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石糧草,自然不可能都放在冀縣,冀縣作為天水郡治也是這隴西之地為數不多繁盛縣城,大凡有些家底的家族都會向這里集中,但產業卻不可能集中于一,所以要為呂布湊足糧草,也需要時日調集。
姜冏第二日便來了呂布營中,傷還沒好,但勁頭卻是不小,他擅算,這軍糧調運分配,再復雜他都能很快理清。
“將軍,這孩子……”華雄看著來回奔忙,跟各家核對數量時頗為老練,最重要的是這姜冏似乎在姜家沒什麼地位,只是個庶子,但覺上,至在籌算糧草還有調集資這方面,華雄是比不上這只有十四五歲的孩子。
一個不怎麼家族重視的孩子都有這般本事,華雄對世家的敬畏不免又多了幾分,常年行軍的他很清楚,這軍中最麻煩的就是糧草調運的事,每每理此事,華雄都覺自己一個頭比兩個大,還不能瞎理,容易引起嘩變,現在姜冏來了,華雄有種整個人都升華的覺。
看著回來后找了幾卷卷宗便又匆匆離開,忙得腳不沾地的姜冏,華雄猶豫了一下看向呂布道:“給我如何?”
他太需要這樣一個人了,上馬打仗的功夫不一定多強,但這運籌調配十個華雄都比不上,這個人他要定了!
“仲奕乃我費盡心機從姜家討得,你可明白?”呂布回頭瞥了華雄一眼,這種能上馬打仗,又能管后勤的人才,誰不想要?更重要的是,這孩子才十四歲!
天賦這東西有時候他就是這麼不講理,旁人整理三天三夜都理不清的東西,有天賦的人可能用不了一刻鐘就理清了,自己難得挖掘到一個不錯的人才,正想大力培養,未來當自己臂助呢,怎會讓旁人一句話就帶走?
“唉,末將手下若能有這麼一人,還何愁那些煩心事?”華雄自然也知道這個人才不好要,有些無奈道:“將軍不是跟牛將軍要了那個賈詡過去?要不讓他來為我做這些事如何?”
“回去問他吧。”呂布了太,突然有些不想跟華雄說話了,從認識到現在,華雄先后跟他要過典韋、高順、姜冏、賈詡……別的不說,這看人的眼倒是不錯,真不知道他想干什麼?
“唉~”華雄竟然認真的點了點頭,真把這事兒考慮上了,毫沒有注意到呂布看向他的目變得有些不對。
“將軍,各家糧草再有兩日便可籌集完備,除此之外,卑職還為將軍做了這一帶詳細的地圖以及羌族分布。”呂布跟華雄等待張遼率兵前來匯合之際,忙完糧草調配的姜冏主找到呂布,給呂布詳細解說這天水一帶的羌族。
呂布將地圖拿來查看,又與自己這些時日所看所聞一一對照,他有過目不忘之能,這幾日騎著赤兔馬將冀縣四周山川地勢都記于心中,但尋常人可沒這本事,此刻看姜冏的地圖,竟是分毫不差。
“仲奕。”呂布目有些復雜的看著姜冏,此人有能力,而且有極強的表現,那種不甘被份束縛而發的樣子,像極了很多年前的自己。
“在!”姜冏躬道。
“你想為將還是想做一文?”呂布看著姜冏問道。
“將軍何有此問?”姜冏不解的看向呂布。
“你頗有干才,為將,你有悉敵之能,若為,亦能合理調配資源,這西涼名士雖多,卻也未必有幾個能有你這本事,便是你那兄長亦不能,如今既然跟了我,自不能教你埋沒了這番才干,是以有此一問。”呂布看著姜冏笑道。
姜冏就算現在不是人才,未來也定然是個人才,呂布此言,是為他前途考慮,同時也是正式向他提出招攬,免得被某些人捷足先登了。
“在下可否考慮一番?”姜冏雖然年,但顯然聽出了呂布話中含義,也正是因此,沒有立刻答應,現在加呂布麾下時軍中歷練,暫時合作,但若真的答應了,那就等于是拜呂布門下了,這其中差距可很大,等于是對自己未來的一次投資。
“這是自然,好好想想,隨時來找我。”呂布點點頭,這年的的野心都寫在臉上,他是不甘心平凡之人,但庶子的出又不像袁紹那樣能有個族中長輩提攜,畢竟袁家家大業大,資源富,而這天水姜家資源有限,只能重點照顧一人,而這個人,顯然是姜敘而非為庶子的姜冏。
按照這個模式走下去,姜冏不管有多大本事,未來也只能活在姜敘的影之中,野心是會被現實磨滅的,而能力若不能足夠突出,也很難抵抗這個時代的摧殘。
姜冏自然是有能力的,但他的能力還不足以打破時代階級的封印,繼續留在姜家,他只是姜敘的附庸,但跟著自己,他才有被培養為將才的可能。
呂布突然發現一個以往被自己忽視掉的群,同樣是士人,庶出能力未必就比嫡出差,但卻因出,大多數庶出是不怎麼如意的。
姜冏若能功,便可照著這樣的方式繼續收攬其他庶族出的人才!那就不再局限于隴西了。
“喏,卑職告退!”姜冏認真的點點頭,躬告退。
呂布則把目放在地圖上,收服人才自然是必要的, 但現在更重要的是盡快平定羌,王允老兒這麼急著將自己迫走,雖說正合了呂布心意,但也說明這老兒已經開始迫不及待的想要除掉董卓了,呂布必須盡快將隴西之地理順了,而后若有時間,順勢將西涼拿下,若沒時間,便靜待長安變故,隨時做好出征準備。
所以,這羌該平息還是需要平息的。
隴西天水這一帶,最大的羌族勢力便是參狼羌,姜冏給呂布標出的主要也是這一支,參狼羌分布極廣,甚至武都郡都有,也是這次反漢的主力軍之一,此前呂布擊敗的那支圍城羌軍,就是參狼羌聚集起來的,雖是烏合之眾,但參狼羌在這邊的羌族中確實有著極高的威。
當然,這并不是最麻煩的,呂布并不怕麻煩,最惡心的是,因為參狼羌從不會久居城池,所以每次攻占城池,都會許諾百姓絕不收稅,而他們也確實能夠做到這點,甚至不怎麼侵犯百姓,只搶城中富戶,也因此,雖然在隴西不管到哪都能聽到人罵參狼羌,但百姓對于參狼羌卻并不排斥,甚至歡迎。
百姓沒什麼力量,但一旦百姓護著,想要找到這參狼羌的核心地盤將其消滅可不容易。
這幫羌人,還是有些謀略和眼的。
呂布也不得不慨參狼羌這一步走的極妙,隴西一帶百姓本就沒什麼東西,能搶的都是命子,你要真搶,他敢跟你拼命,就算搶到了,也不多,反而搶富戶然后適當的給百姓些好,一下子百姓就了這參狼羌最大的保護傘。
這支從武中興開始就不斷降而復叛,周而復始的羌族能夠存活到如今不是沒有原因的,想要破這支參狼羌,只憑打仗打贏他們是不夠的,得破其人心。
這事兒說難不難,說不難也難得,說到底,百姓護他是因為他能給百姓帶來好,但當他們無法再給百姓帶來好的時候,甚至可能給百姓帶來災難的時候,你看還護不護。
百姓護著參狼羌,是因為幫助他們,自己能得好,而且不會有人找麻煩,這就是問題的關鍵,要破這一點,暴點,直接殺,凡相護者,一經察覺,立刻殺,而且株連,這是一個法子,但絕不是好法子,人心這種東西,你越迫,它反彈就會越大,這點呂布是深有會的,這樣做會自絕于百姓。
也可以利相,足夠的報酬讓人幫忙找出參狼羌的地方,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短期必能見效,但很難除參狼羌。
其實最好的辦法,是讓這里的人過上好日子,日子好了,會本能的排斥制造混者,昔日百姓的英雄便會被視為禍害,到那時,參狼羌很難再如現在這般瀟灑,但這是不可能的。
天水、隴西資源就這麼多,呂布要讓百姓過上好日子,就得從隴西士族上割,這也是他準備在長安做的,但不能在這里做,因為他要用這隴西、天水的士人,要從他們上拿,就得給他們其他補償,關中就是呂布準備的補償,但絕不是現在要給的。
既然給不了,又要用,那就只能放棄割,也放棄這最可能除羌患的方法;這謀天下,從來都是利益的取舍,古今未變,以后恐怕也不會變,呂布既然加了游戲,有些規則他也得守,但跟董卓不同的是,他守的是底層規則,而董卓守的卻是士人給他編織的規則。
信息差不多捋順了,糧草也已足備,那接下來就等張遼過來,而后將這隴西、天水乃至武都的羌人清洗一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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