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卿還好奇,順著程家棟指的方向看過去,就見閆山跟著幾個人,腳步穩健又飛快地往外走。
幾人神都是一樣的嚴肅,其中還有兩人拎著醫藥箱。
許卿愣了一下,趕追了上去:“爺爺,爺爺……”
閆山怎麼也沒想到會在機場遇見許卿,都不想搭理繼續往前走,完全當聽不見算了,結果程家棟一溜煙跑到他面前,著胳膊攔著:“太爺爺太爺爺,你沒聽見阿姨在喊你嗎?”
閆山才不得不停下,瞥了眼這個多事的小崽子,轉看著許卿跑過來:“你怎麼在這兒?”
許卿就納悶了:“我還想問你怎麼在這兒呢,過年你去哪兒了?讓我到找你。”
閆山扭頭用眼神示意幾人先走,然后他皺著眉頭看著許卿:“你說說你,我這麼大個人還能丟了?你到找我,我又不是小寶。”
許卿就狐疑地看著其他幾人匆匆離開,然后又看著閆山:“爺爺,你不舒服?為什麼還帶著醫生?”
閆山擺手:“只是同路,哎呀,你這個孩子,見面就跟審犯人一樣,走走走,先回家,小寶他們開學了?這個小崽子怎麼沒開學。”
程家棟不是很樂意:“我程家棟,不小崽子。”
閆山笑罵一句小鬼頭,喊著許卿和程家棟坐他的車回去。
許卿覺得自己也是八卦心旺盛,越是不讓知道的事,就越是好奇,回去的路上,也沒停地問閆山:“爺爺,你過年跟誰一起過的,跑別人家里過年,顯得我們都不孝順你一樣,再差你可以去省城和我小叔一起過年啊。”
閆山也很神,呵呵笑了兩聲:“你小叔來信沒有?是不是這幾天就要到了,你小嬸過來連工作都沒有,你說我要不要幫著安排一下。”
許卿就知道老人家故意轉移話題:“不用你幫著安排工作,再說我當初來京市,你也沒說幫我安排一下工作啊,你是不是太偏心了?我怎麼說也是我爸的兒呢。”
閆山不搭理:“回頭我問問,你小嬸想不想海軍總院,那邊離家里還近一些,你一看就是個有主意的,誰能給你安排工作。”
一直聊到家,許卿也沒套出一句話。
閆山越是神,許卿就越覺得這件事重要,可能只是單純不想讓他們知道,畢竟老頭已經退休,還有什麼不能知道的?
更不可能去讓他執行什麼任務。
所以,可能就只有一個,和父親有關。
許卿越想就越覺得很有可能,跟著閆山回家,還主要幫他收拾房間,被閆山制止:“不用你收拾,你趕回去,店里不忙嗎?”
許卿不想走:“也將近一個月沒住人了,我給你打掃一下啊。”
閆山直接趕人:“不用不用,阿姨每天都來打掃衛生呢,你趕回去,我累了休息一下。”
許卿無奈,只能跟著程家棟一起回家。
晚上時,許卿跟周晉南說了是這件事,靠在他懷里很小聲地說:“我懷疑這件事跟我爸爸有關系,只是我沒有證據。”
周晉南的頭發:“既然不想讓我們知道,那我們就先不去管,還有這件事也別讓媽知道,免得心里有想法。”
許卿嘖嘖嘆了兩聲:“你知道嗎?你現在越來越接地氣了,以前我覺得你家世好,清冷得像貴公子,現在看著就隨和很多,以后要多多保持啊。”
周晉南著,不讓再有時間說。
……
三月中,閆季川帶著秦霏和兩個孩子到京市。
兩個小家伙剛好三歲,正是調皮搗蛋的時候。
姣姣一到,就忙著找小寶哥哥,里不停地嘟囔著:“小寶哥哥,小寶哥哥,給你糖吃。”
許卿都覺得驚訝,沒想到一年沒見,小丫頭還記得小寶,驚奇地抱著姣姣:“姣姣還記得姐姐嗎?”
姣姣點點頭,又開始去找小寶,小里響亮地喊著,小寶哥哥。
許卿笑著:“小寶哥哥不在,去上學了,要等下午才放學,等我們姣姣睡一覺起來,小寶哥哥就回來跟你玩了。”
小丫頭有些失,轉了轉,竟然跑著去找周晉南抱抱:“叔叔抱抱。”
閆季川在一旁無奈地糾正:“這是姐夫,要喊姐夫,不能喊叔叔啊。”
小丫頭反應了一下,又甜甜地喊著:“姐胡,姐胡。”
發音不準,讓許卿笑個不停。
倒是好奇姣姣竟然喜歡讓周晉南抱著,畢竟天天板著臉,小孩子都不喜歡。
秦霏都驚訝:“沒想到姣姣竟然喜歡晉南呢,在家除了我們家人,誰都不讓抱,連我舅家人過來,都不讓抱呢。”
周晉南也覺得好奇,家里兩個小子,抱起來都沒這個覺,像抱著一塊棉花糖,的,心里有些憾,要是能有個兒就好了。
一家人見面,寒暄一番后,就坐在院子里聊起來。
許卿問了秦霏,秦苗苗那邊的生意,秦霏也不太清楚:“看著不錯,我聽苗苗說今年準備上什麼設備,還說要把口味增加,就是能折騰的。”
許卿覺得能折騰就好,現在就是能折騰敢折騰的人才能掙到錢。
不過依舊想著跟秦霏合作開醫院的事:“你是西醫,我這邊是中醫,我們要是能開個中西醫綜合的門診就好,還有我現在準備搞藥廠,肯定沒那麼多力,小嬸,你是從實驗室出來的,能不能先幫我管理一下實驗室。”
品控和實驗到臨床,是一個很漫長的過程,許卿覺得這個給秦霏,才能放心。
秦霏沒有意見:“好啊,別的不說,實驗室這一塊,我還真可以給你管起來。”
說完又忍不住嘆許卿膽子太大:“你小叔給我說你要開藥廠的時候,我都嚇得好幾天沒睡好,你說那是普通人能干的?那都是背后有不得了的關系才行,還要需要很多的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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