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仁佳拿胳膊肘抵了抵蔣月月,低聲道:“你看,招神靈的東西都準備好了。”
蔣月月嫌棄地皺了皺眉。什麼鬼?
就算真能招來神靈,神靈就能解答的疑問了?
不過,來都來了,也不好半途離開。
領頭的包晨將那舊碗盛好的白米飯放在桌上,再將新鮮的雄淋到了白米飯中,到與米飯齊平。
“好了,我們圍一個圈,繞著桌子走,一起念我剛才教你們的口訣。”
放米飯的桌子單獨空了出來,六人便圍繞著這桌子行走,在包晨的帶領下,口中齊念:過往神靈,請來吃糧;若吃我糧,請解我難。
四遍之后,沒有出現任何異常。
蔣月月不發出了一道嗤聲。
然而,就在幾人念了第五遍之后,碗中的突然有了變化,居然滿溢而出!
蔣月月雙眼大瞪,其他幾人,包括包晨在也是極為震驚。
“包晨,我們好像功招來了!”
包晨咽了下口水,不是吧,還真給招來了?
他抖著手將一張白紙迅速鋪在桌上,“快,大家背過去!”
六人紛紛轉過子。
剛才六人已經商量好,指定一人問問題,所問的問題不能超過三個,否則問題太多神靈會發怒。
蔣月月之所以答應玩這個游戲就是想問心中的那個問題,所以自告勇要當這個問問題的人。
此時,舌頭打了個,低聲問:“神靈你好,我想問,包晨明年能拿到出國名額嗎?陸仁佳在今年的校園舞蹈大賽上能進前三嗎?”
前兩個是替別人問的,蔣月月頓了頓,問出了自己的問題,“請問,一班的蔣芳菲和徐昊學長真的在談嗎?”
不一會兒后,幾人聽到了飯碗破裂的聲音,蔣月月咽了咽口水,緩緩轉頭看過去。
原本空白的紙上多了幾行字,蔣月月倏然瞪大了眼……
黃悅珊的車老早就停在了學校門口。
秦星知道蘇可可要去黃悅珊家里的時候,有些吃驚,不過這個圈子也就這麼點兒大,黃悅珊和大堂哥那件事,早就聽說了。
一開始還不知道四叔帶去的人指的是誰,后來一想就明白了,然后把所有說蘇可可壞話的人都罵了一遍。
“可可,我跟你一起去。”秦星道。
“這樣可以嗎?”
“有啥不可以的,黃悅珊為了大堂哥,沒討好我跟我打探消息,不會介意我跟著去的。”
秦星跟媽發了個短信,跟蘇可可說走就走。
黃悅珊看到的時候,雖然有些詫異,但那態度絕對是歡迎的。
“星星,你怎麼來了?”
秦星不喜歡別人星星,聽著就是猩猩,不過不至于因為這個就討厭黃悅珊,但是對這個人也實在喜歡不起來。
怎麼說呢,活得眼里就只剩下秦駿馳這個男人,讓覺得狹隘。
至于麼,大堂哥有這麼好?
而且,秦星覺得黃悅珊本沒有多喜歡秦駿馳,更多的是一種因為求而不得生出的執念。
這種執念已經深固,可怕的。
“我聽說你要請可可做客,所以就厚著臉皮一起來了。悅珊姐,你不會不歡迎我吧?”秦星摟著蘇可可的肩膀,一臉俏皮地問。
“怎麼可能,我當然歡迎。不過,你跟這位蘇小姐居然是同班同學啊?”黃悅珊一臉詫異。
秦星微微撇,該打探的估計早就打探過了吧,不信黃悅珊剛剛知道。
黃悅珊的父母看到秦星后也表現出了自己的喜,三人顧著跟秦星說話,反倒把蘇可可這個真正的客人忘在了一邊。
直到上了飯桌,秦星找到間隙跟蘇可可說話,黃父黃母才將注意力從秦星上轉移到了蘇可可上。
在他們看來,這蘇可可不過就是秦四爺邊一個正寵的人,男人現在正在興頭上,所以可以借著男人的寵幸呼風喚雨,但是,一旦男人過了那個新鮮勁兒,這個丫頭就什麼都不是了。
蘇可可這個“寵妃”自然比不上秦家的這位小公主。
“蘇小姐覺得飯菜還合胃口嗎?”黃母笑著問。
蘇可可看了一眼,如實回道:“還行,就比我叔家里的差了一點。”
黃母臉上的笑容差點兒崩掉。
黃父接話道:“跟四爺家的大廚肯定是沒法比,這一頓只能委屈蘇小姐了。”
蘇可可低頭吃飯,“好吃的,我不委屈。”
“上次的事是我家悅珊失態,對蘇小姐做了無禮的事,這次請蘇小姐來,就是為了給蘇小姐賠禮道歉。”
黃母笑道:“當天我和悅珊爸都狠狠教訓過了,也知道錯了,希蘇小姐不要將這件事放在心上,以后大家還是朋友。”
秦星聽到這番言辭,在心里默默翻了個白眼。誰知道你說的教訓是不是真的教訓了?
蘇可可這會兒剛好吃得差不多了,用紙巾了,因為跟叔待久了,以紙巾拭的作還優雅的。
“哦,好啊,那道歉吧。”蘇可可道。
這話一出,黃家這三人齊齊一愣。
“蘇小姐剛才說什麼?”黃母差點兒沒維持住臉上的笑。
蘇可可納悶道:“不是你們說的,請我來是為了給我賠禮道歉嗎?所以我在等著黃小姐道歉啊。”
請吃飯算是賠禮了,可是這個道歉等了好久也沒等到。
黃家三口:……
秦星特麼的快笑死了,家可可也太可了!
黃悅珊臉上表僵了一下之后,笑道:“蘇小姐說笑了,這頓飯就是在賠禮道歉。”
蘇可可微微皺眉,“可是你從來沒當著我的面跟我道歉啊,這年頭道歉的方法都不一樣了嗎?連對不起都不用說了?”
認識蘇可可的人都知道這話就是真的疑問而已,可是黃家這三口子卻以為是在拿喬。
黃悅珊氣笑了。
什麼東西,真當自己是秦四爺的人了?
黃父黃母的臉也很難看,他們作為長輩,都放下段討好了,這丫頭居然這麼不識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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