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徹底沸騰了,飛船太大了,而且那絢麗的銀,讓人覺得那是一塊漂浮的純銀。
當然不要問他們銀子是怎麼飄起來的。
寶王府的人也在驚駭之中,突然出現,突然消失,而且是消失在寶王府的上空,對寶王府的人來說,最為震驚。
“站在這里干嘛?”云兮看著司馬。
司馬這才反應過來:“王爺讓屬下查燕王府宴席的事兒,有點兒眉目了。”
“怎麼回事?”云兮想起這件事了。
“燕王妃的買進了很多藥材,都是……對子不利的藥材。”司馬謹慎的說。
風臨淵和云兮對視了一下,不知道陸霽月到底要做什麼。
“好了,繼續盯著。”風臨淵吩咐。
司馬站在那里沒有:“剛才……”
“剛才我在準備上元節特殊的花燈。”云兮直接說。
“哦。”司馬還是有些震驚。
“你去忙吧,順便告訴荊守一聲,讓府里的人不要恐慌。”云兮吩咐到。
“好。”司馬這才離開。
風臨淵回頭看著云兮:“你這樣到時候怎麼辦?”
“到時候讓飛船再出去溜一圈就好了,連花燈都省了。”云兮得
意的說。
風臨淵笑了起來,這個法子,估計也只有云兮會想到。
正如風臨淵所料,飛船剛被他收了,禮部尚書孔敬,太學掌院陸行文,還有閑居閣的駱太師就匆匆進宮了。
剛才皇上聽到有人稟報,但是出去的時候飛船已經不在了,他沒有看到究竟是一個什麼東西。
“皇上,有此異象,必有大變,不可掉以輕心。”孔敬叩首。
“是啊,如今進城異變頻出,百姓人心惶惶,若是不給個理由,怕會民心不穩。”駱太師慌忙叩首。
駱太師現在被人稱為最慘的天子之師,兒本應該是皇后的,可是生了太子之后過世了,太子登基之后,并沒有對駱家有太多的禮待,駱太師和駱謹言都是閑置。
為此駱太師憤恨不已,覺得皇上對他們羅家不公平,但是林家的勢力太大,明面上他們也不敢說什麼。
“皇上,若是對這件事不聞不問,以后怕有更多的人出妖異之象,禍超綱。”陸行文行禮。
皇上看著他們三個人,這三個人掌握朝中的勢力不,也是他們反復說要削寶王的權力:“那以三位之見,應該怎麼理?”
三個人相互看了
看,他們看不敢正面得罪寶王。
“不如宣寶王進宮,聽聽寶王是怎麼解釋的?”陸行文提議。
“宣。”皇上直接說。
林歌在后面聽的真切,這三個老東西又想搞事了。
之前寶王他們離開京城了一年,有些人就把寶王以前做的事給忘記了,就盯著那點兒權勢不撒手。
皇上宣風臨淵進宮在風臨淵的意料之中,云兮也想好了怎麼說了,風臨淵跟著宮人直接進宮了。
云兮手放在桌子上,食指和中指輕輕的敲著桌面,這三家人的記不太好啊,得想辦法提醒一下他媽才行。
風臨淵跟著宮人進了書房,看到三個大臣在那里坐著,看到他的時候眼神閃爍了一下。
“微臣參見皇上。”風臨淵行禮。
“寶王免禮,賜座。”皇上笑意盈盈。
三個人看到皇上這樣,心里有些沒底,想皇上會不會包庇寶王。
風臨淵行禮坐在一邊:“不知道皇上突然宣微臣來,可是有什麼急的事。”
“也沒什麼事兒,三位大臣說寶王府上空出現異象,朕特召來寶王問一下是怎麼回事。”皇上直接說。
“哦,那是微臣準備的上元花燈,只是
出了一點意外。”風臨淵一臉抱歉的說。
“上元花燈?”皇上意外他。
不過他想到曾經寶王府做的會飛的花燈,當時像月亮一樣懸掛在空中。
“寶王說的簡單,京城有很多人都看到了,那東西巨大,遮天蔽日,怎麼會有那麼大的花燈。”駱太師立馬反駁。
“等上元節的時候,駱太師自然就知道了。”風臨淵說完站了起來“皇上,微臣現在賦閑家中,可是讓有些人不滿了,在皇上面前百般找事兒。”
駱太師的臉變的通紅,慌忙起行禮:“皇上,那東西遮天蔽日,有目共睹,寶王殿下竟然說是花燈,如此無稽之談,怎麼可以相信。”?
“駱太師沒見過,不能說不存才,駱太師可記得當年皇陵的祥云?”風臨淵看著駱太師。
駱太師語塞,當年皇陵的祥云他們當然記得,只是因為這件事沛王回京,終究沒有一個好下場,所以很多人都不愿意再提這件事。
風臨淵看著了駱太師的樣子:“當年的祥云,就是裴天用特殊的手段制造的。”
“聞所未聞。”駱太師不屑。
“那只能證明駱太師孤陋寡聞,以后要多看看書才行,實在
不行就要行萬里路,去長長見識。”風臨淵直接嘲諷到。
駱太師氣結,卻也不敢說什麼,寶王說這樣的話,豈不是說讓他解甲歸田。
皇上看著風臨淵的樣子:“好了,既然是出了一點意外,就不是什麼異象,寶王留下,諸位請回吧。”
皇上知道風臨淵在做什麼,既然玄宗圣尊在京城,那出點兒異象也正常,只能說別人無知。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三個人也不好再說什麼了,紛紛行禮告退。
“老夫等著看寶王府在上元節的花燈。”陸行文對寶王一禮。
“不會讓陸掌院失的。”風臨淵笑了一下。
風臨淵那一笑,讓陸行文心里落了一下,覺得會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
現在太學和京城第一學府正著勁兒呢,所以他才迫不及待的想踩寶王府一腳,讓所有人知道,他們太學是不可撼的。
三個人退下,皇上站了起來走到風臨淵邊。
“那東西究竟是什麼東西?”皇上也非常好奇。
風臨淵猶豫了一下,若是說了那是什麼東西,皇上會不會要看看,到時候他怎麼給皇上看:“玄宗圣尊的一個超級武。”風臨淵很委婉的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