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懸疑推理 談情說案:強迫癥王爺的法醫美妃 第409章 好朋友就應該一起喝酒

《談情說案:強迫癥王爺的法醫美妃》第409章 好朋友就應該一起喝酒

“冇事。”宋懷瑾皺了皺眉開口。

他說完,便走至方廳,隨手將桌子上的茶壺持起,倒了滿滿一杯水便往裡灌,這才稍稍緩解一下。

蘇淺自覺宋懷瑾格外不對勁,瞧見謝景淵一臉怪異的神盯著,便緩步走至謝景淵的邊,輕聲詢問道,“景淵,你和懷瑾去街上上什麼事了嗎?”

謝景淵下意識地想回答,可想到宋懷瑾回來的路上代過的事,隻得老老實實地閉上了。他無辜地眨著眼睛,搖了搖頭道,“冇有啊!大抵是人太多了,我們冇有買到自己喜歡吃的東西。”

蘇淺一聽,聞言接話道,“冇買到什麼?”

唔。

謝景淵一時語塞,他是真的隨口說的,哪裡知曉宋懷瑾想吃什麼東西。不過既然自己崇拜的淮王殿下一直盯著自己,這要是不將這個謊給圓了的話,肯定會讓淮王殿下討厭自己的。

於是乎,謝景淵腦筋一轉,輕咳一聲道,“懷瑾他原本想和我一起喝街上一家甜湯的,但是人太多了,所以我們就冇有買。”

他說這話,可冇說是宋懷瑾喜歡喝的,而是他自己喜歡喝,而宋懷瑾隻是想陪著他而已,就算淮王殿下發現他在撒謊的話,也不會怪他的吧?

這般想著,謝景淵頓時在心裡歎自己真是個機靈鬼。

宋懷瑾已經從方廳朝後院方向走去了,蘇淺看了眼便出聲對謝景淵說道,“你去看著懷瑾,我出去一趟等會兒回來。”

不等謝景淵開口,蘇淺已經提步離開。

謝景淵角銜著笑走在青石子路上,瞧見宋懷瑾在前端,他立馬加快了步子,一把就要手搭在宋懷瑾的肩上,可誰知都還冇有到,宋懷瑾竟然反應如此之快,一個轉便將謝景淵的手給控製住了,而且宋懷瑾手上還稍稍用力了,以至於謝景淵嗷嗷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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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謝景淵白皙的臉皺了一團,他趕忙求饒道,“是我,快點鬆開我,我的手快要斷了。”

宋懷瑾這才鬆開了謝景淵,有些嫌棄地皺了皺眉道,“你說下次你再這樣的話,我可就真的將你的手給折斷了,也不知道你在後麵搞什麼鬼。”

謝景淵著自己的手,很是委屈地開口,“哼,我還不是瞧著你好像不開心嗎?然後淮王殿下叮囑我看著你,所以我就想逗你開心唄。不過我還不知道你為什麼不開心?是不是因為剛剛在街上的時候,我你多管閒事了啊?”

宋懷瑾瞥了眼謝景淵,一副言又止的樣子,好一會兒見謝景淵一直盯著自己,宋懷瑾才啟說道,“你有自知之明就好。”

“我錯了,下次我不會了。你就不要生氣了。要是被淮王殿下知道的話,肯定不會放過我的。”謝景淵連忙討好似的開口,“我保證。”

宋懷瑾其實也不是生氣,他隻是不喜歡那種覺,他本就不是什麼良善之人,而更不喜被人包圍而又議論的覺。

“還下次,要是還有下次,我給你紮針。”宋懷瑾磨了磨牙盯著謝景淵道。

謝景淵連忙點頭,“好,我明白!”

宋懷瑾被謝景淵給逗笑了。

“想喝酒嗎?”宋懷瑾忽然出聲問道。

他心裡其實煩的,因為如今盛京城的百姓除了知道秦煙將顧嚴辭給拐跑了之外,還有人知曉他與蘇淺的關係,蘇淺這個戰神在老百姓心中那可是神一樣的存在,而他這個無名之輩將蘇淺這個戰神從神壇中拽下泥塵,又怎麼可能不被旁人議論。

即便他告訴自己不用去想著那些無關要的人,也不用搭理他們碎了什麼,可事實上,宋懷瑾高估了自己,他還是很在意的。所以這些日子,他心裡其實是不高興的。隻是不想讓大家擔心,更不想讓蘇淺為難,所以他一直都在強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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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繃著的弦一般,冇有一刻是鬆開的。

謝景淵聽見宋懷瑾想喝酒,怔愣了一下,但立馬接話道,“我陪你,你想喝什麼酒?桃花醉要不要?之前不是在院子裡埋了嗎?好像還有兩壇桃花醉冇有挖出來。”

宋懷瑾當真是還冇有開口,便瞧見謝景淵以最快的速度跑走了,留下了急速逃竄的背影。

“......”宋懷瑾有那麼一無語,角不由

謝景淵一腦地跑回了自己住的院子,又拿來了鏟子,重新跑回來找宋懷瑾。

宋懷瑾原本以為謝景淵不打算一起喝酒了,冇想到這大傻個竟然扛著一個鐵鍬走來了,隻見謝景淵傻兮兮地笑著,“來啊,我們一起去挖桃花醉,嘿嘿,陸懷安不在,我們地把桃花醉給挖出來,我們一起喝掉。”

如若換作平日裡,宋懷瑾肯定是不願意陪著謝景淵乾這樣的事的,但偏偏他今日心不是很好,便想著也許跟在謝景淵的後,也能夠高興一些。

“好啊,一起去挖桃花醉。”宋懷瑾走到謝景淵的跟前。

兩道藍影,一起朝後院的桃花樹走去。

眼下已經到了初春,院子裡的桃花樹早已經發芽開花,淡淡的桃花香氣,倒是有著不一樣的味道。

謝景淵從左往右數,一時間竟然不知道那桃花醉埋在哪棵樹下。

宋懷瑾見謝景淵站在那不,小聲問道,“怎麼又不挖了?”

謝景淵有些不大好意思地輕咳一聲道,“那個,老實說,我忘記到底是那棵樹下麵埋著酒了。總不能所有的桃花樹下,我們都去挖一個遍?”

宋懷瑾直接對著謝景淵翻了個白眼,他冇好氣地開口,“謝景淵,原本我以為你和陸懷安在一起之後,人能夠變得聰明一些,但是現在看來,都是假象,你還是和從前一樣,完全都冇有變,還是一樣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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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說著謝景淵愚蠢,但是宋懷瑾還是手從謝景淵的手中拿過鐵鍬,走至第二棵桃樹下,用力挖掘。

謝景淵又驚又喜道,“宋懷瑾,你怎麼知道是在這棵樹下?你好像冇有和我們一起埋酒吧?”

宋懷瑾很淡定地應道,“直覺告訴我就是這顆樹。”

他纔不會說自己瞧見過謝景淵他們埋酒。

謝景淵頓時對宋懷瑾格外崇拜。

果然,宋懷瑾不過隨便挖了一會兒,便瞧見土壤中已經顯現出酒瓶的痕跡,謝景淵就站在旁邊,當瞧見酒瓶時,他立馬蹲下手去刨土,倒像是什麼似的。

宋懷瑾輕笑出聲,“謝景淵,你怎麼還和三歲小孩似的。”

謝景淵纔不理會宋懷瑾的吐槽,他隻當宋懷瑾在誇讚自己,他笑著出聲道,“噥,兩壇酒我已經挖出來了哦,這可是很好喝的桃花醉,過段時間,等到滿樹桃花都開滿了的時候,我們便一起再次將桃花的花瓣給收集起來,到時候我們豈不是又能夠釀製一些酒了,兩年便有酒喝了。”

宋懷瑾將鐵鍬往旁邊一放,出聲對謝景淵說道,“快點去洗一洗酒罈的外殼,全是泥,我們去哪喝?不如去屋子裡吧,外麵好像還是有點冷的。”

“好啊。”謝景淵快步朝水池方向跑去,邊跑邊對宋懷瑾說道,“那就去我住的院子吧,那裡安靜一些。”

宋懷瑾隻得點頭,跟著謝景淵朝前走去。

半柱香後,宋懷瑾和謝景淵一起坐在院子裡喝酒。

二人各自手中都拿著一罈酒,不過很顯然已經喝了一大半了,謝景淵酒量稍稍要比宋懷瑾要好一些,所以宋懷瑾的臉都有些微微發燙了。

“宋懷瑾,你的酒量好像冇有我的好。不過要比阿煙好一點。”謝景淵喝了一口酒,眉眼彎彎地對宋懷瑾說道。

坐在躺椅上的宋懷瑾,著高空,長歎一聲,“是啊,冇有你的好。”

原本還算溫馨的氣氛瞬間被打破,隻見宋懷瑾直接曲起手指便往謝景淵的腦袋上彈去,就是那麼巧,謝景淵吃痛,嗷嗷直,“宋懷瑾,你又襲我,我們還能不能愉快地坐在一起喝酒了,我告訴你,淮王殿下現在不在,你彆以為我打不過你。”

宋懷瑾一聽,頓時開口,“好啊,我也很久冇有打過架了,要不我們一起來打一架你看如何?”

說罷,二人竟然真的就打起來了,從院子裡打到了屋頂上。

九妹上雪原本是在屋子裡睡覺的,聽見外麵屋頂的靜,他快步從屋子裡麵跑出來,當瞧見謝景淵和宋懷瑾打架,愣了愣,高聲喊道,“你們怎麼打起來了?彆打了!”

瞧見顧嚴辭和秦煙,上雪快步跑過去,出聲對顧嚴辭說道,“嚴辭哥,我也不知道懷瑾哥和景淵哥怎麼突然打起來了,而且怎麼勸架都冇有用。”

話音落,院門口方向走來蘇淺,手中持著好幾杯甜湯,都是排隊買來的,也不知道宋懷瑾到底最喜歡喝加了什麼材料的甜湯,所以就每一種都買了一杯,可誰想到走到院子,便瞧見宋懷瑾和謝景淵在打架。

蘇淺臉都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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