在劇烈的刺痛中醒過來的,睜開眼睛就看到了雪白的牀單,原來,是趴在牀上的,稍微想一下腰,才發覺,被狠狠地著,某人正在惡狠狠地往裡面刺。
“啊……”
艾琳稍稍轉頭,看到了滕俊策那張邪魅的俊臉,頓時滿心歡暢,又配合地滴滴地哼了幾聲。
滕俊策半瞇著眼睛,一雙眼睛幽深而又沉迷,看不清楚他的眸子是何等風景,只不過,他微溼的髮搭在臉上,隨著他猛烈的作,他微張的薄脣發出而急的息聲。
小腹上面的幾塊腹因爲他繃氣息的運,而一塊塊鼓起,很是。
只不過……
艾琳接下來就忍不住高聲哀起來。
他作太狠了!
出去時,狠,摜進來時,更狠!
沒一下都幾乎要貫穿了,要捅破了的子宮一般,疼得艾琳眼前只是發黑,哀一聲聲揚起。
“啊……疼……滕,輕點好不好……嗚嗚……疼……啊……不要……求你了,滕……唔唔……”
滕俊策毫沒有放緩作,提著艾琳的一條,又將換了個姿勢,氣勢洶洶地再次襲來。
“啊——”艾琳慘著。
夾雜著緩緩的愉快和快的慘……
“我要你我!要你我!”滕俊策瞇起眼睛,一邊狠狠地送著勁腰,一面邪魅地低語著。
“,我你……你的……嗚嗚,滕……你好棒……我要死了……我你的……”
滕俊策臉上劃過一抹乖戾的微笑,往人溫熱的深又狠狠地打磨了幾圈,像是鑽子一樣,幾乎要鑽。
“只我一個麼?”
“啊……啊……只、只你……一個……”
艾琳抖著子,說不清是痛,還是快樂,風般地抖著子,很快就攀上了頂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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