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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9章不能抱殿下

錢輕語進去之后，四喜對著如意道：“還真是夠狐的，這才來了多日，殿下就這般舍不得了，連換藥都專門要來找換了，那雙手都是老繭，真不知殿下怎麼會被給魅了去。”

如意道：“殿下仁慈些，可不是讓你胡說八道的，小心寧嬤嬤聽到了，打你板子。”

四喜吐了吐舌頭，“再這樣下去，我們日后可都不用干活了，讓一人伺候著殿下得了。”

屋，錢輕語洗凈了手，輕輕地給陸昂的后背涂抹著藥膏。

陸昂背上的傷口是已經愈合了，如今的藥膏是為了消除猙獰的傷疤。

涂完藥膏后，陸昂自己穿好了袍道：“如意每次涂藥都笨手笨腳的，日后換藥你來吧。”

“是。”錢輕語應著。

陸昂又道：“剛才聽說霓虹和霓裳來找過你，他們和你說了些什麼？”

錢輕語道：“霓虹郡主聽聞奴婢的往事，知曉奴婢是被冤枉的，要為奴婢做主張正義呢，霓虹郡主和霓裳小姐都是很好的子吶！”

陸昂淺淺一笑，“這倒是，們兩個都是極好的，霓虹與福祿姑姑一樣，最好打抱不平替天行道，霓裳為人善良，向來也是助人為樂的。”

錢輕語應了一聲道：“是。”

殿下提起來霓裳小姐笑的這麼溫和，想必正如吉祥說的那樣，霓裳小姐是日后的二皇子妃了。

霓裳小姐為人和善，到時候定能與殿下夫妻和睦的，想來殿下也能如許的愿一般平安喜樂了。

……

喬霓虹去了西山學院之中調查之時，幾乎每個與錢輕語同級的同學都是在說著錢輕語的壞話。

各個對嗤之以鼻，厭惡至極。

“霓虹郡主，錢輕語仗著的容貌好看常常去勾引來西山這邊郊游的王孫公子的，勾引姜先生之事也是我親眼目睹的。”

“就是，平日里的做派就極其不好。

前些時候，二皇子和太子來這里，還地去了二皇子和太子跟前，企圖飛上枝頭變凰呢。

還真有本事，讓二皇子將給帶走了呢，不過好在二皇子明理，只讓做一個丫鬟而已。”

“霓虹郡主，你休要相信錢輕語的鬼話，別看弱弱的，其實心中全是花花腸子。”

喬霓虹又問了學院之中的先生們，學院之中的先生們對錢輕語的印象就是好學能干。

不過出了勾引樂理先生一事，學院們的先生也都覺得是錢輕語主勾引的：

先生們紛紛道：“當時姜紈樂師就已是名滿長安了，他要哪樣的子沒有，若不是錢輕語主勾引，他也不會冒著敗名裂之險去說要求娶一個學生吶？”

“是吶，姜紈樂師的夫人也是一個人，沒主勾引姜樂師豈會說要娶一個學生？縱使我們大棠風氣開放，可師徒依舊是不倫的……”

“姜紈樂師不至于毀了自己的名聲與前程，定是錢輕語不知給姜紈使了什麼狐的妖呢，霓虹郡主，您可不要被給騙了。”

喬霓虹在西山學院待了整整一日，調查下來實在是難以再去相信錢輕語了。

整個學院，人人都認定了是錢輕語勾引了姜紈。

……

錢輕語夜里守夜便睡在屋外邊的一小木榻上，這能聽得見里面的靜，夜里守夜都是不敢深睡的，生怕殿下自己聽不見。

夜里，錢輕語便夢到了那日在學院之中被眾人指責百口莫辯的場景。

還有山長痛心疾首地拿出來二百兩銀子打發了姜夫人的親戚，又對著道：“若非你當年是尚宮帶來的，還有怕我們西山學院名聲盡失，這二百兩銀子都不會給你，日后你就在學院之中當牛做馬做奴婢吧！”

至此后，錢輕語便是過起了比時還要不如的日子。

寒天臘月里要洗所有人的裳，幾乎是從早上忙活到晚上，沒有一刻的空閑，饒是這樣，的活還是干不完的。

從未有過片刻的休息。

半年后，便就不能繡花了，糙的手會損傷線，這樣繡出來的花也不好看了。

陸昂半夜醒來口， 了好幾聲的輕語都不見回答，走過來一瞧，沉沉地睡著，眼角卻是有著淚水。

“睡著了都能哭。”

陸昂只覺得好奇，他從未見過有人睡覺的時候能流淚的，便湊近了看著，湊近后就聽到了錢輕語睡著時候的囈語：

“別打我，我馬上洗，別打我。”

“沒有，我沒有勾引先生，我沒有要害人。”

“不是我勾引的先生，我……”

陸昂不由地蹙了眉。

睡夢中的錢輕語又一次地會到了當時的百口莫辯之，驚醒過來睜開眼睛，起來卻見了陸昂就在的跟前。

這一瞬間，讓錢輕語又以為自個兒是在做夢呢，畢竟若不是夢境，二皇子不會離這麼近的。

“殿下，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勾引人……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我真的不知姜紈他曾經有夫人。”

許是以為是在夢中，錢輕語也不分尊卑地握住了陸昂的手。

陸昂手中的燈籠放在了一旁。

錢輕語雙手握住了陸昂的手，焦急地落淚道：“殿下，您要相信我，我只要您相信我就夠了。”

陸昂一瞬間，心酸得很，鬼使神差地抱了抱錢輕語道：“好，我相信你，我信你是無辜的了。”

若是真的是存心勾引，這些時日怎得不見勾引自個兒呢。

錢輕語連連推開了陸昂，又道：“不行，我不能抱您，您和霓裳小姐婚期就要到了……即便是在夢中，也不行。”

陸昂猝不及防地被推了一把，看著弱弱的力氣竟然這般大，陸昂被推倒之后，想要發火，都不知再胡說些什麼。

等他站起來之后，只見錢輕語又閉上眼睡了過去。

陸昂嘆了一口氣，罷了，誰他是長安城之中最好的主子呢，今夜就饒了的無禮。

陸昂只得自個兒去倒水，喝了一口涼水他打定了主意，日后都不要錢輕語來守夜了。

錢輕語醒來之后，天還未亮，夢境清晰，知曉自己睡過去后，嚇了一的冷汗。

也不知道殿下昨晚有沒有過。

好在過去的時候，陸昂還未醒。

到了天蒙蒙亮的時候，錢輕語便輕輕地喚了殿下。

陸昂起來見到錢輕語的第一句話便是：“你日后不必守夜了。”

“啊？哦。”錢輕語連聲應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