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武侯老夫人都出來作證來了,武安侯夫人也狡辯不得,只能磕頭求喬錦娘輕饒,“皇后娘娘臣婦知錯了,求您輕饒吶。”
喬錦娘卻是理都不理,問向齊王妃:“王嫂,昨日陛下罰你抄的禮記,抄的如何了?”
齊王妃連將抄好的禮記取了出來,自然著禮記不是一個人熬夜抄的,是吩咐了齊王府之中的丫鬟一起抄寫的。
喬錦娘翻閱了幾遍,將禮記都扔在了地上道:“這字跡分明都不是同一個人,陛下的罰是讓你可以用來敷衍的嗎?”
齊王妃連下跪道:“臣妾知錯了。”
喬錦娘道:“洪棲乃是大棠前朝頭一個,也是頭一個狀元,陛下看重夸獎重用,乃是因有才能,卻不料外邊流言蜚語滿是!
你為親王妃也與那些人一道傳緋聞,昨日陛下只是罰你抄寫三遍禮記看來是不夠的,你這會兒到洪棲跟前,好生道歉。”
齊王妃委屈至極,堂堂親王妃給一個小子道歉,只是卻又不敢不聽喬錦娘的吩咐。
喬錦娘掃向靖武侯夫人道:“還有孫老夫人也曾誤解過洪姑娘,也請孫夫人向洪姑娘道歉,否則日后但凡是就傳陛下要其宮為妃,這當陛下是什麼,當是什麼?”
孫老夫人連連去洪棲跟前道歉,齊王妃也不敢再有任何的委屈,連聲道歉。
喬錦娘又對著武安侯夫人道:“長安城之中,洪棲的傳言多數是葉家與你武安侯府上傳來的,奪取你誥命是為你吩咐葉素心誣賴本宮,你編排朝廷命之事不得輕饒!
陛下,你覺得給定什麼罪名好?”
陸宸道:“坐牢三年,以儆效尤,父皇曾經說過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是以長安坊間傳言離譜之時宮中都未曾去罰過。
可若是事關人清白之傳言,日后必定重罰不怠!”
武安侯夫人聽聞坐牢三年,只覺得完了。
靖武侯夫人心中后悔極了,為了和武安侯府結親可已是得罪了安遠侯府,如今武安侯夫人若是要去坐牢了,的兒怎麼還能夠配的上自家嫡孫呢?
武安侯夫人與葉素心都被人拉了下去,宮宴繼續。
洪棲惡狠狠得盯著洪夫人道:“娘,您如今滿意了,我就說陛下與娘娘夫妻恩,今日陛下不置我們洪家,實在是我們洪家之幸,您日后別再做出此等貽笑大方之事了。”
洪楊也頗覺得丟臉,可到底宴會上不是和夫人相吵的時候。
喬錦娘給陸宸倒了一杯酒,輕聲道:“我都理你了,你把那畫像還給我吧。”
可不想時缺牙的畫像被陸宸拿在手上。
陸宸接過的酒,還是將袖中的畫像還給了喬錦娘,喬錦娘將畫像順手撕碎了放在了袖子里。
洪夫人抬眸去,見著陛下眼眸含笑地著皇后,簡直就是后悔至極,也不該聽葉素心的話鬧出此事來,方才應該聽洪棲的話的。
洪棲喝了一杯酒,著上首的陛下與娘娘,心中愧疚不堪,娘娘這般為,還讓齊王妃來和自己道歉。
可實際上,洪棲沒法欺騙自個兒,是喜歡陛下的。
為四月以來,與陛下朝夕相,見著他在龍椅上指點江山時候的威武,見著他對皇后的之時,為很難抑住自個兒不心。
以前年時,理解不了周思思為何要蠢到為了陛下而讓武國公府為之陪葬,現如今理解了。
如若是周思思,有這麼好的一個表哥,也是不甘心的。
可是洪棲,只能甘心,皇后對這麼好,還為著想,喬若依能夠朝為的恩人……
會將對陛下的心思一直在心底里,努力地做事回報陛下,回報娘娘對的恩德,宮為妃是想都不會想的。
帝后如此恩,又何必從中作梗呢?若真是這樣,自個兒都瞧不起自己。
祭月之后,宴會散。
喬錦娘明日給了齊王妃拿去了寶郡王吃的鮮月餅,以示對齊王妃的安。
長樂宮之中,喬錦娘見著陸宸著天上的圓月,過去問著:“你是不是想父皇母后了?”
陸宸點頭:“嗯,也不知他們要玩到何時才愿意回長安?”
喬錦娘笑笑道:“母后就不知道,父皇這會兒大概是不愿意回長安的,怕被那些老臣抱著痛哭流涕。”
陸宸也一笑道:“他們倒是逍遙了,前些時候去了嶺南,父皇竟然想要造船出海去東瀛游玩。 ”
喬錦娘道:“嶺南可去不了東瀛的,這會兒倒是沒有了颶風,他們若要出海找個可靠的漁民,也能去那島上游玩一番,說著我都有點向往了。”
只去過鄞州的海邊,也不曾乘船出海過,也不知海上可有盡頭。
陸宸道:“等日后曦兒長大了,我們也就可以去游玩了。”
……
宮宴之后,喬家也有自個兒的中秋宴。
鄭曉回到喬家就和喬老夫人說著:“娘,方才您是沒有見到孫老夫人的臉,可真的是太解氣了,還有武安侯夫人,如今可算不上是武安侯夫人了,聽聞武安侯出門就給了那子一張和離書。”
喬老夫人道:“幸好當日沒有和靖武侯府結下婚事,不過,若依啊,你為了你腹中的孩子著想,也該想著找一個夫婿嫁了。
利用也好,真心想嫁也罷,左右得找一個,別讓孩子有著生子的名聲。”
喬若依道:“嗯,婚事單憑母親祖母的吩咐。”
安遠侯道:“那謝蘊當真是害人,還弄了一張什麼皇后的畫像,也好在陛下信賴錦娘,否則今日錦娘和我們喬家可就完了!
日后喬家眾人,見一次謝蘊揍一次謝蘊,不必手!一切有本侯爺擔著!”
鄭曉難得地有同意了安遠侯的意見,就連喬老夫人都不曾阻止。
喬若依低聲道:“其實,這一次的畫像之事是我不對。”
喬若依將畫像之事的始末說了出來,“謝蘊本就是想要將畫像給毀尸滅跡的,是我不對……幸好陛下信賴姐姐。”
鄭曉倒也沒多加怪罪,反而道:“說來說去還是謝蘊的不是!”
福祿點頭,“就是,他要是不畫這張畫就什麼事都沒有。
喬若依,你替謝蘊說話,不會是因為喜歡上他了吧?你可要清醒點,人家讓你做他的妾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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