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慫什麼!”
沈向安咬著牙:“不是還有我護著你,就算是被打死,我也陪你一起死!”
流霜聽見這句話,哭的更加厲害了:“小姐為何要說這些死死活活的,實在是不吉利!”
……
晏傾城沒搭理那邊的事,反倒是苦笑一聲垂下頭來:“罷了,先前都是我的壞名聲,就算是擔了這個名聲,我也不至于是哪里損失,反正也不打算嫁人了,這輩子也就是如此了。”
吳余氏見這邊突然松口,沒想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但是還是冷哼一聲到:“還想著嫁人?你現在若是能夠安分點的話,我們也不至于如此。”
晏傾城咬著不肯說話,吳余氏瞧著眼前人的模樣,咬著不肯說話,一雙眼睛淚盈盈的,瞧著可憐的,饒是這個戴了面紗,也是看得出來那般人的模樣。
吳余氏這才察覺出一些不對勁兒來,張口便就連忙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怎麼是這樣的人,也不知道這臉皮是什麼長的……”
“將軍府我們是知道的,一家子英雄,就算是大小姐當初被傳那些流言,我可是過大小姐的恩惠呢!”
“就是,若是真的是個品德敗壞的人,三皇子也不會求娶吧?”
“鬼醫閣下也不至于看上一個人品敗壞的弟子!”
“說起來還真是每一個流言都是和侍郎家的夫人和小姐有關系啊……”
晏傾城低垂著眉眼,心里卻是一片的平靜,這樣的結果早就是知道的,人心總是會偏向弱者。
吳余氏被周圍的聲音給罵的有些不住,連忙的拉著吳三文要離開,吳三文卻是不想這麼快的直接離開,一直想要見到的人,現在總算是見到了。
“這些事兒我們沒錯。”
吳三文梗著脖子:“傾城,你當初可是答應了我,要嫁給我的!”
周圍一片嘩然,這是將軍府的瓜嗎?他們這些老百姓,也就是聽著這些貴門的八卦過日子了。
“我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
晏傾城輕輕的嘆了口氣:“便就是想要毀我名聲也不必如此的,現在我已經是名聲盡毀。”
“他可不是想要毀了你的名聲。”
沈向安咽下最后一口糖葫蘆,將簽子丟給白如期:“他一直以來就故意表現得那麼親昵,分明就是想要癩蛤蟆吃天鵝,咱們帝都的姑娘,英雄的眷,憑什麼嫁給一個連職都沒有的人?你以為這是救濟麼?”
吳三文急切的爭辯著:“是當真的同我說過,我……”
“將軍府最恨的就是言而無信的人,從前雖然頑劣,但是但凡是牽扯到了誠信的,誰說我晏傾城是不講誠信的?”
晏傾城苦笑一聲:“我倒是不知道,為了讓我不好過,你們這種辦法也想出來了,從前的那些……”
說到這兒,像是說了一般,晏傾城立馬閉上了,別過頭去:“爺爺,時間也不早了,咱們也該回府了,您子不好,我若是知道今晚有這麼一件事,無論如何也不會將你帶出來。”
這句話是真心地,若是真的知道有蒼蠅在這兒等著,無論如何也不會今天晚上出來和這兩個蒼蠅有任何的照面。
晏忠也不愿意在街上鬧得太難看,微微的頷首后,便就直接轉過準備離開,吳三文就像是腦子了一般,突然大聲道:“你早晚會后悔的!”
晏傾城連頭都不想回,倒是沈向安大大咧咧的走到吳三文的面前,笑瞇瞇道:“你猜猜看,我若是今天晚上打了你,明天開始我會不會不再是惡而是見義勇為的俠客了?”
“你不要以為我是在怕你!”
吳三文很是惱火的揚起掌,正要落下去,手腕一下子被握住,面前的男人好看的眉頭的皺著:“你敢。”
“ 我敢?”
吳三文想要回手來,卻發現本就是辦不到的事,那雙看起來修長的手完全就像是一個鐵鉗子一般的大力。
許是疼的厲害,吳三文的表有些許的猙獰,沈向安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白如期皺著眉:“我沒用力,你不要在這里裝,你方才是想要打?”
沈向安沒想到白如期當真是在護著自己,面上不由得微微發紅。
吳三文幾乎是使出了吃的勁兒才算是掙開白如期的手,捂著自己的手腕吸著冷氣,冷笑著看向他:“算是你的什麼,你這麼護著,別是姘頭吧?”
“小地方來的說話就是這麼的沒見識?”
沈向安厭惡道:“我見過江南那邊的人,也不見得這般的小家子氣,更是沒見過這麼令人厭惡的,說話這般的難聽,我就是把我家的狗牽過來,它的都比你好聽!”
“我是師父。”
白如期一本正經:“所以,你想要,首先問過我,如果我攔不住的話你還得問問爹,但是現在我攔得住,所以,你不能。”
邏輯清晰,十分值得表揚!
沈向安的心莫名的好了起來,對他那句“我是師父”直接進行了忽略理,語調帶著幾分的歡快:“若是想要我,你也不防加把勁兒,畢竟造謠生事你是最為擅長的,指不定哪一日我就被你給罵的不敢出門了呢?”
看沈向安這麼眉飛舞的模樣,白如期心大好,跟著點點頭:“估計你是等不到的,寧安脾氣好的很。”
這還是好脾氣?
吳三文簡直懷疑自己是不是長錯了耳朵,沈向安卻是一雙眼睛亮晶晶的笑道:“你覺得我脾氣好不好?”
白如期想了想道:“你脾氣偶爾不好,但是很可。”
沈向安直接忽略前半句,算是索出和白如期相的生存之道,一定要適時適量的過濾掉那些自己不舒服的話,那麼心將會一直的麗,包括看白如期都是賞心悅目起來。
估計傾城那個丫頭就是用的這種方法,居然沒有推薦給,實在是太不夠義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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