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煙的腦袋已經在高速運轉起來,想要快點將兇手找到,避免有下一個害者。
等等。
秦煙不小心到了景寧姑娘床榻上枕頭,隻見枕頭下麵出了一個小玉瓶,立馬掀開枕頭看了一眼。
當打開瓶蓋,瞧見瓶子裡麵是小小的藥丸時,立馬出聲對景候說道,“景寧姑娘最近生病了嗎?”
景候搖頭道,“冇有生病的啊,雖然有些虛弱,但是冇有生病的。”
秦煙隻覺詫異,很好冇有生病,但是枕頭下麵卻放了藥,雖然無法判斷出是什麼藥,但是可想而知,是景寧平日裡會吃的。
得將這藥拿回去給宋懷瑾瞧瞧究竟是什麼藥,也許這瓶藥上麵能夠為查案提供很大的幫助。
從景候府離開,秦煙和顧嚴辭纔將將走在長街上,冇來得及繞到去往晉王府的小巷子,便聽見前端傳來了囂聲。
“就是你害死蘇姑孃的!”
“你不就是嫉妒嗎?”
“我還說是你害死景寧姑孃的呢!”
隻見一家胭脂鋪門口,兩位姑娘已經扭打在一起,二人的緒都格外激,恨不得將對方的臉麵給撓破。
周圍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但是都冇有人敢上去勸架,畢竟這打架的二人太過於激,說不定自己萬一上去勸架的話,倒黴的便是自己,保險起見,眾人皆是墨守規似的乖巧待在原地圍觀。
“這不是史家的小姐吳青青還有長信侯府的二小姐薑園嗎?這倆個人怎麼吵得如此不可開?”有人出聲問道。
其中有位年紀大概三十幾歲的婦人,聽見了之後便接話道,“這二人好像都與蘇家姑娘和薑園姑娘很悉,平日裡時常瞧見們幾個人一起玩,而且這位吳青青姑娘不是才參加了秀選拔嗎?蘇姑娘正好出事了,所以這薑園姑娘便說是吳青青姑娘害死了蘇姑娘,那麼吳青青姑娘當然會說是薑園害死了景寧。不過是真是假,我們也不知曉,隻是看個熱鬨罷了。”
秦煙走過來時,正巧將這位婦人說的話給聽得一清二楚,微微蹙眉看著跟前打架的兩位姑娘,一時竟不知道如何做,將目投向顧嚴辭,希能夠從顧嚴辭的口中得到幫助。
畢竟跟前的這二位姑娘認識死者蘇姑娘以及景寧姑娘,想來應當從們的口中得知一些資訊。
顧嚴辭自然懂秦煙的意思,他忽然對人群前端兩位打得不可開的倆位姑娘喊道,“三都府辦案,請二位姑娘配合本王調查!”
果然,顧嚴辭的聲音一出,人群立馬散開,而原本打得不可開的兩位姑娘也停下來了,隻是因為剛剛經曆了一番撕扯,二人的頭髮都已經被拽得和鳥窩一樣冇有區彆,而臉上更是掛了彩,但是瞧見顧嚴辭的瞬間,二人便老老實實地站在那,也不敢一下。
“二位姑娘,辛苦你們二人與我們走一趟三都府。”與顧嚴辭的冷漠相比,秦煙說話的聲音還算有些溫度。
吳青青和薑園雖然很不願意,但不得不跟著秦煙和顧嚴辭回了三都府,一路上,吳青青和薑園並肩走著,仍然是互相看不順眼,時不時地還要手去一把對方,順帶著給對方一記白眼。
這一幕恰巧被秦煙不小心瞧見了,角不由了,心道原來姑娘打架當真如傳言中說的那般,也是很生猛的。從前不以為意,今日親眼所見,果真是不同凡響。
到了三都府,謝景淵瞧見秦煙和顧嚴辭後還跟來了兩位姑娘,頓時訝異,啟問道,“這兩位姑娘怎麼還跟你們一起回來了?不會是嫌犯吧?”
吳青青和薑園一聽,立馬否認道,“我們不是。”
謝景淵聞言,倒是奇怪,他一臉丈二和尚不著頭腦的樣子看向秦煙和顧嚴辭。
行至方廳,秦煙看向並肩站在一起的兩位姑娘,緩緩出聲問道,“吳姑娘和薑姑娘,不知道你們二人今日為何在街上打架鬥毆?”
薑園看了眼吳青青,吳青青則是看了眼薑園,二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地開口,順帶著手指頭指著對方。
“就是害死蘇姑孃的。”
“就是害死景寧姑孃的。”
謝景淵一聽,頓時來了神,心道這不就來了倆個嫌犯嗎?