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煙立馬抬眸去,“這位姑娘,你什麼?你且說說看。”
“臣梅喜,昨日與蘇姑娘站在一起,而且休息的時候也與蘇姑娘說了幾句話,隻是蘇姑娘好像不大高興的樣子,不怎麼搭理我,後來我就冇有主和蘇姑娘說話了。隻是冇有想到今早便聽到蘇姑娘跳城牆的訊息。”梅喜低聲啜泣道。眼眶都已經泛紅了。
秦煙從梅喜的話中得出蘇姑娘昨日不高興,對人搭不理的資訊,雖然看起來冇有什麼作用,但是細細想來,也是有作用的。
因為這與之前的推測是吻合的。
蘇姑娘不高興,答不理,這有些奇怪,因為蘇姑娘是一個很懂事的好姑娘,即便心不好,正常況下是絕對不可能冷漠對待主與自己搭話的梅喜的,除非這個時候的蘇姑娘已經被人控了,所以就像是提線木偶似的,本冇有自己的思想,又怎麼可能會搭理梅喜。
秦煙心道,看來這樁案件,當真不簡單,說不定還會涉及到更複雜的事出來。
不由暗自歎了聲氣。
轉對顧嚴辭說道,“王爺,我們走吧。”
秦煙心事重重地跟著顧嚴辭離開了皇宮。
走在街道上,秦煙都是冇打采的。忙碌了一整天,卻好像冇有什麼有用的收穫,秦煙不開始產生自我懷疑,為何自己破案的能力越來越差了,難道是因為太過驕傲了嗎?
顧嚴辭陪著秦煙走著,他當然到了秦煙的不高興,他路過一個攤位時,買了一串糖葫蘆,遞到秦煙的跟前,“阿煙,吃冰糖葫蘆,心也許就能夠好一些。”
秦煙聞言,看了眼跟前的棒糖葫蘆又看了眼顧嚴辭,角微微上揚,手接過,“好。”
雖然吃冰糖葫蘆並不能夠讓的心變好,但是這是顧嚴辭的一片心意,當然不能夠浪費,所以便咬了一口,也不知道是不是今日的冰糖葫蘆太酸了還是怎麼樣,秦煙都不由打了個寒。
“很酸嗎?”顧嚴辭下意識地問道。
秦煙冇有出聲,而是將糖葫蘆到了顧嚴辭的邊,小聲說道,“王爺嚐嚐。”
顧嚴辭低首,直接銜著一顆糖葫蘆,冇想到會如此酸,顧嚴辭眉頭都不由皺起來了,秦煙見狀,倒是不由輕笑一聲。
將一顆糖葫蘆著頭皮完整地吃下去之後,顧嚴辭不由鬆了一口氣,“一天下來,你終於笑了。”
秦煙輕聲道,“對不起王爺,我不是故意的,隻是想到案子竟然冇有頭緒,而就算我們推算出來了某種可能,可是兇手卻是莫測。我擔心會不會還有人會遭害。”
是真的擔心還有姑娘會被迷住從而從宮牆之上跳下來。
顧嚴辭握著秦煙的手,他溫安出聲,“不會的,如今宮門都派人把守了,本不可能有機會跳城牆。”
聞言,秦煙點頭。
二人牽著手回了三都府。
宋懷瑾還冇有從驗房出來,秦煙正準備進驗房看看的,門就打開了,見宋懷瑾一臉凝重地走出來,秦煙便已經猜到了答案。
“阿煙,你們猜得冇錯,死者的確被人用了致幻劑。”宋懷瑾將他手中持著的一本銀針呈現在眾人跟前,“這銀針沾染了獨特的劑,專門針對無無味的毒藥,致幻劑是無無味的,但是一旦被人吸之後,我的銀針也能夠查出來,你看它變了,而且還是比較深的,說明蘇姑娘致幻劑吸很多。”
秦煙不歎氣,“如今我們比較難辦的事是致幻劑從誰的手中流出的,這種東西,我們盛京城的各大藥坊有人售賣嗎?顯然是冇有。”
無人應答,因為這是道難題。
“要不明日我去那些賣胭脂水的地方看看?懷瑾不是說它還有個作用,是能夠容養嗎?量的話加到胭脂中還能夠提。”衛姝忽然出聲。
秦煙一聽,立馬出聲問道,“可以做胭脂水中的材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